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策劃_存活意義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91章 策劃(2 / 2)

“至於丹藥,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有水銀的成分,那玩意可是有毒的。”秦舒羽繼續說道,“還有古人說的太歲,雖然現在可以見到。但是藥用價值沒有數據支撐,甚至連服用後的副作用都沒有人知道。”

秦舒羽離開後許諾雨和丁研依然坐在咖啡廳內,許諾雨不知道是不是要和盧鳴一起去歸墟。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去的話一定有很大機率會遇到歐若晨。

許諾雨盯著秦舒羽消失的方向,杯中冷掉的咖啡泛起苦澀的漣漪。丁研伸手晃了晃她:“真的如同她說的一樣,沒有船員願意到那個地方嗎?”

“我認為她沒有騙人,我們需要一艘船。”許諾雨將杯碟推到一旁,桌麵留下一圈深色水痕,“我想賈曆炫可以幫助我們。”

“恕我直言,現在的賈氏集團還被信息安全局盯著。”丁研擔憂的看著許諾雨問道,“我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沒事。”許諾雨指尖劃過手機屏幕,調出某個聯係人,“賈氏旗下的風帆俱樂部有我們需要的船。”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也該和這位賈曆炫見個麵了。”

“那盧鳴那裡怎麼辦?”丁研問道。

“我們可以透露一下有船過去的信息,要是她真的隻是為了船而找歐若晨一切都好辦。”許諾雨將手機倒扣在桌上,目光變得銳利,“我們需要一個盜墓專家。”

在冬季溫暖的陽光下,夏天身姿挺拔的矗立於蔥鬱的高爾夫球場之上。他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與這寧靜致遠的景致渾然一體。夏天身著一襲剪裁得體的白色高爾夫球衣,衣袂隨風輕輕搖曳,像古代歐洲的貴族一樣透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優雅與從容。

許諾雨來的高爾夫場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此時的夏天雙眼緊鎖著遠方那遙遠而似乎觸手可及的小小白球,眼神中既有獵豹捕獵前的冷靜,又蘊含著對勝利的無限渴望。

“你要見賈曆炫?”夏天注意到了許諾雨,不過他在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小白球沒有離開。

許諾雨沒有回答夏天的問題,她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隨著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吐氣,夏天的身軀優雅地轉動,仿佛一場無聲的舞蹈,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多年修煉的精湛技藝與對這項運動深刻的理解。球杆在空中劃過一道流暢的弧線,最終以一種幾乎不可見的微妙角度擊中了球,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砰!”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小球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帶著一道完美的拋物線躍向遠方,穿越層層綠意,最終穩穩落入洞杯中,激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

夏天將球杆輕輕擱進球包,金屬與皮革碰撞出悶響。他緩步走到許諾雨身旁,骨節分明的手端起青瓷茶盞,蒸騰的熱氣模糊了鏡片:“我勸你現在不要去見他。”

許諾雨盯著手中琥珀色的蜜餞,指甲深深掐進果肉。夏天見狀,抿了口茶繼續說道:“要知道現在信息安全局還是在盯著他。而且現在他還有一個大麻煩,競爭對手對集團的打壓很厲害。其原因就是因為高校自殺案牽扯到了他們。”

許諾雨仍然沒有答話,她冷笑了一聲。其實從艾倫島離開的時候許諾雨就知道賈曆炫的的確確不好見麵,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完全沒有辦法不走這一步棋。

“還有件事情你必須了解。”夏天突然放下茶盞,推來一疊泛黃的資料,鏡片後的目光灼灼,“歸墟其實你去過的。那個地方有兩個說法,其中一個就是艾倫島最後考核的場地,另一個是艾倫島。”

“歸墟的事情你才調查的還是一直都知道?”提到考核許諾雨來了興致,她立刻追問夏天有關歸墟的事情。

“自從知道你的夢境後,我一直調查有關暗夜考核的事情。”夏天展開一份資料,油墨味混著茶香撲麵而來,“這些都是近期查到的,不過我完全沒有想到這裡會是盧家創始人的墓所在。”

