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呼吸都不由的放輕了。
相較比他們,薑相則一臉淡定,背主的奴婢的確沒有留的必要。
她們賤命一條,殺了便殺了。
薑予安想要用她們立威,有何不可。
“好,就按你的意見辦。”
薑相眼睛落在薑清羽身上,沉聲道:“拉下去,打***板,過後安安為你四哥去解毒。”
事情就這麼了了,薑相無心再留在此處,轉身大步離開。
薑清羽嚇的大叫起來:“母親救我,母親救我啊……”
謝氏有心無力,隻能含著眼淚看著他被拖走。
不多時,院外便傳來薑清羽的慘叫。
二十板子打完,薑清羽疼暈了過去,被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薑予安站在廊下被風吹的晃動的燈籠,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這才隻是剛剛開始,她的苦難就是他們被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償還。
管家上前,恭敬的對著薑予安說道:“大姑娘,春杏被帶過來了。”
院子裡集滿了奴仆,個個臉色青灰,麵露驚恐。
薑相把事情壓了下來,隻說春杏背主,要被杖殺。
春杏被破布堵住了嘴,手腳皆被捆住。
此時她臉色青白的看著薑予安,眼裡滿是恐懼。
可薑予安眼裡沒有半分動容,有的隻是冷意。
出事那天,春杏也在。
可奇怪的是她沒有受到半分傷害,反而是自己險些被虐殺而死。
從前薑予安沒有半分懷疑她,如今想想便脊背寒涼。
若不是有人通風報信,土匪如何得知她的行蹤。
春杏,死的不冤。
“唔,唔唔……”春杏嚇的麵色發白,雖然堵住了嘴,可是眼裡卻全是求生的渴望。
她胡亂的朝著薑予安搖頭,試圖想要為自己辯解。
可惜薑予安不會給她開口的機會,隻怕她到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薑予安坐在太師椅上,眼神冰冷,看她就如同在看一個死物。
她輕輕抬手,小廝執棍上前,待到薑予安的手落下,棍子便狠狠的打在了春杏身上。
起初她還能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可到後來便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春杏的頭歪在一邊,臉上滿是血跡。
她的身體變形,手腳都斷了。
血水從嘴裡流出,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不甘心自己就這麼死了。
四周的奴仆全都嚇的臉色發白,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膽子小的暈了過去,有的嚇的牙齒打顫,身子抖成了篩糠。
小廝上前,對薑予安恭敬的回話:“大姑娘,春杏沒氣兒了。”
“拉出去找個地兒埋了。”薑予安神色平淡,眼裡沒有半分憐憫。
春杏,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