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長孫辛雨摩挲著咖啡杯沿,“外表的年紀終究不是實際的年紀。”
“你要這樣說也對。怎麼你不打算去見她?”公孫瑾瑜喝了口咖啡,眼底藏著一絲玩味。
“我怎麼覺得是你想見她?”長孫雨辛揚起眉毛,忽然促狹地笑了,“還是說你喜歡這個年紀大的?這樣的話紅心a挺適合你的。”
“我可不是喜歡年紀大的,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而已。”公孫瑾瑜無奈地搖了搖頭,指尖在手槍上輕輕敲著,“而且我倒是希望兩個人可以比試一下。”
“對了,你帶了什麼禮物?”公孫瑾瑜忽然想起這事,挑眉看向長孫雨辛,“是不是鞋子?”
“明知故問。”長孫雨辛笑著打開剛才的盒子,那雙淡藍色運動鞋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你知道她喜歡運動鞋。”
這雙淡藍色運動鞋色彩宛如晨曦初照的天空,溫柔而充滿活力。純白鞋帶與品牌ogo點綴其間,猶如雲端飄過的幾縷純淨,彰顯不凡品味。輕盈如羽的鞋身,專為奔跑而生,每一步躍動都輕鬆自如,仿佛能助每一位跑步的人瞬間提速,穿越都市的喧囂,直抵夢想的彼岸。
公孫瑾瑜瞥了一眼,撇了撇嘴:“很普通嘛。我感覺就是一般的跑鞋而已。”
“這鞋子可不普通,它采用革命性的納米纖維材料編織而成,這種材料輕盈如羽,卻擁有超乎想象的強度與韌性。”長孫雨辛立刻拿起一隻,指尖劃過鞋身,語氣裡帶著幾分得意,“而且鞋子搭載了能量回收技術。在跑步過程中,鞋底的特殊結構能夠捕獲並儲存每一步蹬地時產生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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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你是個特工而不是直播賣貨的。”公孫瑾瑜抬手打斷他,嘴角抽了抽,“而且你這鞋子怎麼可能用納米材料製成,要知道那玩意價格很高啊。”
“這雙鞋是安全局軍需官為我研發的。”長孫雨辛收起玩笑的神色,語氣沉了沉,“你知道那個瘋狂的女人一直設法利用納米材料製造武器,一雙鞋對於她來說太簡單了。”
“我記得她還想造出一把光劍?”公孫瑾瑜冷笑一聲,顯然沒少被那位軍需官的奇思妙想折騰,“好吧,我們什麼時候送禮物?”
“或許你的願望沒辦法實現了。”長孫雨辛忽然側耳聽了聽,城堡方向的槍聲不知何時已經停了,隻剩下直升機的轟鳴在低空盤旋。他站起身,拍了拍公孫瑾瑜的肩膀,目光投向城堡大門的方向,“她要出來了。”
許諾雨來到城堡外的時候激戰已經結束,畢竟投靠柏舟熙的雇傭兵能力很強,在他的協助下柏舟熙在短時間裡就將頭目剩餘的力量一網打儘。
可是讓這個背叛者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柏舟熙是個心狠手辣的家夥,他卸磨殺驢的本事是刻在骨子裡的。而且他最看不那些為了活命而出賣隊友的人。
背叛者在柏舟熙拿出手槍對著他的時候才知道,他不過是一顆被利用完畢的棋子而已。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背叛者跪倒在地,作為一個怕死的人他已經沒有之前和頭目對話時的那種陰冷。現在的他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顫抖與絕望。他試圖用金錢來挽回自己的性命,承諾將貪汙所得的每一分錢都拱手相讓,“他的錢和我貪汙的錢我知道在哪裡,我可以告訴你。”
“錢?我不缺錢。”柏舟熙輕笑一聲,那笑聲裡淬著冰,刮得人耳膜生疼。他慢條斯理地用靴尖挑起背叛者的下巴,目光掃過那張涕淚橫流的臉,像在打量一件毫無價值的垃圾,“而且這個城堡都是我的了,還會缺錢?”
我...我求求你們,給我一個機會!”背叛者的哭聲裡帶上了嗚咽,喉嚨像被砂紙磨過一樣沙啞。他忽然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垂死掙紮的光亮,那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我才剛剛遇到了生命中的那個人。她那麼美好那麼純真,我們剛剛開始,我連她的手都還沒來得及牽一下,就要麵對這樣的結局嗎?這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我犯了錯,我願意承擔後果,但請讓我有機會去彌補,去改正!”背叛者猛地磕了個響頭,額頭上瞬間腫起一塊青紫,“你們可以讓我有機會對她說一聲‘對不起’嗎,讓我有機會看到她穿上婚紗,成為我最美麗的新娘。這...這是我唯一的願望了!”
