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時鐘在大滴答滴答的轉動,監控畫麵上是四個人飛奔的場景。而此時此刻的守衛儘然喘著氣,並拿著女實驗員的白大褂。
“我們非要這個時候做這件事嗎?”女實驗員一臉嬌羞的看著守衛問道,她那纖纖玉手一直在撫摸著守衛的胸肌。
“今天他們都去迎接那位大人物了,所以現在實驗室裡基本沒什麼。”守衛的手已經解開了實驗員白大褂所有的口子,“下一班守衛要在四個小時後才來,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這是在說笑。”女實驗員似乎知道守衛的能力,所以她笑了起來,“而且這個笑話並不好笑。要知道我和你女朋友見過麵。”
“你開什麼玩笑。”守衛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守衛已經開始解女實驗員襯衣的扣子,不過很快他抖動了一下。
“你!”女實驗員看著起身的守衛大吃一驚,閱人無數的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快的人。
“放心,我還可以的。”守衛擺了擺手,他讓女實驗員安心,“而且我想我們可以—”
守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停了下來,因為一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後腦勺。這把槍是up45衝鋒槍。
女實驗員這個時候看到了拿槍的黑色骷髏,不過她看著對方身上的白色戰術服以為也是一個守衛。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女實驗員對著黑色骷髏怒斥道,“我不就是放鬆一下自己,你們有必要這樣嗎?”
實驗室禁止守衛和實驗員有過多的接觸,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女實驗員認為黑色骷髏是為了這件事情才舉槍的。
“而且你們敢說自己沒有乾過這樣的事情?”女實驗員繼續怒斥道,“要知道你們頭前幾天還和我們一個男實驗員共進晚餐了!”
女實驗員的話讓黑色骷髏大吃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實驗室守衛的最高指揮官居然是個女的。
“我們頭要怎麼做我管不了,再說了我也沒看見他們做的事情。可是現在我看見的是你們的事情了。”黑色骷髏冷哼了一聲後說道,“而且這一次接待大人物所有人基本上都去了,所以上麵給我指派了任務,就是在這個時候去巡視一下有沒有違反規章製度的。”
黑色骷髏他們早就到了監控室外麵,他也聽到了屋內守衛和女實驗員的對話。所以他決定利用自己假“守衛”的身份來控製他們。
數據中心的藍光映著守衛慘白的臉,他縮著脖子往後退了半步,聲音發顫得像被風吹皺的紙:“我……我說,有話好好說……”求生的本能讓他急中生智,眼神慌忙掃過身旁的女實驗員,又轉向黑色骷髏,帶著點猥瑣的試探,“我們……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比如……比如也讓你享享福?”p45的槍身,冰涼的金屬反光落在他眼底:“哦?我倒的確有點冷。”話鋒突然一轉,語氣裡的嘲諷像淬了冰,“不過,要是他們查監控,我不就成了你的‘同謀’?這該不會是你特意為我挖的坑吧?”
“我……我沒有!”守衛的舌頭打了結,半天說不出下句,手心裡全是冷汗,他剛才隻想著用美人計脫身,壓根沒算到監控這一茬,此刻被戳穿,臉漲得通紅,又瞬間褪成慘白。
“既然沒坑我,那好辦。”黑色骷髏往前邁了半步,陰影徹底罩住守衛,“想讓這事不暴露,就把今天的監控全刪了。”
“這不行啊!”守衛猛地拔高聲音,又慌忙壓低,眼神裡滿是恐懼,“監控刪除會我會被當成內鬼處理的,他們會把我扔進實驗艙當樣本的!”
“我可不管你會不會被當樣本。”黑色骷髏直接打斷他,語氣裡沒有半分餘地,“要麼刪監控,要麼我現在就去告發你們。反正我隻是‘路過抓包’,對我而言,沒有任何不利。”
“我……我……”守衛的嘴唇哆嗦著,剛想再求饒,就被黑色骷髏不耐煩地擺手打斷。
“我的耐心不多。”黑色骷髏抬眼掃過牆上的時鐘,藍光把指針映得格外清晰,“下一班守衛四個小時後到,彆浪費時間。”他頓了頓,視線故意落在守衛褲子的痕跡,語氣裡的嘲諷更濃,“況且,我在‘這件事上,時間向來很長。”
話音剛落,黑色骷髏又補了一句,聲音不大,卻像針一樣紮進守衛心裡:“不像某些人,如同閃電俠一樣。”
“我……”守衛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剛要辯解,臉頰就突然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女實驗員一巴掌甩了過來,力道又快又狠,連她自己的手腕都晃了晃。
““你個廢物!還愣著乾什麼?!”女實驗員指著守衛的鼻子怒斥,聲音裡滿是急火,白大褂敞著都顧不上拉,“這工作我托了三個關係、塞了幾年工資才換來的,你想讓我跟你一起滾蛋?!”
