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芫摁住他不讓他掙脫,好笑道:“就因為我說你可以走了?”
“不想走你直說啊,突然動手是什麼意思?”
燕歸時氣得冒火,他又恨又怒又動彈不得,所有的火氣都積壓在胸腔,他幾次掙紮,都被她輕而易舉壓製住。
“你巧舌如簧!分明從一開始就沒有誠心要跟我合作的意思,話卻很會說!”
燕歸時怒視著她,“我的誠意你一步步看過了,最後倒將我揮之即去,我才要問你是什麼意思!”
虞芫嫌煩,看了看他數值為零的親密值就更煩了。
既然如此,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你很有誠意嗎?”
“我跟你做到最後,你敢發誓你不會把我賣了?”
虞芫捏著他的臉頰,不想聽他講一些沒營養的話,大家都各有目的,也都不傻,他圖她能重擊他弟弟,她表麵饞他身子實際饞他親密值。
他讓她得手一次,他就隨時都能重擊燕去晚了。
合作很難說還會不會有第二次。
沒道理他現在用一副她辜負了他的口吻說話吧。
聽到虞芫的話,燕歸時氣得一張口就咬在了她虎口上。
他下口相當狠,虞芫隻覺得一陣鑽心的痛,她慘叫了一聲,她都不知道虎口的肉這麼嫩。
虞芫的慘叫很明顯取悅了燕歸時。
但被咬了虞芫怎麼會不還手,她另一隻手帶著風大力給了他一巴掌。
特彆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屋內。
虞芫趕緊把自己的手從他嘴裡抽出來,一看虎口已經冒血了,手心手背兩排極深的牙印。
“你屬狗的嗎,燕副部?”
虞芫氣笑了,揪住他頭發問他。
燕歸時被扇得耳邊嗡響,沒有聽清虞芫講話,頭皮一陣刺痛他被迫直視虞芫。
雖然聽不清,但看她表情也知道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燕歸時朝她挑釁一笑。
這可真是軍火庫裡扔鞭炮了,虞芫反手再給了他一下。
“神經病。”
她罵完這句就打算走了。
燕歸時不走,她走還不成嗎。
沒想到她才起身,燕歸時一把抓住她後領拖住她,在她肩上也狠力咬了下去。
什麼合格的印章,這樣輕辱的用詞,他要還回去!
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痛,虞芫發誓她咬燕歸時的時候沒有這麼用力。
這神經病在報複她!
虞芫把他肘開,轉過身再次跟他互毆了起來。
兩個人打得不留餘地,燕歸時逮住機會就咬她,虞芫也不知道到底給了他幾個耳光。
眼看他兩邊臉頰都是紅痕,唇上有磕傷有血跡,眼圈發紅,偏偏眼神又一點也不服輸,一副很淒慘的樣子。
虞芫也知道不能再打他了。
再打下去他這嬌生慣養的脆弱身子骨搞不好會有什麼腦震蕩之類的毛病。
於是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張口咬他。
她下口也狠,扯開他衣服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個帶血的牙印。
燕歸時痛呼出聲,虞芫下口就更狠了。
他拚命推她,掙紮著想要逃跑,虞芫打在他臉上多少還知道收些力道,咬在那些眾人看不到的地方就完全不收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