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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舊鞋廠激戰(2)(2 / 2)

王維解開襯衫領口,露出鎖骨處褪色的刺青:“我想你一定很好奇他的父親是誰,這件事情或許連死亡沼澤都不清楚。歐若晨的父親是誰我先不說,我先說一下銀色彈頭的故事。”

“銀色彈頭?難不成你要告訴我歐若晨的父親是他?”許諾雨的眉峰猛地一蹙,杯沿被她捏得發白。

許諾雨猜到王維的這個故事用意,不過她並不認可這一點。雖然歐若晨在組織裡和許諾雨接觸不多,但是她清楚歐若晨的父親絕對不是銀色彈頭,畢竟銀色彈頭在救他的時候有過殺了他的動機。

“對,”王維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近乎沉重的平靜,“但具體的情況,你還是先聽一下這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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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對於銀色彈頭的往事都不清楚,尤其是不知道其實他是這個城市中的一名孤獨的殺手。他的真實名字李暮風如同夜色一般深沉。然而在這個冰冷的殺手世界裡,他內心深處卻藏著一抹未曾熄滅的溫柔。

蘇晴是一個剛從象牙塔走出並且帶著對世界無限憧憬與好奇的大學生。在南方水鄉的溫柔滋養下,孕育出了一位她那麼一位令人過目難忘的女子,她的美如同晨曦中輕拂水麵的微風,細膩而又不失力量。她的笑如同春日裡最溫暖的陽光,能夠穿透一切陰霾,照亮人心。

銀色彈頭和蘇晴的相遇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當時的蘇晴漫步於夜色中的老街,尋找著傳說中的老書店。她並不清楚這條古老的道路,正悄然將她與李暮風的命運相連。

那是一個雨後的夜晚,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清新與淡淡的哀愁。銀色彈頭正執行著一次任務。沒錯銀色彈頭作為暗夜的掌權人也有任務,這些任務的來源沒有人知道,隻知道任務的目標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正當銀色彈頭準備動手時,一抹不經意的光芒掠過他的視線——是蘇晴,她手持一把舊傘,穿梭在雨後的巷弄間,臉上掛著那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一刻,銀色彈頭的心仿佛被什麼輕輕觸碰,手中的無聲手槍也悄然放下。

從那以後,銀色彈頭的世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通過組織的情報員找到蘇晴後他開始關注蘇晴的一切,儘管他知道這樣的靠近對兩人來說都是危險的。他化身成老街老書店的常客,會成為蘇晴常去咖啡廳的兼職咖啡師,同時他也是蘇晴家附近那家深夜仍亮著燈的便利店老板。總之,銀色彈頭總能在蘇晴最需要慰藉時出現,為她推薦一本本能夠觸動心靈的書籍。

長期以來的“偶遇”讓蘇晴對這位神秘而溫柔的男子充滿了好奇與感激。她從未想過自己平淡無奇的生活會因這樣一個人而變得如此多彩。每當夜幕降臨,他們便在那家便利店裡,分享著彼此的夢想與過往,兩顆孤獨的心漸漸靠近。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銀色彈頭的身份如同懸在他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

在蘇晴和銀色彈頭相遇兩年後的一天,銀色彈頭再一次接到了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同樣是對一個大家族的人進行刺殺。當時的蘇晴正好和朋友在埋伏地點逛街,她在人群中發現了角落裡拿著微型手槍的銀色彈頭。

蘇晴作為一個學霸很是聰明,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銀色彈頭隱藏的秘密。那一刻她震驚、害怕,但更多的是不解與心痛。銀色彈頭在任務結束後也發現了還愣在原地的蘇晴,麵對這一切,蘇晴終於卸下了所有的偽裝,他帶著蘇晴飛快的離開並在相遇的書店附近坦白了自己的過去與無奈。

“我曾是黑暗中的行者,但你的出現讓我看到了光明。”銀色彈頭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願意為了你,放棄這一切,隻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們共同走向未來。”

蘇晴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讓她心動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這段愛情充滿了荊棘與挑戰,但她也明白,真愛無畏。最終她緊緊握住了銀色彈頭的手,決定與他並肩麵對未來的一切。

