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溫柔地拂過地獄島,島嶼宛如遺世獨立的珍珠,被輕紗般的薄霧輕輕環繞,增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莊嚴與神秘。島嶼之上,一座巍峨的白色古老城堡傲然矗立,其潔白的外牆在晨光中閃耀著聖潔而冷峻的光輝,仿佛是時間洪流中屹立不倒的守護者。
昨夜,這座城堡淪為風暴與烈焰交織的戰場,一場激烈戰鬥悄然在此上演。彼時,狂風呼嘯,火舌肆虐,城堡被卷入殘酷的紛爭漩渦。然而,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奮力穿透厚重雲層,傾灑在這片飽經戰火洗禮的土地上時,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仿佛有一雙溫柔的大手,輕輕撫平了所有喧囂,徒留一地斑駁影跡。這些影跡,恰似無聲卻有力的訴說者,靜靜講述著昨夜那驚心動魄、令人膽寒的故事。
在一段扣人心弦的逃亡在正午的時候展開。三位頂尖殺手,攜手引領著三位關鍵人物穿梭在城堡迷宮之中。
在這一次的逃亡中韻淑以其卓越的狙擊技藝,化身為暗夜中的幽靈獵手,她的每一次扣動扳機都精準無誤,如同死神的低語迅速削弱了敵人陣營的力量。在她的精準掩護下,整個小隊如同鋒利的刀刃,迅速切割開敵人布下的重重防線,使得大部分雇傭兵在短時間內灰飛煙滅。
隨著戰鬥的持續升級,雇傭兵如潮水般洶湧而至,他們的數量已經遠遠超出一般雇傭兵團的配置。
“怎麼這麼多!”許諾雨低吼著扣動扳機,視線掃過那一群的黑色服飾,心臟猛地一沉,“就算黑桃k有錢,也不可能長時間養得起那麼多雇傭兵!”她腦海裡飛速盤算著彈藥儲備,每多一個敵人就意味著生存概率驟降一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許諾雨大致估算了一下雇傭兵的數量,加上昨天晚上消滅的大概有一個營的之多。
“不對,這些雇傭兵明顯不是城堡裡的!”陳槿妤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常年待在城堡的她死死盯著雇傭兵的服飾,指甲幾乎嵌進掌心,“他們是柏舟熙的人!”
“柏舟熙是誰?”許諾雨皺眉偏頭,這個名字像沉入水底的石子,明明感覺觸手可及,卻怎麼也撈不上來。太陽穴突突直跳,總覺得這名字背後藏著什麼危險的記憶,像毒蛇潛伏在記憶深處。
“這個人是附近海域的海盜。”陳槿妤的聲音壓得更低,喉結滾動著咽下恐懼。
“海盜?這年頭還有海盜?”楚晏妮眼裡閃過孩童般的好奇。
楚晏妮對海盜這個詞語感到新鮮,畢竟現在各個國家的都有強大的海軍,海盜也是在公海才有。
“其實海盜是他們自封的。”陳槿妤的聲音裹著寒意,“他們也是一個雇傭兵團而已。”
“難不成因為在海上活動所以稱自己為海盜嗎?”許諾雨嘴角勾起冷笑,心裡卻泛起一陣惡心。這些披著各種名號的暴力機器,本質不過是拿錢賣命的工具,偏要給自己套上浪漫化的外衣。
“差不多,他們一般都是一些大型的遊艇雇傭他們。”陳槿妤的聲音忽然軟了下來,視線飄向遠方的海平麵,“遊艇有時候會到公海去賭博,這些人就是賭場上的保鏢。”她攥著衣角的手指微微鬆開,那些被刻意遺忘的奢華與血腥,此刻正隨著槍聲一點點浮上來。
就雇傭兵數量越來越多的時候,城堡外圍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那是黑色骷髏引爆了最後一個隱蔽的彈藥庫。瞬間火光衝天,地動山搖,城堡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撼動。
在爆炸沒多久後城堡外發生了激戰,紅心a帶著她手下的雇傭兵將那些海盜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些是最後的保障。”蘇韻青望著戰場上新出現的援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扣,眼底掠過一絲了然。他早和黑色骷髏製定了計劃,隻是沒想到他會在此時亮出底牌,心臟隨著遠處的爆炸聲輕輕震顫,卻並未感到半分意外。
