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哼哼唧唧的,明顯就是不想回去。
可是趙母鐵了心讓她走。
不然就算在家裡住,那趙堯也會深更半夜的摸到她閨女屋裡去。
這事兒在他倆小家自己做就行了,這要是來了她家裡。
一想到和閨女兒子一牆之隔,這混賬羔子對她閨女做啥,趙母腦袋就著火。
趙明月最後沒辦法,隻好深吸一口氣,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趙堯一起回了家。
到家裡,果然不出她所料,把屋子燒暖之後又溫了熱水洗澡。
等一切收拾妥當,他就又開始了。
趙明月被用圍巾蒙住眼睛,正想問他這又是鬨哪般,就感覺自己雙手被他一隻手鉗製住壓在了頭頂上。
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直接被堵上嘴了。
一宿又是翻來覆去的根本睡不消停。
反正兩個人的院子還鎖著,趙明月實在起不來,乾脆早飯也不吃,躺在被窩裡睡覺。
因為這兩天家裡少了兩個勞動力的原因,呂大娘不得不抱著孩子一起下地乾活我去。
路過倆人小家的時候,看見青天白日還拉著窗簾落著鎖,狠狠地衝著門口吐了一下。
“真是不要臉,天色都已經大亮了,居然還拉著窗簾,生怕不知道人家兩口子昨天晚上乾了啥。”
另外一個婆子路過,呂大娘聽見之後冷笑一聲。
“誰還沒有個年輕的時候,你年輕的時候要是要臉還能有你兒子嗎?”
“誰說不是了,想生孩子不就得做這事兒,嘴上不說,心裡指不定咋想呢。”
呂大娘臉都綠了,可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又吵不過對麵兩個,罵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就趕緊走了。
然而此時錢明月和任光明兩個人在醫院裡也不好受。
她躺在床上,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臉色蒼白,轉過頭去也不願意和任光明說話。
“我早就已經和你說過,不讓你上山,不讓你和這兩個人硬碰硬,你非得不聽。”
“現在咱倆所有的錢都用來給你治腿了,以後給孩子買奶粉都沒錢,你這腿還不一定會不會落毛病,你說你圖的什麼?”
任光明絮絮叨叨的滿臉怨氣。
他已經在這裡照顧錢明月兩天了,本來想說把呂豐收換過來,可是她說什麼都不願意。
自己在這陪著,她還不吱聲。
從前是因為她還有幾分姿色,而且有點文化,能說會道,所以他才願意和她偷偷摸摸。
可現在變得又黑又醜,還斷了腿。
任光明皺眉,明顯臉色已經沒有那麼好看了。
他現在就後悔前幾天上山的時候沒把錢明月攔住,否則自己也不會被捆綁在醫院,還花了這麼多錢。
“我圖的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咱倆根本就不會被綁在老呂家這虎狼窩裡。”
沉默了很久錢明月終於有點動靜,但是轉過身來就是和他吵架。
“你如果真的不想乾什麼,那為什麼那天上山的時候沒死死的來攔住我,說到底你不也是存了僥幸心理,現在看見我受傷了,又開始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