在怒斥完守衛後女實驗員轉向黑色骷髏,她以一種極其溫柔的語氣對著黑色骷髏說道:“我就喜歡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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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真的不能……”守衛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指節都在發抖,後背重重撞在控製台邊緣,發出“咚”的輕響。
黑色骷髏瞥了眼癱在地上的守衛,又轉向臉色緊繃的女實驗員,喉間溢出一聲冷笑:“看到了?”他故意加重語氣,指尖輕輕敲了敲腰間的匕首,“這人就是塊油鹽不進的廢料,指望他沒用。”
黑色骷髏怕守衛會認出自己假冒的身份,所以他利用這個機會用兩塊布將守衛的眼睛遮住及嘴巴塞住。
在此期間女實驗員就來到了監控前,她熟練的操作起電腦將剛才的監控全部刪除。
女實驗員快步走到黑色骷髏身邊,指尖還沾著控製台的微涼觸感,她刻意挺了挺胸,白大褂的下擺掃過地麵,語氣裡帶著邀功的柔媚:“你看,監控都刪乾淨了,連雲端備份的臨時緩存都清了。”說著,她還側過身,露出身後亮著“刪除成功”的屏幕,眼尾掃過黑色骷髏,帶著毫不掩飾的期待,“現在……總該可以開始了吧?”
黑色骷髏的目光從屏幕上收回,落在不遠處縮成一團的守衛身上,那空靈的聲音突然間冷得沒半點溫度:“當然可以,但他不能留在這礙事。”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守衛,“我的人會先把他帶走,換班前送回來,不會耽誤我們的事。”
“那是自然。”女實驗員立刻接話,眼神飛快地剜了守衛一眼,嫌惡又急切,“有他在旁邊杵著,多礙眼啊,誰也沒法安心。”她現在滿腦子都是保住工作,順便討好眼前這個“有魅力”的男人,半點不想讓守衛壞了好事。
“要知道我對這一塊區域不熟悉,我一直在數據智慧中心那邊。”黑色骷髏轉身看著女實驗員問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提供一個隱蔽的地方關押他。”
女實驗員的笑容僵了僵,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聲音也弱了幾分:“這……這我也不太清楚啊……”她攥了攥白大褂的衣角,小聲解釋,“我也是為了方便和他碰麵,才特意繞到監控室附近來的,平時除了數據中心和休息室,其他地方根本沒去過。”
黑色骷髏的喉間溢出一聲低歎,帶著點不耐的警示:“這麼說,今天倒要冒點風險了?要是待會兒有人路過,看到他這副樣子,我們誰都彆想安生。”
“等等!有了!”女實驗員突然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什麼,連忙說道,“你們可以把他關在監控室旁邊那間廢棄的廁所裡!”她怕黑色骷髏不信,又急忙補充,“那間廁所早就停用了,連門都是壞的,裡麵的通風口也堵了,平時連巡邏的守衛都不會往那邊去,絕對隱蔽!”