許諾雨盯著紅心a利落的戰術動作,喉間溢出一聲冷笑。她壓下槍膛發燙帶來的灼痛感,心裡翻湧著複雜的情緒——剛才還覺得自己正困獸猶鬥,轉眼間竟成了螳螂捕蟬:“這個家夥居然讓我真的以為我們要獨闖龍潭了。”她這句話帶著濃濃的嘲諷,卻沒有半分埋怨,她比誰都清楚殺手的生存法則:計劃如棋局,懂不懂棋路不重要,能將死對手才是王道。
“這個是我的主意。”蘇韻青轉頭時,護目鏡片反射著遠處的火光,“我告訴紅心a這個島嶼原本應該是她的產業。她現在隻是在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看著紅心a的隊伍如楔子般撕開敵陣,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就像看著自己精心編排的戲劇終於上演高潮。
許諾雨挑眉的瞬間,聽見蘇韻青在無線電裡的嘶吼:“一、二、三,分散突擊!”
有了紅心a加入,許諾雨三個人三人迅速分散,利用廢墟作為掩護,形成三角形的戰術陣型。每一聲腳步都輕盈而堅定,每一步移動都精確計算,以最小的暴露換取最大的戰術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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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傭兵們顯然低估了許諾雨她們的實力,他們仗著人數優勢囂張地逼近。然而許諾雨他們的反擊如同閃電般迅猛,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找到了目標,瞬間放倒了數名敵人。
城堡內外的激戰一直持續著,而且戰況異常的慘烈。可是城堡的一間密室內發生的一切和激戰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
在那幽暗而隱秘的密室內,昏黃的燈光僅能勉強勾勒出空間的輪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混合了薰衣草與檀香的微妙香氣,為這隱秘之地平添了幾分不為人知的奢華與放鬆。雇傭兵頭目此刻卸下了所有防備,沉浸在一場前所未有的享受之中。
頭目閉目養神,臉上難得地展露出幾分柔和與愜意,仿佛外界的激戰都已與他無關,就連那些處於危險的雇傭兵也不是他的手下一樣。
密室內,還有三個女生。她們三位身著純白裝束的女人仿若自清晨第一縷陽光中款步而出。她們上身著一件簡約且雅致的白色短袖,輕柔貼合肌膚,將那完美身材悄然勾勒。下身是一襲潔白無瑕的束腳褲,再配上簡約雅致的白色球鞋與棉襪,恰似冬日初雪悠悠拂過林間小道,徒留一抹清新脫俗之韻,令人眼前一亮。
此時此刻她們正在用那雙靈巧而溫柔的手在頭目緊繃的肌肉間遊走,每一次按壓、每一次揉捏都精準無誤。在那玉手遊走到私密處的時候頭目的呼吸漸漸變得悠長而平穩,身體也在這份極致的舒適中緩緩放鬆,仿佛連靈魂都得到了洗滌。
頭目之所以一個人躲在密室裡享受,是因為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利用精神病院填滿自己的腰包。他現在的錢雖然和那些富豪相比還是有著很大的差距,但是後半輩子錦衣玉食是沒有問題的。所以頭目不願意將自己的性命交代在這城堡內。
“我們可以活下來嗎?”在頭目正感愜意的當口,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像根生鏽的釘子,猛地刺破了房間裡詭異的平靜。三個女人中最瘦小的那個,雙肩抖得像秋風裡的枯葉,她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望著頭目,聲音裡的顫抖幾乎要將每個字都拆碎,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或許求饒能換來一線生機。
“你覺得呢?”頭目掀起眼皮,冰冷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匕首,直直紮進女人的瞳孔。
接著頭目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挲著槍身,金屬的涼意順著指尖蔓延到心底,仿佛在掂量著什麼無足輕重的物件。沒等那女人哆嗦著吐出下一個字,槍聲已經驟然響起,沉悶的響聲在密閉空間裡炸開,震得人耳膜生疼。
