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母女倆母慈女孝了半天,見安卉一點反應也沒有,兩個人都有點演不下去了。
安母暗罵:“木頭!笨死算了!”
“阿卉,你就沒什麼說的?”
就一點表示也沒有?難道她真的打算將來不孝?
沒能生出兒子的安母一直都擔心老無所依,更加心煩意亂。
安卉:“有。”
安母精神一振:“你說說。”
安卉憤怒質問安曼妮:“光茂哥明明是我的未婚夫,姐你為什麼在鎮醫院裡說是你的?你要不要臉啊?連親妹妹的未婚夫都搶?”
這種事情實在太不光彩、以至於哪怕沒有外人在,安曼妮臉上也瞬間燒得滾燙。
“我沒有,你誤會了,我沒有那麼說......”
“嗬,人家同個病房的大嬸大嫂都親眼看見、親耳聽見、親口說出來了,你還不承認?你嘴怎麼這麼硬啊。”
“我沒有......”
安曼妮又羞又憤差點哭了,求救的看向母親。
安母也有些惱羞和尷尬,以及一點點的心虛。
因為安曼妮嗬徐光茂來往,她是默認的......
“好了,你姐還能騙你?三姑六婆嚼口舌是非的話能信?”
安母心虛又強硬的一揮手:“這件事過去了不要再說了,以後你說話前過過腦子,彆說出什麼叫彆人誤會的來,壞了你姐和光茂的名聲,難道你覺得光彩嗎?”
“天不早了,你先去做飯吧。哎喲,我真是氣的胸口痛。”
安母說著唉聲歎氣,抬手捂著胸口,又用那種“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啊!”的目光看安卉。
要是以往,安卉最受不了她這樣,早就愧疚萬分的拚命乾活去了,想要以此討好她、讓她感到欣慰。
現在?安卉隻覺得以前的自己可憐又可悲。
安曼妮討好的替安母捶背,“媽快彆氣了,氣壞了我會心疼的,我給你好好捶捶,現在好受一點了嗎?”
安母讚許又欣慰衝她一點頭:“嗯......”
“對了,”安曼妮同母親說笑兩句,抬頭自然而然的看向安曼道:“做好了飯你彆忘了去一趟光茂哥家,你昨晚就那麼跑了,還有那麼多雜七雜八的東西沒收拾、一大摞碗筷也沒洗呢。”
安母忙點頭:“你姐說的沒錯,你這也太不像話了,你徐嬸身體不太好、曉佳又小,你不去收拾了難道讓光茂一個大男人做這些嗎?還不趕緊做飯?也好早點過去收拾。”
安卉氣笑了,“我不去,我又不是他們家奴才,憑什麼給他們白乾活?他們一家三口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那跟廢物有什麼區彆?”
昨天的碗居然還留給她去洗?
原來她以前都叫人欺負到這份上了嗎?
她再去她就是豬!
安母惱怒:“這是什麼話?以前這些事不都是你乾的嗎?我看你這兩天發瘋了是不是?還沒瘋夠?你是不是真的想討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