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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掌心的溫度(2 / 2)

校醫聽完,拿出醫藥箱,示意陳義繁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把手伸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有點疼,你忍忍。”

陳義繁乖乖伸手,卻在校醫拿出酒精棉片時,故意皺了皺眉,還輕輕“嘶”了一聲。白迅見狀,立馬湊了過去,眼神裡的擔憂更濃了:“很、很疼嗎?要不要再輕一點啊?”

陳義繁側過頭,正好對上他眼底的緊張,心裡一暖,故意放軟了語氣:“有點疼,不過沒事,忍忍就過去了。”他頓了頓,看著白迅近在咫尺的臉,又補充了一句,“有白同學在旁邊看著,好像就沒那麼疼了。”

這話像顆小石子,瞬間在白迅心裡激起了漣漪。他的臉頰瞬間又紅了,趕緊低下頭,不敢再看陳義繁的眼睛,隻盯著自己的鞋尖,指尖卻悄悄攥緊了衣角——陽光從醫務室的窗戶照進來,落在兩人之間,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的淡淡味道,卻又混著白迅身上的茉莉香,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小小的醫務室裡悄悄蔓延開來。

歸途的光斑與心尖的癢

校醫用白色紗布將陳義繁的手腕輕輕裹好,末了還打了個小巧的結,叮囑道:“這兩天彆碰水,也彆用力,過兩天再來換紗布。”陳義繁點點頭,剛想起身,白迅就先一步伸手,輕輕扶了扶他的胳膊,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這份熟稔。

“走吧,我們回去上課。”白迅的聲音比來時穩了些,卻還是不敢抬頭看陳義繁,隻是低著頭,目光落在兩人交疊的影子上——陽光透過醫務室的玻璃窗,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白迅的影子輕輕挨著陳義繁的,像兩片悄悄靠在一起的雲。

陳義繁任由他扶著,指尖不經意間蹭到白迅的手腕,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皮膚的溫熱,還有脈搏輕輕跳動的節奏。他故意放慢了腳步,讓兩人的肩膀時不時輕輕蹭在一起,每一次觸碰,都像有細小的電流竄過,讓他的心跳又快了半拍。

走廊裡的人不多,隻有零星幾個抱著書本的同學匆匆走過,蟬鳴聲從窗外飄進來,混著風的味道,格外愜意。白迅扶著陳義繁的胳膊,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柑橘香——那香味不像平時那麼冷冽,反而帶著點紗布的藥味,變得格外溫柔,悄悄鑽進鼻腔,讓他的臉頰又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白同學,”陳義繁突然開口,聲音輕輕的,“剛才在醫務室,謝謝你啊。”他頓了頓,側過頭,目光落在白迅泛紅的耳尖上,眼底滿是笑意,“還特意跟校醫說我是為了幫你才受傷的,我還以為你會不好意思說呢。”

白迅的腳步頓了頓,趕緊搖頭,聲音小小的:“本、本來就是因為我,你才受傷的,我、我隻是實話實說。”他說著,還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想和陳義繁拉開一點距離,卻沒料到,陳義繁順勢往他這邊靠了靠,兩人的距離反而更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陳義繁呼吸時,拂過他頸側的溫熱氣息。

“那也是要謝謝你的。”陳義繁的聲音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狡黠,“畢竟,不是誰都願意主動幫彆人解釋的。”他說著,還故意晃了晃受傷的手腕,語氣裡帶著點“委屈”,“你看,為了幫你,我這手都不能寫字了,以後上課記筆記,可能還要麻煩白同學多幫忙抄一份呢。”

白迅聽完,趕緊點頭,語氣格外認真:“好、好啊,沒問題,我、我記筆記記得很全,到時候我抄一份給你。”他沒多想陳義繁是不是故意的,隻覺得對方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幫點忙是應該的,說完還悄悄握緊了扶著陳義繁的手,生怕自己沒扶穩。

陳義繁看著他認真的模樣,心裡像被蜜浸過似的,甜絲絲的。他沒再說話,隻是任由白迅扶著,慢慢往教室走。陽光在走廊的地麵上投下斑駁的光斑,兩人的影子在光斑裡輕輕晃動,時不時交疊在一起,像在悄悄訴說著什麼。

快到教室門口時,白迅突然停下腳步,鬆開了扶著陳義繁的手,往後退了半步,聲音小小的:“到、到教室了,我、我先回去了。”他說著,還沒等陳義繁回應,就轉身匆匆往自己的座位走,後背挺得筆直,卻能看出幾分不易察覺的慌亂——剛才靠得太近,他的心跳一直快得不行,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露出破綻。

陳義繁看著他匆忙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摸了摸受傷的手腕,雖然裹著紗布,卻能感受到那份來自白迅的溫柔。他慢慢走進教室,目光徑直落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白迅正低著頭,假裝認真地看著課本,可耳尖的紅暈卻出賣了他的緊張。