“這個地方和艾倫島距離很遠啊。”許諾雨的指尖在地圖上反複丈量,“難不成每一次考核都要坐船過去?那麼多考核的人飛機肯定不合適。”

“就是飛機。”夏天調出張黑白照片,鏽跡斑斑的c47運輸機橫亙在跑道上,“你回憶一下你的夢境。你在考核中遇到了一架b25轟炸機,這足以說明裡麵有一個機場。暗夜在很早以前就在那裡開通航線,飛機是道格拉斯公司研製的一種雙發螺旋槳運輸機c47。”

“暗夜怎麼弄到這麼多老式的裝備?”許諾雨皺眉問道。

許諾雨知道暗夜的強大,但是這些老式的裝備基本都在博物館,而且即便弄到手裡了維護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暗夜一直在和賈氏集團合作,他們有能力弄到這些老式裝備。”夏天抿了一口茶解釋道,“除了飛機以外,我調查出暗夜還有不少於三輛的4中型坦克。”

“所以那次你們的考核還算幸運。”夏天輕敲桌麵,“要是真的出動坦克,你們全部都會死亡。不過我估摸著這坦克或許已經不能開動了,要不然不會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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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那個島嶼叫什麼名字?艾倫島已經是賈氏集團的了,這個呢?”許諾雨見夏天給的資料上沒有寫島嶼的名字,所以她看著那張地圖問道。

“這個島嶼叫雲之島,和艾倫島官方的名稱星之島互相輝映。”夏天回答道,“至於是誰控製著島嶼我沒有查出來。不過要是遺忘的實驗室在下麵的話,我想應該還是賈氏集團。”

“這樣一來的話,我更加需要見一下賈曆炫了。”許諾雨將資料重重拍在桌上,指節因用力泛白。

“這很瘋狂,而且—”夏天猛地站起,茶盞在石桌上劃出刺耳聲響,“而且除了信息安全局我想遺忘也在盯著他們。”

“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你要是真的想上島就帶上陳思哲。”夏天深吸口氣,重新坐下,“他可是參加過考核的。至於島上現在的情況我可調查出來。”

“還有一個事情值得注意,那就是1992年的考核不在雲之島上。”夏天指著資料繼續說道,“這個島嶼在艾倫島附近的無憂島上,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改變了考核的地點。”

這件事情許諾雨倒是從葉青靈的口中知道了,而且她還知道那一次考核是整個暗夜最終考核的巔峰。

“無憂島的情況你了解多少?”許諾雨疑惑的問道。

“這個島嶼之前一直是暗夜的,現在是賈氏集團的。”夏天回答道,“我想那一次改變考核地點的原因是因為人數過多,畢竟無憂島比雲之島要大很多。”

“你剛才說有機場,我們是不是可以避開水路走空中路線?”許諾雨的手指劃過地圖上的跑道標記。

“這個在我調查清楚後再回答你。”夏天沉默良久,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茶盞裂紋,“不過我不敢保證他們有沒有設置防空武器。”

夏天的話讓許諾雨想到考核中的榴彈炮。要是暗夜真的有能力弄到中型火炮,那麼防空武器應該也會存在。不過她還是感到奇怪,像艾倫島這樣的訓練基地在國家是有注冊的,再加上上下的打點才讓這個島嶼一直正常的運作著。但是艾倫島上終究沒有重武器,畢竟那麼多重型的裝備出現在一個島嶼上不可能不被衛星發現,即便暗夜的能力再大也大不過國家機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想這一切賈曆炫可以給出一個解釋。”夏天看出了許諾雨的想法,“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現在見他風險很大。”

