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人的身上新舊傷交錯,還有不少槍眼,要麼是名戰士,要麼是名非法武裝分子。
不過蘇糖在看到男人手裡的槍型後,頓時確定了他的身份。
前世,自己兩個繼弟軍校畢業後就在部隊當了軍官,她自然知道這種手槍屬於部隊配備的。
蘇糖又順著血跡看過去,隻見不遠處正躺著兩名穿著半身袍的男人。
看樣子是被男人擊斃的武裝分子。
蘇糖對這名戰士越發的欽佩,當務之急是把他救過來。
確定他是肩膀中彈失血過多才昏過去後,蘇糖立馬從空間裡取出一把手術刀,用酒精消毒後,幫他將肩頭的子彈剜了出來。
途中,她又喂戰士喝了些靈泉水。
用藥物止血後,開始為他包紮傷口。
大概在靈泉水的作用下,男人的睫毛微顫。
丹增隱約間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眉眼。
難道自己這是到了天堂?
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她。
蘇糖正專注的為他包紮傷口,完全懵了。
他還流著血卻固執的抱住她,這很危險,蘇糖頓時拿腦袋狠狠的磕了下去。
丹增頓時又昏了過去。
蘇糖沒想到自己救個人還被對方輕薄了。
真可惡,疼死他算了。
不過她還是處理好傷口,踹了他兩腳後,這才牽著多瑪離開。
臨走前她把那兩名武裝分子的武器一並收進空間,以後可以用來防身。
再次踏上回家的路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由遠及近。
來人正是降央,而他騎著的正是剛剛降服的馬兒。
“二哥,你怎麼來了?”
降央看到蘇糖的袖口沾染了血跡,頓時目光如刀:“誰乾的!”
“不是我身上的,是病號身上的。”
降央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確定她沒事後,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但語氣依舊不善:“回個家磨磨蹭蹭的,阿爸怕你有什麼意外,讓我來看看。”
“不用擔心,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誰擔心你了,隻是阿爸、阿佳非要等你吃飯。”
“喔。”
就知道他沒這麼好心,都說像馬這種有靈性的生靈都隨主人,可他還沒多瑪善良呢。
多瑪聞到了血腥味就帶她去救人。
不過蘇糖心裡也有些疑問,按理說生靈隻會對相熟的人做出反應。
多瑪怎麼把她帶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麵前。
左右不過是順手的事兒,蘇糖不打算跟家人提起這件事情,省的讓他們擔心。
看到跟隨蘇糖一起回來的降央時,梅朵有些意外:“降央,你這是跟小糖碰在一起了?”
嗯?原來他還真是去接自己的。
蘇糖回頭看向降央。
他像是被戳穿了謊言的小孩,耳根一紅就側身進了屋。
梅朵對蘇糖笑道:“看來降央已經把你當一家人了。”
“二哥本來就挺好的,就是脾氣大了點,不過作為家人當然要包容了。”
她的話音剛落,降央手裡的鐵勺不小心脫落,砸在了鐵鍋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他才不要當她的哥哥。
蘇糖嘖舌,二哥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大。
……
“蘇糖,彆走,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