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我好想你啊!”
阿吉身上香香軟軟的,好喜歡呀。
隻是他還沒跟蘇糖溫存三秒,後頸就被抓住了。
緊接著被提溜了下來。
他回頭就看到大哥那張冷漠的臉,還有二哥那張惱怒的臉。
兩人一左一右的抓著他,跟索命的黑白無常似的。
他又沒怎麼著,至於麼。
兩個壞東西。
“身上臟不臟就往床上鑽,出去給我放羊羔子去!”
降央的話音剛落,丹增就把鞭子遞給了德莫。
這倆人難得默契。
德莫氣的鼻孔噴氣。
合著這倆人的壞心眼都使在他身上了。
這不是欺負小孩麼。
可他不能生氣,生氣會變醜,阿吉就不喜歡了。
德莫不甘心的接過鞭子,撅著嘴往外走。
嘴撅了一半又收了回去。
不行,噘嘴也會變醜。
他得好好長大,要是長殘了,阿吉就不喜歡了。
哼,等他長大了,這兩個壞東西就變老了,自己總有取代他們的那一天。
蘇糖昨晚是合衣睡著的,可醒來後身上卻穿著棉質睡衣。
一定是降央給她換上的。
自己也不好當著兩人的麵換衣服,索性從床上坐起。
剛剛醒來的她眉眼惺忪,發絲淩亂。
睡衣的第一個扣子沒係好,露出清晰的鎖骨,一片凝脂。
丹增的眼眸翻湧著情緒,喉結微微發緊。
都是男人,降央怎麼可能不知道他這個眼神的意思,頓時走到蘇糖身邊,幫她係上扣子。
對丹增語氣惡劣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丹增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就想跟小糖說一聲,村寨裡的姑娘已經聯手上訴了。”
蘇糖頓時想到了什麼:“是不是娜姆打的頭?”
“嗯,其他姑娘看到平時連最懦弱的娜姆都同意了,也就鼓起勇氣一起上訴了。”
蘇糖雖然歡喜,但也擔憂。
“阿布,娜姆跟我的情況不一樣,她這麼做無疑要承受很嚴重的後果,你幫我多照顧照顧。”
“我已經帶公安去過她丈夫家了,警告過那幾個兄弟,誰敢對娜姆動手,就得吃公家飯。”
蘇糖頓時鬆了口氣。
事情鬨大了,又有這麼多證人,格絨敗訴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隻要正義站在她這一邊,以後她就能在寨子裡橫著走。
“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降央惱怒的瞪著他。
就知道這家夥進來沒安什麼好心,簡直得寸進尺。
蘇糖知道丹增跟她聊的一定是要緊事,頓時揪了揪降央的袖口。
“降央,你先出去一會兒。”
降央雖然對丹增生惱,但蘇糖的話他得聽。
他也明白了丹增就是故意的。
知道自己趕不走他,故意讓蘇糖開口。
太陰險了!
臨走前他跟蘇糖咬耳道:“丹增現在學壞了,他說的話你聽一半就行,彆當真,小心進了他的圈套。”
丹增在蘇糖這裡辦事相當靠譜,倒是降央有些不著調。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推著降央離開。
臨走時降央還狠狠的瞪了丹增一眼,示意他不要耍心機。
等人走後,丹增這才對蘇糖道:“小糖,你起訴的是村長家的小兒子,在我們寨子裡得罪了村寨,也就是得罪了寨子的大部分人,而我跟降央不可能隨時隨地的守著你,所以你現在需要一個庇護的身份。”
“再者,這件事情鬨得人儘皆知,所以近期診所不會太忙,對你來說正好是個機會。”
“阿布,你想讓我做什麼?”
“鎮上給每個村寨一個村醫名額,而且每星期在部隊的軍醫院統一培訓,這樣你就成了公職人員,也有了部隊的庇護,誰要是想動你就得掂量掂量。”
每個星期可以去部隊培訓兩天。
這樣他就算回了部隊,每周也能見到蘇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