夏天的辦事效率很高,在三天後他已經將所有有用的信息調查清楚了。與此同時他還讓賈曆炫提供了一架容克斯ju52運輸機。

許諾雨麵前的瑪格麗塔泛著青檸的淡香,她用吸管輕輕攪了攪杯沿的鹽霜,淺啜一口,抬眼看向丁研:“盧鳴那邊什麼情況?”這段時間,一直是丁研在跟進盧鳴的消息。

“盧鳴是因為缺船才找上歐若晨的,”丁研指尖叩了叩桌麵,“而且歐若晨短期內不會登島。”她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銳色,“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咱們趕在他前頭上島,正好守株待兔。”

杯中的乾馬提尼剩了小半,丁研仰頭飲儘最後一口,冰涼的酒液滑過喉嚨,她看向許諾雨,語氣沉了沉:“許姐,有件事我得問清楚。”燈光落在他眼底,映出幾分探究,“你上島到底是為了什麼?是要毀了那個實驗室,還是……隻想和歐若晨見一麵,做個了斷?”

丁研的問題讓許諾雨陷入了沉思,許諾雨的眼神卻偶爾流露出幾分深邃與迷茫。她的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早已飄向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那個她曾考慮過要以極端手段介入的實驗室。

之前去艾倫島的實驗室是因為救賈泫雅,而且幫助周曉涵也有更好的辦法,所以許諾雨一時間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想到去雲之島的實驗室。

於是許諾雨叫來了服務員點了一瓶威士忌,接著她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酒精似乎成了她探尋內心真實答案的媒介。每一次舉杯,都是對自己信念的一次拷問;每一次酒液滑過喉嚨,都像是在衝刷著心中的猶豫。她開始意識到前往實驗室,或許就像丁研說的那樣和歐若晨做一個了結。

“許姐你……”丁研看著許諾雨將自己灌醉擔憂了起來。

“我沒事情……”許諾雨在一口氣將酒喝完後獨自一人離開了第七街酒吧。

霓虹閃爍的街道上,許諾雨如同一抹遊離於繁華之外的孤影,腳步踉蹌,眼神空洞,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隻剩下一片混沌與迷離。她的身影,在這燈紅酒綠的喧囂中顯得格外突兀,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無力,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又好像靈魂早已飄遠,隻留下軀殼在這無儘的夜色中徘徊。

酒精在許諾雨的血液中緩緩流淌,帶來的是短暫的忘卻與長久的迷茫。她的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嘴角偶爾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半醉半醒之間,她的思緒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一次的回到了要以極端手段介入的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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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的車輛川流不息,喇叭聲、歡笑聲交織成一首都市的狂想曲,卻與許諾雨格格不入。她幾次險些被疾馳而過的車輛撞到,仿佛這個世界對她而言已失去了界限與規則,每一次驚險的擦肩而過,都隻是讓她木然地側頭,然後繼續漫無目的地前行。

“許姐!”

就在許諾雨即將被第五輛車撞到的時候,丁研拉住了她。在許諾雨離開酒吧後丁研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所以在思索一下後立刻追了出去。

“你怎麼了?”丁研一臉擔憂的看著微醉的許諾雨問道。

許諾雨沒有回答丁研的問題,她一把將丁研甩開後繼續獨行。

“許姐—”丁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為這時候許諾雨轉過身,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不要跟著我……”許諾雨繼續向前獨行,不過她在走之前冷若冰霜的對著丁研說了最後一句話。

冬日清晨的第一縷曙光中,楓林市漸漸從沉睡中蘇醒,以一種不容忽視的活力與節奏,展開了它繁忙而有序的一天。天邊初露的晨曦,雖微弱卻堅定,如同城市脈搏中湧動的第一股暖流,預示著無限可能。

伴隨著晨曦街角的早餐攤點也熱鬨起來,熱氣騰騰的包子、油條,香氣四溢的豆漿、豆腐腦,成為了上班族和學生黨們不可或缺的能量補給站。

許諾雨一夜未歸,她獨自一人在公園的長椅上坐到了天亮。現在的她正在一個早餐店拿著一根油條愣神。

作為一個殺手,她的警惕心一直很強,不過這一次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周曉涵端著一碗豆漿出現在她麵前。

周曉涵把一碗冒著熱氣的豆漿推到許諾雨麵前,瓷碗底蹭過木桌發出輕響:“你有心事?”她盯著許諾雨發怔的側臉,“是為我的事嗎?”

