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快點兒把你二女兒和那兩個小畜生交出來,否則我今日就滅了你們虎尾山。”
這來人乃是何家的現任家主何炳光,昨夜自己二兒子跌跌撞撞的回來,樣子淒慘至極,這何炳光一問才知道事情原委。
十幾個家丁被殺,兒子被打的如同豬頭一樣,這口氣,他作為何家的家主,怎麼可能咽的下,故而他今日一早,便帶著人離開何家,直奔這虎尾山而來。
“何家主,你這麼說話,可就沒道理了。
你家二公子半路伏擊我女兒,殺了我女兒親隨,若不是那有那兩位道友在,恐怕我這個女兒,現在已經沒了。
結果你倒打一耙,我還沒去找你何家,你何家竟然欺上頭來,真當我虎尾山無人否。”
薛玉海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決定保下甄蕪和萬三兩人,畢竟這兩人出身神秘,而且有那樣的法寶和功法,定然不是凡夫俗子。
若是這裡能夠賣出一個人情來,搞不好他虎尾山,正能報上一條大粗腿,到時候就真的賺大發了。
不過這些要等眼前之事過去再說,這何炳光乃是金丹後期的修士,實力在這一帶算是頂尖的,所以彆看何家隻來了他一個金丹,若是應付不好,僅憑他一人,就真的能滅了這虎尾山。
“你找死。”
何炳光正在氣頭上,見薛玉海有意挑釁,當即也是不留情麵,直接伸出一掌,對著那薛玉海就拍了下去。
兩人相距數百丈,結果這一掌,卻凝結成了實質,化為一道虛影,奔著薛玉海就打了下來。
薛玉海眉頭一挑,知道這一掌蘊含的威力,乃是金丹後期的修士的真氣凝聚,自己若是挨上,必然是重傷的下場。
不過他不能躲,因為自己一對女兒就在身後,當即一拍腰間儲物袋,一雙鐵錘就拿在手裡。
“給我破。”
薛玉海怎麼說,也是金丹中期,催動全力,鐵錘發出一聲悶響,當即光芒大方,迎著那手掌,就砸了下去。
轟!
就聽一聲巨響,薛玉海很被震的倒退十幾步,一雙手臂由痛轉麻,但是他的雙眼,卻是緊緊盯著那何炳光。
兩人過了一招,但是這一招的餘威就真的幾十丈內,人人站立不穩,更是有一間草屋,直接被掀飛,可見威力之大。
“我再問你一句,你交人不交人。”
何炳光和狠狠的說道,而薛玉海卻是輕蔑一笑,朗聲道:“有本事,你就從我手裡把人帶走。”
“好吧,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也顧不得親家的臉麵了。”
何炳光眼神微微眯起,他是真的動了殺心。
“呸,我薛水琴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那個廢物兒子。”
這時候薛玉海身後,薛水琴說話了,她冷冷看著那何炳光,眼神中滿是憤怒。
“哼,這件事由不得你,既然你們虎尾山都這麼不識抬舉,也不必等到下個月了,今天我就先殺了你爹,然後擒了你和你妹妹,今晚就讓你們兩個,一起和我兒子拜堂。
不過原本還想給你一個大房的名分,不過算了,以後你和你妹妹,就是我兒子的小妾,給他生兒育女,延續我何家香火。”
何炳光說完話,當即瞪了一眼薛水琴,原本薛水琴還想反唇相譏,但是忽然間,感覺全身真氣一凝。
她是築基後期,但是對方可是金丹後期,兩人實力差距太大,僅僅是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就讓薛水琴一時間,動彈不得。
“你休想。”
薛玉海卻是怒了,隻見他騰空而起,手中雙錘舞動,一道道罡氣飛出,直奔那何炳光殺來。
何家的人此時已經全部後撤,這些都是何炳光的親隨,沒有金丹期修士,畢竟何炳光還算是個穩重人,他不想自己離開,讓何家全無防備。
不過對付一個薛玉海,他倒是一人足夠了,隻見他與薛玉海在空中周旋鬥法,始終沒有出法寶,僅僅依靠真氣,就和薛玉海打的有來有往,不落下風。
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薛玉海明顯不是何炳光對手,而且隨著爭鬥的持續,他的氣勢也在不斷減弱,顯然之前受了傷,現在並沒有養好,這麼與強敵鬥法,漸漸失了元氣。
就在薛玉海感覺氣力不支的時候,忽然間何炳光變了招式,他單手一晃,一根鐵棍就出現在手中,對著薛玉海一拍。
薛玉海動作一凝,有些驚恐的看向這鐵棍,但是躲避是來不及了,他隻能提起雙錘抵擋。
轟!
巨大的力量砸下來,薛玉海口吐鮮血,一下子從空中跌落,狠狠砸到地麵上。
“爹!”
薛水琴和薛木琴看了,當即衝過去,看到薛玉海倒在地上,口中吐著血,雙錘落在一旁,顯得黯淡無光,似乎也是受了重創。
“薛玉海,你若是答應剛才我說的話,我看在親家的麵上,還能饒了你一命,若是你執迷不悟,我就拿了你一雙女兒,然後蕩平你的虎尾山。”
何炳光冷冷說著,居高臨下,帶著一股勝者的傲然。
“你做夢。”
薛玉海吐出一口血,然後惡狠狠的說著,眼神中全是憤怒。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話音落下,這何炳光就要拋出手中鐵棍,但是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這位道友,你做的這些事情,未免太傷人道天道了吧。”
眾人目光轉過去,就見兩個年輕人邁步走來,不是甄蕪和萬三,又能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