他好不容易遇見陳白歌一次,可不願意就這麼離開了,他要更加得寸進尺一些了,陸凜川獸爪落地好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他搖著尾巴誘惑陳白歌。
“老婆,你怎麼不摸我了?”
陳白歌不為所動,依然堅定的朝前走。
“老婆,你這是要去哪裡啊?我可跟你一起走嗎?”
見陳白歌依舊不理他,他放出大招:“老婆,你想不想騎我,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我馱著你過去。”
陳白歌腳步一頓,她可恥的心動了,沒有什麼比不用自己走路對小廢物的誘惑力大了,她稠麗嬌美的臉上滿是心動,但嘴上還是堅持的拒絕一半:
“那怎麼行啊,會不會累著你啊。我要去18號宿舍樓202,你會上樓梯嗎?能不能直接把我送到門口啊。”
陸凜川:......
“當然可以了。”他半蹲著身體讓陳白歌坐上來,獸眸落在眼前的門牌號上他嘴角抽了抽,掉頭往另一條路走去。
同時他又有些慶幸,如果他沒跟上來,陳白歌怕是得走丟了。
第一次騎狗,陳白歌新奇極了,她伸手半摟著陸凜川的脖子,上邊一圈蓬鬆柔軟的毛,暖洋洋的像一樣。
她湊著頭到陸凜川的耳邊發出疑問:“這樣算不算在虐小狗啊。”
陸凜川的獸形不過半人高,小廢物罕見的生出一絲愧疚之心來。
耳畔傳來的輕輕吐息,讓陸凜川的身體瞬間僵硬,獸耳耳尖泛起一片緋紅,就像夏日盛開的粉白荷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熱燙的氣流直接接觸他敏感的耳朵,刺激直擊大腦,激起一陣戰栗。吐息中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耳廓,直抵心頭,順著血管在四肢百骸亂竄。
如電流般傳導到身體各處,讓呼吸不自覺地輕顫。陸凜川仿佛被卷入了一個溫暖又羞赧的旋渦,一時之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熾熱的溫度在全身遊走。
他的嗓音變得微啞,從口中溢出破碎的氣音,如同輕飄飄的花瓣,被吹散在了微風中傳至陳白歌耳邊。
“當然...當然不算了。”
況且他應該不是狗吧,陸凜川默默的看了看自己抬起的獸爪。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在陳白歌發出疑問的那一瞬間,他的獸身變大了一些,為了印證猜測他暗自發力。
隨著陳白歌的一聲驚呼,陸凜川的獸身變得有一人高,他的脊背也更為挺闊了些,柔軟蓬鬆的銀白色毛發在風的吹拂下靈動飄逸。
陸凜川逐漸平穩的加速,如同一條閃電般從路邊奔馳而過,巡行的獄警揉了揉眼睛,隻覺得自己有些老眼昏花,他拍了拍與他一起的獄警:
“兄弟,你看見剛剛有個白影過去了嗎?”
“瞎說什麼?”同行獄警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他抬高音量打斷那個獄警,蹦出十米遠後,他聲音中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絕對沒有,你一定眼花了。”
“......”告訴他乾什麼啊,獄警無語凝噎。
“白歌,你暈不暈?”
陸凜川把陳白歌當成一個十分易碎的陶瓷娃娃,剛剛因為有獄警在他不想多生事端就跑快了些,等繞開獄警後他立刻減緩了速度。
“不暈,好像在坐過山車一樣!”陳白歌水汪汪的杏眸中含著光,她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往前看,嘴裡喃喃道:“好刺激啊!”
這種被風吹的感覺太美妙了。
“那我帶著老婆兜兜風吧,監獄裡有一些地方風景很不錯的。”
聽到陳白歌的肯定,陸凜川好像有了莫大的力量,他毛絨絨的獸臉上透出人性化的喜悅,銀白色的尾巴擺個不停。
要是一直都這樣就好了,他可以永遠都帶著老婆兜風,這個念頭一閃出來就被陸凜川拍走了,他可不想一直當隻狼在老婆身邊,狼的野心可是很大的。
片刻後,陸凜川馱著陳白歌出現在峭壁高聳的山峰上,
在這裡,大半個監獄的樣子被儘收眼底,一棟棟建築物佇立於綠野之間,連綿不絕,仿佛巨龍蜿蜒爬行。
遠處連綿的青山綠野覆蓋了整座小島,鬱鬱蔥蔥、蒼茫一片。微風拂過,樹海起伏如同綠色的海洋。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隱約可見一抹蔚藍的海麵,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的波光。
站在山巔向外眺望,建築與自然交織的美景被儘收眼底,陳白歌的心境也隨之開闊起來,她高興的伸出手去迎接降落欲落的陽光。
然而這如畫般的美景被突然傳來的喧囂聲給打破了。
不遠處的山下,一陣惡臭猥瑣的聲音入耳讓陳白歌和陸凜川都有些蹙眉。
“宋君歸,彆以為那獄警被查辦了,我就沒辦法對你動手了。”
趙天磊淫邪的目光在宋君歸身上打量,“這麼久不見,長的愈發白淨了啊。”
趙天磊被陸凜川打傷後剛一好就閒不住來騷擾人了,陸凜川他打不過,可這麼一個沒異能的廢物他再調教不成那可真是白乾了。
這小子也是精,硬撐著熬了一段其他看不慣他的罪犯的排擠針對,利用著那老獄警心軟早早搬出去獨住。
可是這麼美麗的一朵花,他怎麼可能會放過,趙天磊本來以為宋君歸遭到排擠針對時會來求他,可真是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個硬骨頭,死活都不來。
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呢,在監獄裡沒實力就隻有受死的份。
“你要是現在求我,我會好好疼你的。”趙天磊淫邪的大笑出聲,監獄裡對男女犯人之間的管製嚴,懲罰重。
但趙天磊是個混不吝的,他就是喜歡搞美的,搞刺激的,不分男女。
喜歡快穿之這把擺爛廢物小炮灰躺贏局請大家收藏:()快穿之這把擺爛廢物小炮灰躺贏局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