“你不需要放棄什麼,我喜歡的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身份。”蘇晴的目光溫柔而堅定,“而且……我也希望我們的愛情充滿了挑戰。”

從此銀色彈頭不再單純是那個孤獨的殺手,同時也是蘇晴身邊最堅實的依靠。

“後來的事情也不簡單,不過這要提到一個叫溫森佐的男人。”王維仰頭灌下最後一口酒,喉結上下滾動,酒瓶與桌麵碰撞出清脆聲響,“這個人可是當時—”

“後麵的事情我清楚,蘇晴是被溫森佐殺死的。”許諾雨眼神銳利如鷹打斷了王維的話,“我想知道歐若晨是不是蘇晴和銀色彈頭的兒子?”

王維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這個機密連組織高層都鮮少知曉,她究竟是如何……但他終究沒問出口,隻是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是。而這背後,牽扯到代孕……”

代孕是指有生育能力的女性借助現代醫療技術,將受精卵植入子宮內,為他人完成妊娠、分娩的行為。

暗夜的人都在精子庫存放了精子,而在和蘇晴確認戀愛關係後,蘇晴知道自己未來的道路很是艱險所以她也將自己的卵子進行冷凍封存。

蘇晴死後的一段時間裡銀色彈頭一度變得頹廢起來。那時候的他除了整日的喝酒就是一個人對著蘇晴的照片發呆,同時他試圖讓遺忘的創始人周自恒將蘇晴的意識轉移到另一個女人身上。與此同時在新興對手殘影的打壓下,暗夜一時間走到了覆滅的邊緣。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向銀色彈頭提出了代孕。他告訴銀色彈頭蘇晴雖然不在了,但可以留下她的種子。銀色彈頭采納了這個人的建議,與此同時他讓最信任的女情報員人進行了這項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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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彈頭在歐若晨出生後就將他送到了孤兒院。對於當時的他來說根本不能保證他的生命安全,畢竟那時候的暗夜遊走在覆滅的邊緣。

隨著電療的開展,銀色彈頭忘記了蘇晴同時也忘記了歐若晨的存在。不過畢竟是血脈相連,在歐若晨遇到殘影襲擊的時候銀色彈頭還是第一時間衝到了前麵將其救下。

當然歐若晨之所以會遭遇到遺忘完全是因為他們掌握了一些信息,這些信息的來源不得而知,不過有傳言是從暗夜流出的。

孤兒院被襲事件後歐若晨就被送到了艾倫島上,不知道是不是銀色彈頭記起了什麼,總之歐若晨在島上受到了一些特殊的照顧。最後一次考核對於所有學員來說都是一場噩夢,而他的考核則是到一所學校裡殺掉一個政府官員的兒子。

王維的故事講完後就開始喝酒,而許諾雨則是眉頭緊鎖的靜靜地坐在他的對麵。許諾雨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周遭的一切,直抵內心的最深處。

王維剛才那番關於歐若晨的敘述,如同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衝擊著她固有的認知堤壩,讓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之中。王維的每一個字、每一個細節,都像是精心布置的謎題,挑戰著她對歐若晨所有了解的極限。

然而就在這份震驚之中,一絲微妙的共鳴悄然升起。許諾雨的思緒開始飄遠,回到了自己生命中的某個片段——那個同樣殺掉一個高官女兒的任務。許諾雨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所經曆的種種,與歐若晨的故事竟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這種突如其來的發現,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她心中的迷霧,也讓她意識到或許自己在艾倫島的時候也有一個人在試圖幫助她。

“這些事情都是機密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許諾雨的聲音壓得很低,視線像探照燈似的掃過王維的臉,想從他微垂的眼皮底下找出撒謊的痕跡,“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你道聽途說的?”