“看起來她不能再說話了。”頭目吹了吹槍口的青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視線緩緩掃向剩下的兩個女人。她們正像篩糠似的發抖,剛才還強撐著的從容早已碎成粉末,“你們想說話還是閉嘴?想說話的話就不要出聲了。”
剩餘的兩個女人被剛才的一幕嚇得魂飛魄散。她們早已失去了之前的從容與鎮定。兩個人的雙手僵在半空,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當清晰意識到自身處境後,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恥與恐懼,如亂麻般在心底纏結、翻湧。旋即,她們的身軀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仿佛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溫熱的液體瞬間失控,沿著大腿簌簌滑落,無情地穿透了那條本象征著純潔與寧靜的白色束腿褲,繼而蔓延至白色球鞋與襪子,所經之處,留下一道道刺目而驚心的痕跡。
頭目說完話後再一次閉上了眼睛,密室又回歸到了寧靜。
然而在這份寧靜與安逸的表象之下,危機正悄無聲息地逼近。密室的門扉被悄無聲息地推開,一道白影悄無聲息地潛入,手中緊握著一把冷冽的槍械,槍口穩穩地對準了那名毫無察覺的頭目的後腦勺。空氣在這一刻凝固,時間仿佛靜止,連那原本輕柔的按摩聲都戛然而止,隻剩下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低語,和室內幾不可聞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你!”頭目猛地從沙發上彈坐起來,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著突然出現在密室門口的許諾雨,瞳孔裡的錯愕幾乎要撐破眼眶——這間密室的機關圖隻有他和副手知道,而副手的屍體此刻還在城堡裡腐爛。一股寒意順著脊椎爬上來,像被毒蛇的信子舔過,他下意識地摸向腰間的槍,卻發現許諾雨的槍口早已對準他的胸口。
“你不是饞我的身子嗎?”許諾雨的聲音像冰錐砸在大理石地麵上,每一個字都帶著凜冽的寒氣。她緩緩踱步進來,目光掃過地上溫熱的屍體和嚇得癱軟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現在怎麼害怕了?要知道我的身子可不是麵前這幾個胭脂俗粉可以比擬的。”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頭目嘶吼著,聲音裡的震驚像被踩碎的玻璃碴,混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我有貴人相助,”許諾雨的槍口又壓低了半寸,冰冷的金屬幾乎要貼上他的皮膚。她看著頭目額角滲出的冷汗,每一個字都像精準計算過的重錘,敲在他最脆弱的神經上,“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讓我帶你出去,然後讓你帶我們離開。這是你唯一活命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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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出去!外麵都是我的人,你們死定了!”頭目梗著脖子嘶吼,卻在許諾雨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後退半步。
“我猜你是因為有著巨額的財產才不願意死在外麵。所以你才躲了進來。”許諾雨突然笑了,笑聲裡淬著冰碴,“畢竟外麵的雇傭兵雖然也有錢,但是和你相比隻是九牛一毛罷了。”她突然上前一步,槍口死死抵住頭目的太陽穴,冰冷的觸感讓他渾身一顫,“所以他們知道你在這裡享福的話會不會殺了你?”
