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芫把挎包拉開,一串鐵片騰空飛起,繞在燕歸時身旁。
“我出去看看,燕副部你不要下車。”
說完她就打開了車門,正要下去時被燕歸時一把拉住。
他皺眉道:“你下去乾什麼,保鏢關注雇主人身安全就夠了,其餘的自然有彆人處理。”
虞芫隻當他是突然遇襲沒有安全感,想想自己出去探查情況跟找個人過來問一下也沒區彆,就把腿收回來了。
虞芫雖然關上了車門,但沒把鐵片收回去。
巴掌大小的長方形鐵片勻速在他周身打轉,這明晃晃的保護姿態讓燕歸時從容地躺回到座椅裡。
他看著虞芫手握刀柄,嚴肅地盯著窗外,心道她還是像樣的。
但隨著安心一起湧上來的則是一股無名的不滿。
燕歸時在座椅邊上摸到一個軟枕,他掂了掂,而後朝虞芫砸了過去。
這種輕飄飄的東西就是砸中了也不會疼,但虞芫沒慣著。
她刀鞘往上一揚,就把軟枕打飛。
她回頭罵道:“你有毛病吧?”
外麵炮彈追著車打,車裡她在戒備,他還要來找事。
燕歸時冷笑一下,沒有回應她。
虞芫沒空去猜他的心思,她現在隻關心外麵的戰局,暮城人突然來劫道,依靠他們僅有的人手,不知道能不能逃得掉。
而且她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這是燕城繼承人的回程車隊,他們都敢拿炮轟,暮城難道真打算跟燕城撕破臉了?
再說他們劫道的理由是什麼……
虞芫移眸看向燕歸時,兩人視線相碰。
他神色不悅,對上虞芫的視線後就不高興了,開口道:“你在那看出什麼了嗎?”
虞芫一聽他語氣就知道他要找事,駁他道:“那我下車你又不讓。”
“車裡就剩我和司機,你打算讓誰近身保護我?”
虞芫真覺得他無理取鬨,車裡是沒人了,車外麵不是幾十個人嗎,真要讓敵人進入車內,那得是外麵的人都死光了。
如果外麵人都死了,她留在車裡也保護不了他。
“我不是把鐵片放在你身邊了嗎?”
虞芫話音落下,鐵片們就快速振動如蜂鳥的翅膀一般發出高頻的嗡聲,以表明它們的鋒利可靠。
燕歸時冷眼瞥了下圍繞著他的鐵片,反問道:“你做燕去晚親衛的時候也這樣嗎,扔下幾個破鐵片,人離雇主多遠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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