“你的女朋友?你的未來?這些對我們來說一文不值。”柏舟熙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每一字一句都敲打著背叛者脆弱的心房,“我們可不在乎這一些。”
“在這個圈子裡可沒有永遠的盟友,隻有永恒的利益。”柏舟熙俯身,湊近背叛者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如刀,“你的背叛早已注定了你的結局。記住是你先選擇了這條路,現在就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吧。”
空氣中一種難以言喻的張力開始彌漫,那是雨水即將降臨的預兆。微風起初還輕柔地穿梭於茂密的樹冠之間,帶著樹葉與花朵的清新香氣,漸漸地它的步伐變得急促而有力,穿梭時帶起一陣陣沙沙作響,如同林間萬物在低語,訴說著即將到來的變化。
光線變得昏暗而斑駁,透過密集的樹葉,隻餘下幾道細長的光柱,斑駁地照在地上,為這即將被雨水洗禮的世界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期待。鳥鳴聲開始變得嘈雜而急促,它們或振翅高飛,尋找更加安全的避雨之所;或低回婉轉,似乎在向同伴傳遞著即將來臨的風雨信息。
在暴雨即將來臨之際,黑色骷髏獨自一人坐在空地上喝著一隻看不出品種的酒,他的身邊全部都是雇傭兵的屍體。
“聽說你是個廚子?”走出城堡的許諾雨直勾勾地盯著黑色骷髏,眉梢挑著幾分審視的冷笑,“還是說你是個懂古典文學的廚子?”
“我就是我,一個殺手而已。”黑色骷髏打了個酒嗝,酒氣混著硝煙味撲麵而來。他晃了晃手裡的空酒瓶,語氣漫不經心,“那些都是偽裝而已。就像你偽裝成一個美食博主一樣。”
“你們一個是廚師一個是美食博主。”蘇韻青走到許諾雨身邊,護目鏡片後的眼睛彎了彎,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真是天生的搭檔啊。”
“這也是為什麼她的第一個任務是和我一起完成的。”黑色骷髏說著,又從腰間摸出一瓶酒,瓶身上還沾著暗紅的血跡,顯然是從死去的雇傭兵身上搜來的。
“接下來怎麼辦?”許諾雨的目光掃過黑色骷髏身後的空地,除了散落的彈殼和屍體,連輛能發動的越野車都沒有,“我們總不能徒步穿越整個島嶼。”
“叢林裡有一處平台,我們去那裡。”黑色骷髏指了指身後那片鬱鬱蔥蔥的叢林,藤蔓像毒蛇般纏繞在樹乾上,顯得陰森而神秘,“一個老朋友在那裡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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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陳槿妤突然出聲,叫停了正要邁步的黑色骷髏。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手指緊緊攥著衣角,“你確定去叢林?”
“有什麼問題嗎?”許諾雨察覺到陳槿妤細微的表情,她好像很害怕那個地方。
“那裡被詛咒了。”陳槿妤猶豫了很久,終於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顫抖,“有一個白衣女子一直住在裡麵,她好像很厲害。”
“白衣女子?野人?”許諾雨挑眉,腦子裡閃過電影裡那些披頭散發的孤島幸存者形象,“還是說是什麼未被發現的原始部落?”