“這一切都是銀色彈頭親口告訴我的。”王維聳了聳肩平靜的回答道,“或許你感到奇怪,但的的確確是這樣。”

“我想到現在為止你還是很好奇我和銀色彈頭的關係,或者說猛虎幫和暗夜的關係。”王維歎了口氣,解開的襯衫領口又被他係緊了些,“我和銀色彈頭之間的關係的確不一般,或許死亡沼澤都不知道我曾經救了他的命。”

銀色彈頭在1976年也就是他二十歲的時候創建了暗夜,那一年我剛剛加入殘雪幫。那時候的我和銀色彈頭都是意氣風發的少年,都有著雄心壯誌。

或許是上天覺得我們兩個人必須走到一起,在1977年的時候我在完全掌控了殘雪幫後和開始發展幫派並和周邊的小幫派進行幫戰。在1977年11月下旬的時候,暗夜接到了一個任務,雇主要求刺殺一個當時極力反對大規模伐樹種田的政府官員。當時全世界因為各種災害出現了糧食短缺情況,各個國家都認為要將山上的樹木砍伐並利用每一寸土地進行耕種。這個政府官員因反對政府的決策而被列入暗殺名單內。

銀色彈頭知道這樣的政府官員暗殺有著極大的難度,而且當時暗夜裡的殺手都不是從小培育,大部分還帶著一絲的人性。所以銀色彈頭決定親自去執行這個任務。

任務的結果當然是以失敗告終,其原因是隨著大麵積的砍伐樹木讓各地的河流暴漲引發城市內澇,這讓很大一部分人都進行遊行示威,同時也讓政府不得已取消了暗殺行動。

那名政府官員原本就來自一個古老的大家族,所以銀色彈頭第一時間被那些身邊的保鏢盯上並展開了進攻。雙拳難敵四手,銀色彈頭終究還是落敗,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在和一個幫派對戰的時候發現了身中數槍的銀色彈頭。作為一個幫派的幫主我當然知道槍傷意味著什麼,不過我並不害怕反而認為這是一次機會。

終於我是賭對了這件事,我救下的人是暗夜的一把手。當然在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清楚銀色彈頭到底是何人,我們保持著朋友關係一直到1981年。那一年暗夜發生了一件大事情,在一次暗殺任務中殘影的出現讓整個任務付之東流。也正是這一件事讓銀色彈頭有了培養一個地下勢力的念頭。在這種契機下,我經人引薦成功的為將猛虎幫找到了暗夜這座很大的靠山。

當時我見到暗夜的一把手手感到不可思議,我完全沒有想到一直以來的朋友居然是一個冷血無情的家夥。他在和我相處的時間裡,我還一直認為他是個平易近人的家夥。

後來猛虎幫就成為暗夜安插在楓林市裡的一顆棋子,在各種暗殺任務結束後,很多善後的工作都由猛虎幫完成。隨著持續性的電療,銀色彈頭變得更加的冷血,甚至連我這個救命恩人,一起拜把子的兄弟都拋之腦後。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遺忘的錯,但為了猛虎幫的發展我不得不和遺忘合作。在2008年的時候我得知和自己翻雲覆雨多次的女人是我女兒的事情後,我開始沉迷於酒色,一直到我知道文倩之所以會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完全是遺忘的傑作。那件事情是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且原本我一開始就反對提供實驗體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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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決定毀掉遺忘的實驗室,甚至要毀掉整個遺忘。

至於歐若晨,我不知道他如何找到我的。烈焰之亂後我身負重傷,不過好在我底子好很快傷全出院。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李雨桐的陰謀,但我也知道他那麼做完全是因為猛虎幫有一個更好的發展。所以我選擇將自己隱藏,在暗地裡繼續去對付暗夜。

後來我調查處暗夜有一個實驗室在將軍塚的下麵,所以我安排親信顧也直以盜取將軍塚為目的摧毀實驗室。

我記得計劃失敗的那一天是一個陰天,我在一家咖啡廳裡得知顧也直被警方擊斃的事情。也就是那一天歐若晨在那家咖啡廳找到了我。

歐若晨再見麵後立刻表明了身份,然後他拿出了一份摧毀遺忘另一個實驗室的計劃書。

王維將空酒瓶重重擱在旁邊斑駁的木桌上,瓶身滾動著發出沉悶的嗡鳴:“後來的事情你們也參與了,我們綁架了韻殊試圖逼蘇韻青成為我們的一員。”王維喝完了最後一滴酒,他也將整個故事說完了,“我想現在你一定很想知道歐若晨為什麼會在度假。”

“這其中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隻是他似乎放棄了繼續去對付遺忘。”王維抹了把臉,胡茬在掌心刮出沙沙聲,“而且他告訴我現在應該是享受生活的時候,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留給彆人去做。”