頭目聞言瞳孔微縮。他的心中雖有千般不甘,萬般疑惑,但在生死麵前,理智告訴他必須做出最明智的選擇。他緩緩點頭示意自己願意配合,同時暗暗思量著如何反敗為勝。
那兩位負責按摩的女人,她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再一次嚇得臉色蒼白身體僵硬。在許諾雨押解著頭目離開後她們連手中的精油瓶都不慎滑落,發出清脆的聲響。恐懼讓她們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在那無聲的驚恐之中,兩個人再一次的竟失禁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再一次劃過了她們的腿部。
許諾雨押著頭目來到了蘇韻青的身邊,她冷笑了一下將一具屍體拖了過來。
“我想這些人你應該認識。”許諾雨踢了踢腳邊的屍體,聲音裡不帶一絲溫度。她看著頭目驟然繃緊的側臉,心底冷笑——這步棋果然沒走錯,柏舟熙的人就是戳破他虛張聲勢的最好利器,“他們現在出現在島上如果不是你請來的援兵,那麼他們會是誰帶過來的?”
一直在思考如何翻盤的頭目見到屍體的那一刻眉頭緊蹙,他認得屍體的裝備,那是柏舟熙的人。而這個柏舟熙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死對頭。
“我想我不用多說什麼了,在最後一個彈藥庫被毀的情況下你的人根本不是柏舟熙的對手。所以你不要想著翻盤。”許諾雨帶著他走到另一具尚有餘溫的屍體旁,腳尖碾過屍體手邊的步槍,“要想活命就要幫助我們離開島嶼!”
“為什麼會這樣!”頭目猛地回頭,眼裡布滿血絲。柏舟熙的人能摸到這裡,絕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有內鬼!他想起那些平日裡對自己阿諛奉承的手下,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緊,“是誰!到底是誰出賣了我!”
“彆裝了。”
一個略顯熟悉的聲音從密室角落的陰影裡傳來,像淬了冰的鋼針,刺破了室內的死寂。那人緩緩走出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刺耳,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陰冷:“你以為自己真的能瞞天過海嗎?你賺的那些錢,原本應該屬於我們大家的。”
頭目聽到聲音後心沉到了穀底。他緩緩轉頭目光如炬,直射向那個聲音的源頭——一個他從未想過會是背叛者的身影。那是他的隊友,一個他曾無數次並肩作戰,將後背放心交付的兄弟。
“你……是你?”頭目的聲音顫抖,倒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難以置信的痛心。他的拳頭緊握青筋暴起,卻礙於當前的困境無法施展分毫,“而且你居然知道密室!”
“對,就是我。”那人毫不避諱地承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被冷酷所取代,“你應該清楚在這個圈子裡,忠誠不過是個笑話。我不過是選擇了更有利的一邊。”
“要不是這位好心的姑娘,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你私吞了我們那麼多錢。”那人走近兩步,聲音壓低了些,卻字字誅心,“而且我還得知我們在流血的時候,你在享受著按摩。”
頭目聞言怒火中燒,但更多的是不甘心。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上栽跟頭。當然他更沒想到,最後他還栽在了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上。
頭目聞言,怒火像岩漿一樣在胸腔裡翻湧:“你以為這樣你就能贏?你以為背叛能給你帶來什麼?不過是更多的謊言和背叛罷了!”他憤怒的看著背叛者,“而且你隻不過是他們的棋子而已!”