許諾雨的目光從遠處收回來,落在那碗泛著米白色熱氣的豆漿上,指節無意識地摩挲著桌邊的油條袋,輕輕歎了口氣。卻沒說一個字,歎聲剛落,眼神又飄向了棚外往來的人群,顯然還在走神。

“我……我想我們可以走。”周曉涵見她不答,指尖攥緊了塑料袋的提手,聲音帶著點發顫的急切,“我不找我父親了。”

周曉涵的話讓許諾雨想到了昨天在初戀咖啡廳丁研和秦舒羽的爭論。事情似乎真的如秦舒羽說的一樣,周曉涵的父親並沒有做任何除了遺棄以外的事情,甚至在遺棄她後給了很大一筆錢並要求秦舒羽一定要供她讀書。

許諾雨慢慢放下手裡捏著的半根油條,油紙被浸得發潮。她抬眼望向周曉涵,女孩臉上還帶著未脫的稚氣,睫毛顫巍巍的像受驚的蝶。她的聲音輕得像晨霧,卻帶著種不容躲閃的重量:“你的父親要是因為某些迫不得已的事才遺棄你,你會怎麼樣?”

“我……”周曉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她的世界仿佛靜止了。

周曉涵的心跳加速,思緒紛飛,內心深處掀起了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方麵,她渴望理解,渴望能為那段缺失的父愛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讓自己的心靈得到一絲慰藉;另一方麵,她又害怕揭開這個傷疤,最主要的是她害怕真相的背後是無限的殺機,是可以將自己為數不多的朋友殺死的殺機。

周曉涵沉默著,她目光望向遠方,那裡似乎有她父親的影子,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時間在靜默中緩緩流淌,早餐店也由熱鬨非凡變得冷冷清清。

許諾雨的手指微微用力扣住周曉涵的手腕,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滲過去,語氣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我說過了,我能幫你。況且現在我手裡的籌碼,可不少。”

“我……”周曉涵望著她,眼眶微微泛紅,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聲音裡裹著難掩的惶惑,“我不知道。尋找真相就像在黑夜裡摸索,誰也說不清前頭是光亮還是萬丈深淵。我怕……怕這趟追尋到頭來,會傷了你們,或是把所有人都拖進預料不到的危險裡。”她深吸一口氣,喉間發緊,“這份想知道答案的渴望,和怕連累人的恐懼,在心裡纏成了網,勒得我進退都難。”

“你還記得上一次你說的話嗎?”許諾雨知道周曉涵的話語,如同秋日落葉,雖輕卻承載著重量,透露出她對友情的珍視,以及對未知真相的深深憂慮。所以她繼續開導著對方,“去年的12月23日你說‘人生本來就充滿了挑戰。我跟著你隻不過比彆人的挑戰更加精彩而已。’”

“你記得那麼清楚?”周曉涵眼睛倏地瞪圓了,語氣裡滿是不可思議。

要是孫芯瑤在場就不會那麼驚訝了,因為在去年11月13日那晚她已經領教過許諾雨超強記憶力的本事。

“我們是朋友。”許諾雨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你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她看著周曉涵,目光清亮,“所以,你若還當我是朋友,就該無條件信我。”

“我……”周曉涵的話卡在喉嚨裡,正不知如何回應,卻見許諾雨忽然勾了勾唇角,語氣帶了點戲謔:“還是那句老話——等這一切了了,我定要讓你那位有錢的父親好好補償我。畢竟六星級酒店的baarat杯子,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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