“不是,就是正常人。陳槿妤搖了搖頭,努力回憶著聽來的傳聞,“不知道為什麼會像魯濱遜一樣在島嶼上隱居起來。”
“好了,我們不要去談論一個並不存在的人。”黑色骷髏打斷她,語氣突然變得有些生硬,像是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我認為那都是杜撰出來的。”
“不!命運雇傭兵曾派人去抓那個女人。”陳槿妤立刻反駁,聲音都拔高了幾分,“但是一個連的兵力最終全軍覆滅。”
“這些雇傭兵隻是遇到猛獸死亡了。”黑色骷髏不以為然地聳聳肩,將酒瓶湊到嘴邊猛灌了一口,“但他們的頭目不願意承認這麼丟臉的事情,所以說有那麼一個女人的存在。又或者說是有那麼一個女鬼的存在罷了。”
“我……”
頭目在離開城堡的時候就被許諾雨打暈,所以一時間也沒有辦法證明黑色骷髏說道是不是真的。
“現在我們必去叢林裡。”黑色骷髏指了指碼頭的方向,那裡隱約能聽到槍聲,“雖然碼頭已經被占領了,但是紅心a吧那邊還會有彆的麻煩。”
“我……”
陳槿妤還想說什麼,但看見所有人都向叢林方向走去她也跟了上去。
地獄島的叢林,堪稱危機四伏的恐怖之地。此地毒蟲猛獸肆意橫行,色彩豔麗的毒蛇隱匿在層層枯葉之下,那斑斕的花紋仿若天然的偽裝,卻包裹著致命的危險,時刻蓄勢待發,準備給予踏入者迅猛且致命的一擊。更為恐怖的是,叢林中棲息著眾多身形龐大的猛獸。凶猛的豹子身姿矯健,在林間如黑色閃電般穿梭,銳利的爪牙寒光閃爍;狡猾的野豬獠牙外露,蠻橫地在灌木叢中橫衝直撞。它們的咆哮聲與低吼聲相互交織,奏響一曲來自叢林深處的死亡樂章,以絕對的威嚴宣告這片土地是自然法則主宰的絕對領地,任何闖入者都將麵臨無情的審判。
作為一個殺手,許諾雨和蘇韻青他們並沒有覺得叢林有多麼的可怕,曾接受過專業的戶外生存訓練的她們,對於眼前的景象雖感意外,卻並未顯得太過慌亂。熱帶叢林的繁茂與生機,對她們而言,既是挑戰也是資源。
林婉兒身為神經病患者,似乎遊離於另一個時空,一路之上麵無表情,對周遭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陳槿妤則截然不同,始終神經緊繃。雖說年輕時她堪稱野外露營的行家裡手,可對於白衣女人的存在,她卻深信不疑,這份執念猶如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她心間,令她一刻也無法放鬆警惕。
至於楚晏妮,她雖然來自於暗夜,但隻是文職人員。從進入叢林的那一刻起她的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不安。自幼生活在都市的她,從未親曆過如此原始、如此充滿生機的自然景象,更不用說那些隻存在於傳說與紀錄片中的毒蟲猛獸了。
隨著深入叢林,楚晏妮的驚恐逐漸升級。她的步伐變得踉蹌,每一次樹葉的窸窣、每一聲野獸的低吼都能讓她的心跳加速,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不由自主地放大了聲音,尖叫與呼喊交織成一首混亂的交響曲,在靜謐的叢林中回蕩。
當許諾雨一行人即將抵達直升機前時,整個叢林的空氣濕度陡然飆升,濕潤到了極致,仿佛抬手一抓,空氣都能被攥出水分來。此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將飽含著清新的濕潤之氣,慢慢地吸入肺腑。
“馬上要下雨了!我們必須加快熟讀!”
許諾雨知道這預示著暴風雨前的寧靜即將被打破,所以她要求所有人加快腳步。果然在許諾雨話音剛落的時候,遠處傳來幾聲低沉的雷鳴,如同遠古巨獸的咆哮,預示著大自然力量的覺醒。
就在許諾雨一行人加快了腳步沒多久,第一滴雨點如同鋒利的箭矢,穿透了密集的樹葉,直擊地麵,瞬間激起無數細小的水花。緊接著,雨勢驟然加劇,不再是點滴,而是化作了傾盆之勢,從天而降,無情地衝刷著這片古老的叢林。
接著樹木在狂風中搖曳生姿,枝葉相互拍打,發出陣陣轟鳴,宛如大自然最激昂的交響樂。雨水沿著樹乾蜿蜒而下,彙聚成涓涓細流,最終彙入林間的小溪,小溪迅速膨脹,變成洶湧的河流,帶著泥沙與落葉,奔騰向前,展現出自然界不可抗拒的力量。
這一場暴雨讓原本就艱難的前行變得更加困難。雷聲轟鳴雨水如注,視線被模糊得幾乎看不見前方。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雖然許諾雨他們已經離直升機很近,但他們也不得不暫停前進尋找避雨之處。就在這混亂與不安中,楚晏妮不慎與許諾雨他們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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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晏妮意識到這一點時,四周已是一片寂靜,隻有雨水敲打樹葉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顯得格外刺耳。一瞬間楚晏妮內心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來,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她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抱住膝蓋,淚水無聲地滑落,與雨水混雜在一起。一時間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淚水。那一刻楚晏妮覺得自己渺小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
“楚晏妮不見了!”