“那又如何?至少我有錢而且不會死了。”背叛者來到頭目的麵前,“你那忠誠的副手怎麼樣了?你為了不讓人發現密室居然殺了他。”
“我……”背叛者的話讓頭目一時間無言以對,他隻能低下頭自己懊惱去了。
“我認為你們還是不要爭論了。”許諾雨看了眼腕表,外麵的槍聲似乎稀疏了些,“我們可以離開了。”她早就收到了通訊器裡的消息——紅心a帶來的人果然厲害,無論是頭目手下的命運雇傭兵團,還是柏舟熙的海盜,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短短半小時,紅心a已經控製住全場,並占領了碼頭。
一架直升機劃破長空,在引擎的轟鳴聲中它緩緩的降落到了地獄島一處空曠的地方。直升機停穩後一個身著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的人走了下來。這個人身形挺拔如鬆,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覷的沉穩與力量。他麵容英俊,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這個地方和艾倫島相比那個更像地獄?”長孫雨辛望著不遠處那座在硝煙中若隱若現的白色城堡,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直升機冰冷的艙門。風卷著淡淡的血腥味掠過鼻尖,讓他想起艾倫島那片終年不散的霧,以及霧裡藏著的無數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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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瑾瑜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城堡尖頂的旗幟已經被彈孔撕裂,斷斷續續的槍聲像瀕死者的哀鳴。他抬手按了按耳邊的通訊器,雜音裡還能聽見炸藥爆破的悶響,喉結輕輕滾動了一下:“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但是城堡內的血腥程度不亞於艾倫島了。”
“我認為那個人已經成為了階下囚。”長孫雨辛沒有急著解開安全帶,等直升機徹底關閉引擎,螺旋槳的轟鳴漸歇後,他慢悠悠地摸出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霧在他眼前繚繞,模糊了他眼底的情緒,“所以我們可以等一下。”
“你對她就那麼自信?”公孫瑾瑜皺眉,開始檢查腰間的戰術匕首,刀刃在陽光下泛著冷光。他總覺得長孫雨辛對那個叫許諾雨的女人太過縱容,就像在看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萬一她失手了呢?”
“擒賊先擒王。”長孫雨辛吐出一口煙圈,將另一杯剛衝好的咖啡遞過去,杯壁上凝結的水珠順著他的指縫滑落,“她要想離開這個地方就要那麼乾。”
公孫瑾瑜擺了擺手,繼續裝填著手槍的彈夾,金屬零件碰撞的聲音格外清晰:“萬一她殺了他怎麼辦?”
“我想不會,畢竟她需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細節。長孫雨辛聳聳肩,收回遞咖啡的手,自己先抿了一口,“而且沒他很難對付那個海盜。”
“這麼說你打算和她見麵了?”公孫瑾瑜終於停下手裡的動作,接過那杯已經有些涼的咖啡,指尖傳來溫吞的暖意,“還是說你打算先去看看老朋友?”
長孫雨辛笑了笑,從背包裡摸出一個盒子:“老朋友?說到這裡我還帶了她最喜歡的禮物。”
“你說,你的老朋友和許諾雨哪個更厲害?”公孫瑾瑜突然來了興致,身體微微前傾,“還有就是,你有沒有打算讓她們見麵?”他很想看看,這兩個都被長孫雨辛另眼相看的女人,碰撞在一起會是什麼光景。
“我無法給你一個答案,畢竟沒有交手過。”長孫雨辛放下盒子,眼神飄向城堡的方向,那裡又傳來一陣密集的槍聲,“不過我更傾向於許諾雨。畢竟許曼語她的年紀大了,回不到巔峰時期了。”
“年紀大了?”公孫瑾瑜挑眉,咖啡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表情。
長孫辛雨的話讓公孫瑾瑜一陣無語。雖然許曼語的年紀已經到了知命之年,但是她以五十三載春秋的深邃智慧,卻擁有著仿佛被時光遺忘的二十歲容顏。公孫瑾瑜感覺這個女人仿佛是大自然最偏心的傑作,在她的臉上精雕細琢,留下了青春不朽的痕跡。
而且這個女人不僅擁有令人羨慕的容顏,更有一顆永遠年輕、充滿好奇與創造力的心。這份童心未泯,讓她對世間萬物都保持著一份純真的熱愛。而且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她對運動鞋的收集與創作達到了近乎癡迷的地步。
公孫瑾瑜了解到,這位女子雖長久隱居於地獄島,卻時常隱匿身份,現身於各大運動鞋品牌的新品發布現場。每至一處,她都宛如目光銳利的獵人,精準搜尋著能觸動內心的獨特設計。從複刻往昔魅力的經典複古款,到引領潮流走向的先鋒未來風;從以絢爛色彩吸睛的限量珍藏,到憑借簡約大氣適配日常穿搭的基礎款,她的藏品係列,無一不彰顯出其對美彆具一格的理解與高深精妙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