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溫柔,但咬他的時候可沒收著力氣。
滿滿的警告。
降央疼的倒抽冷氣。
“我又不是那種沒輕重的人。”
他翻身下來,伸手把蘇糖攬在了懷裡。
溫熱的掌心揉搓著她的小腹。
“舒服一點沒?”
有這個大火爐在身邊,蘇糖有一種說不出的熨燙。
“嗯~”
降央頓時吻了吻她的後頸:“你看,我管你的死活了,那等你好了之後,是不是也該管管我的死活?”
“……”
“好糖糖,我都快炸了,不信你自己感受感受。”
蘇糖耳根發燙:“睡吧,我困了。”
沒拒絕那就是答應了。
降央開心的把她摟緊,用下巴蹭著她的頸窩:“睡吧,我會一直守著你。”
被大火爐暖著,舒服是舒服,就是有些睡不著了。
蘇糖又擔心降央會拉著她胡鬨,索性閉上了眼睛。
降央倒是先她一步進入了夢鄉。
睡不著的蘇糖乾脆去空間轉了一圈。
之前她試著在空間裡撒了些菜種、青稞,還埋了些藥苗。
按理說這段時間該長出來了。
可依舊跟前世一樣,寸草不生。
前世的蘇糖已經在空間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更何況魯地物產豐富,隻要有錢,什麼東西買不到。
所以她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康巴跟魯地可不同,有些東西就算有錢也不能輕易買到。
她本想著在空間種點自己喜歡的蔬菜瓜果,看來是泡湯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呢?
思忖了良久,蘇糖覺得她這個空間應該是缺樣東西。
至於是什麼,蘇糖忽然想起了當初被蘇酥搶走的那顆南紅珠子。
她得想辦法把那顆珠子拿回來。
蘇酥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到底是誰大晚上的念叨她啊。
喔,一定是首富姐夫,不對,是她未來的首富老公想她了。
一想到這裡,蘇酥拎著一兜土豆開心的踏進了一個破舊的小院子。
這個小院是她幫著卜世仁兄妹倆租下的。
一個月十五塊錢的租金,押一付三。
蘇酥的工資被後媽把控著,因為上次自己私自拿給了卜世仁一部分,被她罵了大半個月。
直到承諾下個月工資全交,家務全包,後媽這才放過她。
所以她隻交了二十塊,剩下的四十塊則給房東打了欠條。
這二十塊還是她幫同事頂班賺來的。
這段時間白天晚上的連軸轉,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累彎了,背也快垮了。
照鏡子一看,有點‘老態龍鐘’的感覺,完全不像十七八的小姑娘。
不過一想到等首富丈夫娶了她,以後就是好日子,她選擇咬牙堅持。
小院雖然破舊了些,但勝在寬敞,而且屋裡有不少房東留下來的舊家具,兄妹倆也能湊合著用。
一看到蘇酥進屋,兄妹倆顯得很熱情。
當卜曼曼的眼神落在那兜土豆上時,她的熱情顯然減淡了幾分。
蘇酥拉著卜世仁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離開。
她前腳剛走,卜曼曼立刻問道:“哥,她都跟你說了些啥。”
卜世仁一臉鄙夷:“無非是鼓勵我做生意,婦人之見。”
做生意哪有這麼簡單,更何況連本錢都沒有。
他最近找了個臨時工的工作,手都要磨出血泡來了。
“那她給咱留錢沒?”
“沒有。”
卜曼曼氣呼呼的踢在那兜土豆上:“哼,真把我們當叫花子打發了!”
卜世仁也有些困惑,他忍不住想起了那個指點他走出迷局的神秘人。
打算過幾天給對方寫封信。
蘇糖還沒睡醒,降央已經擠了好幾桶牛奶。
一會兒他要給蘇糖熬鍋熱乎乎的牛奶喝。
此時丹增拎著包袱、牽著斯利走了過來。
斯利是降央從小養大的狗狗,一看到主人,開心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降央心情不錯,蹲下身子逗著斯利,還不忘拉一拉衣領。
丹增垂眸就看到降央的脖頸上有一枚清晰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