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蘇糖隻是想給對方一個教訓,所以並沒有真的咬,而是一直追在蒙卡身後。
斯利窮追不舍,蒙卡連滾帶爬。
鞋子跑丟了,頭發也散開了,淚水跟汗水糊了一臉,喉嚨都快喊破了。
雙腿灌了鉛,腳下沒注意,就被絆倒了,順著草坡一路滾了下去。
淒厲的叫聲回蕩在草場。
“蘇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這輩子就沒這麼狼狽過。
隨著降央的一聲哨聲,斯利立刻調頭跑了回來。
越過柵欄,來到蘇糖的身邊,一直搖著狗尾巴,似乎在求誇。
降央卻一腳把它踹開:“邊去,離我的人遠點。”
“……”
“剛才玩的開心嗎?”
“開心啊,不過你看到自己的追求者被我趕跑了,是不是很失望?”
“是高興。”
“嗯?”
降央圈住她的腰肢,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我知道你吃醋了!”
“因為在意才會吃醋,不過我向你保證,除了你,我不會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
她是這個意思嗎?
降央很開心,說一句話親她一口。
蘇糖嫌棄般的去推他:“身上滿是汗腥味、奶腥味,離我遠點……”
“那我晚上洗洗再摟你睡覺。”
“誰要你摟了?”
見蘇糖往回走,降央頓時屁顛顛的跟了上去。
“阿布還帶來了你們漢人用的香皂,我聞著挺香的,晚上我洗洗的時候就擦在身上,你一定很喜歡。”
“……”
如果是降央一個人吃晚飯,往往是糌粑配酥油茶。
因為有蘇糖在,他就燉了一鍋牛骨湯,往裡麵加了些土豆。
兩人吃過飯後,蘇糖就往床上鑽。
降央燒了兩壺水,一壺灌在暖瓶裡,留著給蘇糖晚上泡腳,早上洗臉。
另一壺則留著給自己擦身子用。
溫泉在山腳,距離牧場有段距離,他放心不下蘇糖一個人留在氈房。
牧場的條件有限,也隻能拿鐵盆子用雪水兌點熱乎水擦擦身子。
降央來的時候把蘇糖的盆都拿來了。
他活的糙,也就用兩個盆,一個盆洗腳,一個盆洗臉洗身子。
不知道蘇糖為啥有一摞盆。
找到蘇糖的洗腳盆後,他兌好水端到了床邊,試了試水溫,才叫她。
“泡泡腳身子就沒那麼涼了。”
蘇糖的身子跟冰塊似的,摟在懷裡凍他一哆嗦。
但他很喜歡。
他這麼熱情似火,冰塊遲早會化成水。
蘇糖坐了起來,將腳放下去。
降央幫她撩起衣服,握住她的腳摁在水裡,細細的揉搓著。
長期乾農活,降央的掌心有一層厚厚的繭子。
摩擦過蘇糖的腳掌,酥酥癢癢的。
蘇糖低頭就能看到降央那頭濃密的頭發。
醫書上說頭發厚實,又亮又黑的男人腎好。
從她的視角,可以看到降央繃緊的背部,緊實的臀線,寬肩窄腰。
嗯,標準的公狗腰。
金珠經常跟她聊這些,還說這種身形的男人在床上很要命的。
蘇糖頓時耳根一燙,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降央重一下輕一下的撓著蘇糖的腳心:“好糖糖,今晚讓我摟著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