陳義繁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坐下,故意輕輕碰了碰白迅的胳膊,聲音壓得很低:“白同學,謝謝你送我去醫務室。”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以後我的手好了,一定好好‘報答’你。”

白迅的身子猛地一僵,指尖在課本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印子。他沒敢回頭,隻是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臉頰卻紅得更厲害了——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兩人之間的課桌上,將陳義繁的影子輕輕疊在白迅的課本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藥味和茉莉香,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在小小的課桌旁悄悄蔓延開來,在他們這個年紀沒有到此結束隻有未完待續,小寶們記得幸福

陳義繁指尖蜷了蜷,看著白迅紅透的耳尖,嘴角的笑壓得更深。他沒再說話,隻是把剛從醫務室領的藥膏往白迅那邊推了推——管藥膏的老師多給了一管,說是“外傷蚊蟲叮咬都能用”。藥膏盒蹭過白迅的課本邊緣,發出極輕的“嗒”聲,白迅的指尖又顫了顫,卻沒把盒子推回來。

這節是物理課,老師在講台上拆滑動變阻器的零件,金屬碰撞的脆響裡,陳義繁的筆突然“不小心”滾到了白迅腳邊。他彎腰去撿時,手肘擦過白迅的校服下擺,布料帶著陽光曬過的暖,裹得白迅指尖的印子又深了些。

“你的筆。”白迅把筆遞過來,指尖剛碰到筆杆就縮了回去,像碰了烙鐵。陳義繁接筆時故意慢了半拍,指腹擦過他的指節,軟聲道:“謝啦,白同學手真軟。”

白迅的臉“轟”地燒起來,連耳後都泛了紅,乾脆把臉埋進課本裡。陳義繁看著他露在外麵的後頸,喉結滾了滾——剛才在醫務室,他手疼得厲害,白迅幫他擦藥時,指尖就是這麼軟,蹭過他手背的傷口時,輕得像羽毛。

下課鈴剛響,班長抱著一摞作業本過來:“陳義繁,你的作業……哎,你手怎麼了?”陳義繁還沒開口,白迅突然抬眼:“他剛才打球摔了,醫務室說要少用力。”

話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了——明明隻是想幫陳義繁解釋,可聲音裡的慌,連班長都聽出了不對,眨著眼睛在兩人之間掃了一圈,笑著把作業本放下:“行,那你幫他收著吧,反正你們是同桌~”

班長一走,陳義繁撐著下巴看他:“白同學這麼關心我?”白迅把作業本往他那邊推,耳朵還紅著:“隻是……隻是同桌應該做的。”“哦?”陳義繁拖長了調子,突然湊過去,聲音壓得極低,“那同桌能不能幫我寫今天的物理作業?我手真的動不了~”

他說話時,氣息擦過白迅的耳廓,帶著淡淡的薄荷味。白迅的指尖掐進掌心,僵了半天才悶聲說:“……隻寫選擇題。”

陳義繁笑得眼睛彎起來,把筆塞進他手裡:“夠了,謝謝我的白同桌。”陽光又漫進來,落在白迅握筆的手上——他的字很清瘦,和陳義繁張揚的筆跡疊在同一頁紙上,像兩根纏在一起的線,鬆鬆垮垮,卻斷不開。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寫這段歸途時,我總在“克製”和“縱容”之間反複橫跳——怕寫得太直白,會打破兩個少年之間那種“未說透”的微妙;可又忍不住想讓細節再“甜”一點,讓那些沒說出口的在意,能藏在每一個小動作裡。

比如陳義繁故意放慢的腳步,其實是他偷偷算好的——走快了,就沒理由讓白迅多扶一會兒;走慢了,又怕白迅覺得彆扭。他晃著受傷的手腕說“要麻煩你抄筆記”時,語氣裡的“委屈”其實是裝的,但眼底的期待是真的——他就是想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和白迅多些交集。

而白迅的反應,比我預想中更軟。他沒察覺陳義繁的“小心思”,隻想著“他是為我受傷的,我得好好幫他”。扶著陳義繁胳膊時,手勁輕得像怕碰碎什麼,連耳尖紅透了都沒敢抬頭——這種純粹的溫柔,反而比任何“撩撥”都更讓人心動。

特意加了“走廊影子交疊”的場景,是想讓這份曖昧更安靜些:不用說話,不用對視,隻要兩個影子輕輕貼在一起,就能讓人想起盛夏裡最舒服的時刻——風不燥,光正好,身邊的人也正好。

接下來的故事裡,他們不會一下子就靠近,還會有白迅的緊張、陳義繁的“小算計”,會有借筆記時的指尖觸碰,會有替對方擋麻煩時的下意識保護。這些細碎的瞬間,才是少年心動最真實的樣子。

如果你也願意陪著他們,一點點把這些小事攢成大溫柔,那我們就繼續往下寫,看看這兩個少年,能把這個夏天過得多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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