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身上一塊又一塊的被人剜去血肉,跟耳光是完全不一樣的痛感,她咬他太狠了,讓他覺得她好像在吃人。
她的牙齒嵌入他皮膚,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周身。
燕歸時被她按在身下,她血肉模糊的虎口在他胸膛上留下被塗開的血痕。
兩個人完全是兩敗俱傷。
虞芫的胳膊上全是咬痕,而且隨著動作,痛意愈發明顯,痛得她怒火戰勝理智。
她把掙紮的燕歸時雙手捆在床頭柱子上,用的是他自己的襯衣。
再柔軟舒適的布料被用作捆綁的繩子,勒在手腕上都不會舒服,燕歸時掙紮個不停,兩隻手腕被勒出血色。
“你做什麼,鬆開我!”
燕歸時怒瞪著她。
虞芫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摁住他的身子免得他扭動逃脫,她冷笑道:“你咬了我多少個牙印,我加倍還給你。”
咬痕如同燒紅的鐵烙,而他是一塊展開的布,她一燙就是一個窟窿。
從肩膀到他心口……她專挑最不受痛,沒有阻礙的地方下口,她受傷的手劃過他腰側,血痕便也順下來。
燕歸時已經不太記得他後來有沒有因為受不得痛而求饒了,他腦袋昏沉,重得好像灌了十斤的水泥。
最後的印象是他眼前蒙了一層霧似的,他透過霧氣看到折返回來咬在他胸口上的虞芫,他沒有看清她的表情,但記得她摸了摸他身上新鮮出爐的牙印。
他痛恨不已地罵了句“你去死”,而後就再沒有印象了。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天蒙蒙亮,時間顯示是早晨七點不到,他的手已經被解開了,但身上還是昨天那個樣子。
衣冠不整,滿身血牙印。
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燕歸時怒氣又上來了。
他試圖起身摸衣服穿好,可還沒坐起來,就感覺到一陣虛脫,手腳明顯無力,身體很是沉重疲憊。
……
怎麼回事?
燕歸時還沒想明白,有人就推門進來了。
他下意識用被子把自己攏好,抬頭一看卻見進來的人是虞芫。
現在一看到她那張臉,燕歸時就恨得牙癢癢,“你還敢來見我?”
虞芫“啪”給他扔過去一個退燒貼。
“我不來見你,讓你一個人在酒店裡病死嗎?”
燕歸時看到退燒貼還有點愣,虞芫又給他丟過去碘伏和促進皮膚恢複的軟膏,燕歸時那身皮肉還是很不錯的,最好還是彆留疤……
後半夜他完全不動彈了,虞芫才意識到他昏過去了。
彼時他一身帶血的牙印,在他雪白的皮膚上一個個就像是紅梅,他蹙著眉昏過去的,淒慘可憐被淩虐過的樣子。
虞芫心軟,就留下來收拾爛攤子了。
圍觀全程的統統在事情結束後才敢出聲,說實話好對象和宿主打起來了的事情讓它有些害怕。
它還是個很年輕的統,見過的世麵確實不多。
統統:宿主……這個好對象還能拿下嗎?
虞芫:不好說。
統統:宿主少咬他幾口的話,統統覺得還是有概率的。
虞芫瞥了一眼他的親密值,吐槽道:有什麼概率,咬他之前和之後他的親密值都是一個數。
反正都是零,還不如讓她出氣。
統統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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