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都已紅腫了,她覆上去時,他會瑟縮一下,眼眸移動定在她臉上,而後再迎上來。
虞芫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很是敬佩於他的誠信。
痛到這個份上,都沒有說反悔。
到後來幾乎是每動一筆,她就要停下去親吻他,大腿的皮肉嫩得輕掐一下都要留印子,他就這麼硬生生忍著,另一條腿曲起又放下,痛苦得肉眼可見。
虞芫反複吻他。
他嘴唇充血到一碰就痛,後麵就躲她不讓親,虞芫就換地方吻。
額頭、眼睛、喉結、胸膛……
甚至蘭花圖附近的皮膚,她都輕柔地用唇碰過。
等最後一筆落下時,他早就懈了力道,勉強靠著不癱倒下來,疼得雙目渙散。
見她收起工具,褚然竟有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腿上蘭花圖泛紅腫起,是出乎意料的生動靈巧。
她的確很用心。
褚然將腿蜷縮起來,躺倒閉目準備歇息。
虞芫關了燈,脫去外衣掀開他被子鑽進來,褚然感受到她貼近,緩緩睜開眼。
“……我沒什麼力氣了。”
虞芫抱住他,吧唧在他額頭親了一口,而後攬住他腰睡去。
好對象裡麵最喜歡親嘴的除了燕去晚,應該就是褚然了,她今晚不知道吻了他多少次。
即使是這麼痛,但以吻做良藥。
他的親密值仍升到了七十。
或許是太累,褚然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時已是接近中午。
虞芫上午就從褚家離開了。
他這下確信她之前所說要辦的事指的是他,不然怎麼會昨夜說不見麵,今天上午她就走了。
補償、獎勵。
他們昨天兩清了。
虞芫雖然離開了褚家,但沒有離開嶠城。
她走之前想跟常不語道個彆,於是在甜品店坐到了放學時間。
但她沒等到常不語,攔住那一群青龍幫的一問才知道,常不語今天沒來學校。
很遺憾,她沒有跟他加通訊,所以聯係不上了。
虞芫回到燕城已是晚上,她先回了軍部上交一份回崗申請書,把給柳葉青和葛番帶的吃的掏出來,看了看柳葉青幫她放到櫃子裡的象牙牌是否安好。
然後馬不停蹄找燕去晚去了。
大少爺鬨脾氣起來很麻煩,早點見他觸發醋壇子模式概率會降低。
她沒有提前告訴燕去晚她要過來。
給驚喜的心思很明顯。
她從外麵庭院進門都還一切正常,護衛們跟她打個招呼,就放她進去了。
但守在宅子門口的兩個見到她臉色就有些古怪,想給她開門又猶猶豫豫,說要進去通報一下。
虞芫腦子裡劃過無數狗血劇情。
她眼睛一眯,瞅著心虛的兩個護衛,問道:“監察官身邊有人?”
雖然他倆沒有明著宣布戀情,但就他倆這個互動,和每次見她之前監察官都要精心打扮,誰會不知道他倆有一腿。
這要是因為他們給監察官和小虞之間整出誤會來了,監察官非撕了他們不可。
兩個護衛瘋狂搖頭,“沒有!”
“那為什麼要通報?”
“因為……”兩人對視一眼,猶豫著答道:“監察官在休息……”
這還敢說燕去晚身邊沒人?
虞芫冷臉推開他倆,直接摁鈴,然後是管家過來開的門。
虞芫掃了眼客廳,不見人,便直接問管家道:“監察官呢?”
管家段位就比門口那倆人要高,他微笑著讓虞芫先稍坐一下,說他馬上就去將監察官喚醒。
虞芫瞥他一眼,抬腿就上樓。
她都已經做好看到狗血劇情的準備了,結果打開房門,裡麵空無一人。
……?
她也沒走錯房間啊。
虞芫下樓打算問管家他人在哪兒,管家微笑給她指了指一樓的某個房間。
一看到那個房間的位置,虞芫就知道為什麼守門的兩人神情古怪了。
那是她之前的小房間。
看門口那倆人的表現,他睡在她房間應該不止一兩次了。
那個房間小得僅能拿來睡覺,想走動一下要不了幾步就會到門口,他居然會放著自己的大房間,睡那個小破屋。
虞芫推門進去,果然見她的床上睡著燕去晚。
他側著睡,很顯然對床的大小不習慣,幾乎躺在了邊沿的位置。
她還看到房間裡擺放了不屬於她的日常用品,浴室裡搭著他的毛巾。
……他不會是住在她房間裡了吧。
他睡得安穩,虞芫心都有些軟了,悄悄退出去,沒有吵醒他。
大少爺私底下這麼粘人,還被她撞破,隻怕要惱羞成怒了。
管家還在外麵等著,似乎料定她會很快出來。
虞芫退到大門外,三人對視一眼,沉默兩秒後,其中一位就機智地選擇進去通報了。
雖然很快他回來了,但門沒那麼快能開。
燕去晚剛睡醒得整理儀表。
閒著無事,虞芫便問兩人道:“監察官最近都在忙什麼?”
“沒忙什麼,監察官基本上不出門,就看看書澆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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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好清閒。
虞芫捏著下巴抱怨道:“早知道我就這個時間段來當護衛了,以前天天讓我跑腿。”
一人笑道:“你也想體驗守大門的快樂嗎?”
“你還真彆說,我有點想體驗。”
守大門總好過她天南海北的被借調,哪裡需要哪裡搬。
另一人催道:“那你快回來吧,監察官能給你漲錢。”
邊上的人撞他胳膊一下,開玩笑道:“哪裡用得著漲錢,搞不好直接得到一半家產。”
虞芫哈哈笑,沒敢接茬。
這次過來開門的是燕去晚,他聽到笑聲,問他們在聊什麼。
兩個護衛敢跟虞芫開玩笑,但真要把這種玩笑開到自家老板麵前,那可得再要兩個膽,於是二人把視線轉向虞芫,示意她接話。
虞芫笑吟吟上前兩步抱住燕去晚就進屋了。
“監察官,見到我有沒有覺得驚喜呀?”
燕去晚回抱住她,低頭將臉半埋在她肩膀上,點頭道:“我很驚喜。”
虞芫哄人似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問他道:“聽人說你在休息,怎麼現在睡那麼早了?”
“我不常出去,在家坐久了容易犯困。”
虞芫懷疑是她那個小屋子沒有娛樂設施,他才坐久了犯困。
但她不好拆穿,隻先讓燕去晚鬆開她。
燕去晚鬆是鬆了,但還牽著她的手,那麼大個沙發非要緊挨著她坐。
她去嶠城一個月多了,他想她得很。
“怎麼這麼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