許諾雨她們在找到合適的躲雨地點的時候開始清點人數,很快她發現了走散的楚晏妮。
“雨太大了!這樣的天氣下去找人無疑是送死!”蘇韻青一把抓住許諾雨即將邁出去的手腕,掌心的溫度透過濕透的衣袖傳來,“我能先等雨小了先。”
“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了解。”許諾雨甩開他的手,聲音在雨幕裡炸開,帶著近乎偏執的堅持,“所以必須找到她。”
“你要是堅持,我想我—”
“我和你一起去找她。”黑色骷髏突然開口,酒氣被雨水衝得淡了些,卻依舊帶著散漫的篤定。他把空酒瓶隨手塞進岩縫,從靴筒裡抽出把短刀,“你們留下來保護其他人。”
“你?為什麼?”蘇韻青皺眉,護目鏡片後的目光在黑色骷髏臉上停留了兩秒,“我和她去更穩妥。”
黑色骷髏扯了扯嘴角,雨水順著他兜帽的邊緣往下滴:“你說的,我和她是天生的搭檔。”
楚晏妮仍然在原地哭泣,與此同時她拚命的呼喊著許諾雨的名字。
過了十分鐘後楚晏妮看見了一條蟒蛇正在她麵前的樹上避雨,或許是雨聲的緣故讓蟒蛇處於沉睡的狀態。楚晏妮知道這個時候要是不離開自己肯定會喪命於蟒蛇的血盆大口之中。想到這裡一股求生的本能在楚晏妮體內悄然覺醒。她意識到哭泣不能解決問題,唯有行動才能讓她重獲希望。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慌亂的心跳,用袖子擦乾臉上的淚痕。
在不驚動蟒蛇的情況下,楚晏妮憑借著記憶中隊伍行進的路線和幾個關鍵的地標,她緩緩站起身。儘管她雙腿因長時間保持蹲姿而微微顫抖,她還是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一步。
楚晏妮腳下的土地因為這場雨變得濕滑而泥濘,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是她不敢大聲呼喊,生怕將沉睡的蟒蛇吵醒,隻能默默地沿著記憶中的方向前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雨勢漸漸減小,但叢林的挑戰並未因此減少。藤蔓纏繞荊棘密布,楚晏妮不得不一次次彎腰、攀爬,甚至用手撥開那些阻礙她前進的障礙。她的白色運動鞋很快就被泥水浸透,失去了原本的顏色,變得臟兮兮的;白襪子也未能幸免,緊緊貼在皮膚上,讓人感到十分不適。但這些對於此刻的楚晏妮來說,都已經不再重要。
此時此刻楚晏妮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找到許諾雨活下去。這份堅定的信念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她不斷地提醒自己,要保持冷靜,要相信自己的判斷。每當遇到難以抉擇的分岔路口時,她都會停下腳步,閉上眼睛,仔細回憶隊伍之前經過的每一個細節,然後勇敢地邁出下一步。
曆經數小時艱難跋涉,第一縷陽光奮力穿透厚重雲層,灑落在這片剛被雨水洗禮過的叢林。就在此時,楚晏妮終於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從遠處悠悠傳來,正是許諾雨尋找她的呼喊聲!!
楚晏妮滿心激動,當即大聲回應,旋即加快腳步,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奮力奔去。沒過多久,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便映入她的眼簾。刹那間,淚水再度湧上她的眼眶,隻不過這一回,滿是喜悅與感動。
“你沒事吧?”許諾雨的聲音帶著未散的顫抖,剛在樹叢後找到蜷縮的楚晏妮,就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雨水順著兩人濕透的衣料滲進來,卻擋不住掌心傳來的溫熱——這丫頭的肩膀還在抖,像隻受驚後終於找到巢穴的幼鳥。
楚晏妮埋在她頸窩哭出聲,眼淚混著雨水淌進衣領,又涼又澀:“沒事……我一直在想你。”她攥著許諾雨的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剛才打雷的時候我以為自己要死了,就是想著你肯定會來救我,才有了找到你們的信念。”
“那就好。”許諾雨鬆開楚晏妮,從背包裡翻出塊乾淨的棉布,細細擦拭她臉頰和脖頸上的泥水,動作不自覺地放柔,“直升機就在前麵的平台,你先歇口氣,我們立刻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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