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執法隊帶頭人毫不掩飾的殺機,讓沈詔眾人心中一沉。
而那聯邦執法隊帶頭人的話落在沈詔眾人耳中,除賀九生與司川以外的眾人,就皆是目光若有若無的朝著沈詔看去。
於元青被捕歸案?
真的是於元青將沈詔拉下水的嗎?
此話能影響他人,卻影響不了沈詔三人。
沈詔毫不避諱的抬眼看向聯邦執法隊帶頭人,就笑出了聲。
且不說於元青被捕是真是假。
就單對麵的人所說的那句於元青親口承認。
就讓沈詔滿目戲謔。
於元青會拉他下水?
就此一句,就足以讓沈詔放心。
於元青是已得手且無事離去。
聯邦執法隊帶頭人卻是不知曉沈詔在笑什麼。
他神色不虞,感受著後背灌進來的呼呼冷風,卻是不打算再耽擱下去了。
他抬手一擺,就冷聲嗬斥道:“殺!”
下一刻,聯邦執法隊的人,皆是周身浮動精神力,且愈演愈烈。
這殺意,是實打實的。
聯邦執法隊的人,連做做樣子,都不肯做了。
直接就默認為沈詔等人反抗,就地格殺。
一看這些聯邦執法隊的人擺出這種無差彆進攻的架勢。
看著這毫不留手的舉動,那些還在看戲的學生們,可都是齊齊麵色一變。
不是。
你們的目標是沈詔。
我們都把位置讓出來了,你們這還毫不留手的精神力浮動。
這不明顯的一旦開戰,就會誤傷我們嗎?
就來參加個舞會,招誰惹誰了?
就不能把我們放出去,你們關起來門來,爭個你死我活嗎?
竊竊私語之下,想要正當防衛的學生在想到聯邦執法隊帶頭人所說的那句:膽敢反抗,視為同夥,格殺勿論的言論後,就一個個的也不敢輕舉妄動。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劃清界限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上趕著去與沈詔攀扯關係?
雖然不明白沈詔周邊的那些人是怎麼想的。
賀九生與司川如此做法,他們尚可理解。
壹小隊全體成員,在眾人眼中早已是綁定的了。
共同進退的四個人,如今那兩個人死活不退,是可以理解的。
就是柳丹依的維護,在某些人眼中,也在情理之中。
但剩下的幾個人,就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幾個人裡,有幾個也隻是沈詔瀘州考核特招裡的隊友罷了。
不過幾日相處,就能如此維護。
太過講義氣的人,最終能有幾人得以善終?
“你們的目標是沈詔,與我們何乾?便是沈詔等人反抗,你們就地格殺也好,想要活捉審判也罷,是不是都應該先讓我們這些無辜之人出去?”
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在眾位學生竊竊私語中,就有個人被攛掇著,站了出來,高聲對聯邦執法隊帶頭人訴說著自己的請求。
此請求,意在劃清界限,求得平安。
而一直未曾說話的白商,此刻眉頭一皺,就朝前走了半步,他似乎絲毫不擔心對方的攻擊會落在自己身上。
白商看著對麵已經撕下來偽裝的聯邦執法隊,餘光又瞥過略微有些騷亂的學生群,耳邊那想求得平安的話還未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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