王維的話讓許諾雨眉頭緊鎖,她知道對方不敢欺騙自己,所以歐若晨去度假一定另有原因。

“歐若晨知道自己的身世嗎?”許諾雨眉頭緊鎖的看著王維問道。

“知道,但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我不清楚。”王維喉結動了動,“具體什麼時候知曉的,“在雲霧山下的時候他和我說了這件事情。”

許諾雨倏然起身,鞋子碾過碎瓷片,在廢棄壁爐前投下一道森冷的影子。她盯著跳動的燭火,瞳孔映出明滅不定的光斑,腦中無數線索如毒蛇般絞纏。

許諾雨猛的轉身:“還有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歐若晨和你見麵的時候穿的是什麼顏色的鞋子和襪子?”

“這個問題很奇怪……”王維疑惑的看著許諾雨,他不明白許諾雨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什麼,“除了雲霧山那一次,他好像都穿著白色襪子和鞋子。怎麼了?”

“看來他也害怕危險,所以才用了一個替身。”許諾雨勾起一抹冷笑,她在說完話後又開始思考歐若晨可能製定的計劃。

死寂中,王維突然沙啞開口:“我會死在這兒嗎?”他蜷縮的身影在牆上映出扭曲的輪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的悲涼。

嗯?”許諾雨的冷笑漫過唇角,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嘲弄,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麵,“你倒說說,我為什麼要殺你?”

王維喉結動了動,聲音裡裹著試探:“怎麼?你們費儘心思找我就是為了獲取信息?”

“這個晚一點再說,我想鹿鳴小姐可以露出真身了嗎?”

鹿鳴在舊鞋廠的時候被王維安排到了一間辦公室內,許諾雨在帶著王維離開的時候找到了她,然後許諾雨連著她一起來到了這廢棄的彆墅裡。再審問王維的時候,鹿鳴被安排到了隔壁的房間和丁研在一起。

“天霜鞋鞋子找到了嗎?”鹿鳴的聲音比剛才在餐廳偽裝時沉了些,帶著金屬摩擦般的質感,“還是說我們可以進行一次奇妙的冒險?”

王維喉嚨裡發不出完整的音節:“你!你是誰?”剛才在餐廳陪他訂餐的人,轉瞬間撕下了假麵,那雙眼眸裡的銳利,分明是常年遊走在刀尖上的人才有的。

“我是盧鳴,以呦呦鹿鳴裡的鹿鳴諧音取的名字。”盧鳴淡然一笑後說道,“我接近你是為了找一個人,也就是歐若晨。”

盧鳴掃過許諾雨緊抿的唇線,又看了眼王維煞白的臉,繼續道:“他發現了一個古墓,我本想通過你找到他,去看看。”她頓了頓,指尖在桌角敲出輕響,“不過既然從王維這兒知道了古墓的位置,倒也不必見他了。”

“古墓?”許諾雨握著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緊,“那樣的?”

王維見許諾雨神色凝重,慌忙擺手解釋,指節在桌麵上磕出輕響:“我發現遺忘的一個實驗室在將軍塚下麵。”他咽了口唾沫,聲音裡帶著後怕,“他認為或許彆的古墓下麵也會有類似的實驗室。所以他一直在找那些大型的且未被國家管控的古墓。在雲霧山下的時候,他告訴我已經找到了古墓。”

“他度假的地方是不是在古墓附近?”許諾雨追問,指尖在杯沿上劃出細痕。

“不清楚。”王維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這個需要專業人士解答。”

“有意思,我想我們可以展開一次奇妙的冒險。”許諾雨忽然笑了,那笑意卻沒達眼底,冷得像冰,“不過不是為了天霜鞋,而是遺忘的實驗室。”

王維的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看向許諾雨,聲音發顫:“我呢?你不殺我?”

許諾雨抬眼時,眼底的冷意漫過眉梢:“你的生死,該由孫芯瑤決定。”她頓了頓,目光掃過他鎖骨處的刺青,“不過現在,你回猛虎幫去。”指尖敲擊桌麵的聲音陡然變重,“李雨桐是個厲害角色,彆再辜負他——否則,不用我們動手,你自己也走不出幫裡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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