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朕在,你不會有事,朕的小皇子也不會有事,來把藥喝了。”
他溫柔的模樣,讓徐幼茵很是感動。
慢慢的將安胎藥喝下。
元帝的眼神,卻越發冷了起來。
“來人,傳朕旨意,立刻將福康公主召來鐘粹宮!朕倒要問問,他為何要對朕的皇子下此毒手!”
殿外的太監不敢耽擱,立刻飛奔著去傳旨。
不多時,薑予安就到了鐘粹宮。
當她邁入宮門時,無數雙眼睛落在她的身上,讓人備感壓力。
可薑予安卻麵色如常,屈膝行禮。
元帝陰沉著臉看著她,用從未有過的嚴厲口吻問她。
“福康,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害朕的皇嗣,該當何罪?”
“皇上,這話不知從何說起,福康從未有過害皇嗣的心,還請皇上明察。”薑予安冷靜的回道。
劉太醫上前一步,對著元帝躬身道:“陛下,公主這是在狡辯!臣與幾位同僚都能作證,玉佩上有麝香氣息,徐常在腹痛也是因麝香所致!”
徐幼茵則是一副沉痛的表情看著薑予安:“公主,本宮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這裡麵,定是有誤會。”
她這副可憐巴巴的單純模樣,惹得元帝更加心疼。
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元帝安慰道:“你都這副樣子了,就不要再包庇她了……”
“皇上……”不等徐幼茵把話說完,元帝卻沉了臉:“人證物證俱在,福康你休要狡辯,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薑予安卻輕輕勾唇:“皇上恕罪,不是福康狡辯,而是此事真的不關福康的事……”
“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元帝不解的。
薑予安故作為難的皺了皺眉,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樣:“福康不敢說。”
“難不成,你身後還有主謀?”元帝的聲音拔高了一些。
薑予安卻始終低著頭,不說話。
元帝見狀,十分生氣。
重重的一拍桌子,下了命令:“來人,把福康押入大牢。”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哀家看誰敢。”
眾人詫異的看向門口,卻見太後由宮女攙扶著走了進來。
她的出現,讓殿內的都摸不著頭腦。
元帝急忙起身,對著太後微微頷首:“兒子叩見母後。”
“皇帝不必多禮。”太後虛虛一抬手臂,讓元帝起了身。
元帝則攙扶著太後,坐在了軟椅上。
太後威嚴的目光,在殿內掃了一圈。
隻見徐幼茵白著臉,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她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後者嚇的身子縮成了一團。
那副虧心的模樣,太後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
元帝不解的問她:“不知母後前來,所謂何事?”
“哀家若是再不來,這宮裡還能安寧嗎?”這番話說的徐幼茵的臉白成了一張紙。
她緊緊的攥著拳,才沒有讓自己露怯。
太後看向元帝,對他道:“此事不關福康的事,太醫說徐常在的胎是由玉佩而起,簡直是無稽之談。”
元帝正要說話,太後便打斷了他:“因為那玉佩,是哀家七八天前給的福康,難不成哀家還能害自己的皇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