監控室旁邊有一個廢棄的廁所,一開始這裡是為了監控室的人建造的,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地方被廢棄了。
廁所一股黴濕與陳舊交織的氣息撲麵而來,潔白無瑕的瓷磚,如今已泛黃開裂,有的甚至脫落,裸露出斑駁的水泥牆麵。
守衛在廁所的最後一個隔間被許諾雨摘下了眼罩,他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剛才拿槍的人是外人。不過他怎麼樣也想不通這些人是如何抵達實驗室的。
守衛被反綁著胳膊抵在廢棄廁所的瓷磚牆上,冰冷的潮氣順著後背往骨頭縫裡鑽,他的聲音發顫得幾乎不成調,牙齒都在不受控製地打哆嗦:“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守衛現在的害怕程度比剛才在監控室的還要大,畢竟陌生人到實驗室裡是絕對不允許的。根據實驗室的規章製度,這種情況下所有負責監控的守衛都會被判死刑。
“你要是回答了我們的問題,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葉青賢來到了守衛麵前,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穿透人心最深處的秘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緊張,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不安的回響。
守衛的喉嚨滾了滾,聲音帶著破音,卻還是咬著牙搖頭,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在下巴尖彙成水珠:“我……我是不會說的……”他太清楚這實驗室的規矩了——就算自己全盤托出,最後也隻會被當成“泄密者”拖進實驗艙,倒不如硬撐著,至少能少受點折磨,“你們彆白費力氣了……規章擺在那兒,我橫豎都是死。”
葉青賢喉間溢出一聲低冷的笑,聲音裡沒有半分溫度,反而像淬了冰的刀子,刮得人耳朵生疼:“你不害怕我殺了你?還是說你知道這件事發生後一定會死?”他微微俯身,指尖輕輕拍了拍守衛的臉頰,觸感冰涼得讓對方猛地瑟縮了一下,“我會不會殺你不一定,但是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葉青賢的話音剛落,他手裡的匕首就開始在守衛身上遊走,時而貼近他的頸動脈,時而劃過他緊繃的胸膛,每一次移動都精準無誤,卻又不觸及要害,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威脅儀式。
“不……不……”守衛這個時候快要哭了出來。他不害怕死亡,但是他害怕折磨。畢竟人的疼覺是本能,沒有人可以真正的忍受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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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沉默不是保護傘,它隻會讓你承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說出來,是對你自己的仁慈。”葉青賢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守衛已近崩潰的心理防線上。
守衛身體因恐懼而微微顫抖,汗水順著額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卻清晰可聞的聲響。他緊閉雙唇,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絕望,深知一旦開口,等待他的或許將是無法挽回的後果。
葉青賢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匕首的尖端輕輕地在他的臉頰邊劃過,留下一道細微的涼意,那是折磨的預告。
“你以為你能堅持多久?看看你的周圍,沒有救援,沒有希望。隻有無儘的黑暗和即將到來的痛苦。”葉青賢的話語如同寒冰,一點點侵蝕著守衛最後的防線。終於,在無數次心理鬥爭後,守衛的眼神動搖了,那份堅持開始瓦解。
“求你了,不要折磨我……讓我死……讓我死……”守衛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仿佛是用儘全身力氣才擠出這幾個字。隨著話語的流出,他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但隨即又被更深的恐懼所籠罩。
“那要看你的表現,你所告知的一切能不能滿足我的胃口。”
守衛在葉青賢的話音落下後癱坐在地上,他雙手緊緊捂住臉,淚水混合著鼻涕,無聲地哀求著。
葉青賢猛地站起身,軍靴在碎石地上碾出一聲脆響,他往後退了半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陰影徹底罩住蜷縮的守衛。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厲色,像把冰冷的刀架在對方脖子上:“現在說!你們要迎接的大人物是誰?是不是‘遺忘’的高層?”
“我……我……我不知道。”守衛用顫抖的聲音回答道。
“什麼?你不知道?”葉青賢猛地一拍廁所隔間的門嚴厲的問道,“你彆再撒謊了!剛才你和那個女實驗員的談話我們可都聽見了。”
“我……我……我不能說這個。我可以說彆的事情。”守衛臉色慘白,結結巴巴地答道。
葉青賢瞪大眼睛,狠狠地盯著守衛,仿佛要用目光把他刺穿似的。他再一次來的守衛的麵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想你一定有個女朋友。不過看來你的女朋友要和一個太監在一起了。”葉青賢突然間語氣變得十分溫柔,“不過你們沒結婚,我想她大概會去找一個更加生猛的男朋友。”
“沒……沒有。”守衛渾身顫抖,連聲音都變了調並且有些語無倫次,“我……我真的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說。”葉青賢把匕首從守衛的脖子上拿開在他的臉上拍了拍,然後退到桌子旁邊坐下來,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想這一次來的人是高層,但又絕對不是一二把手。來的目的……我想應該是看研究進度的。”
囚犯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額頭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嘴唇也哆嗦得更加厲害了。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我承認有人來,不過來的人不是什麼高層。”
“你撒謊!”葉青賢再一次猛拍了一下廁所隔間的門,厲聲說道,“不是高層你們為何都去迎接?”
“這次是真的,來的不是高層……”守衛的聲音低得像蚊子一樣。
“那我們來做一個測試,看看你是否說了假話。”葉青賢鬆退了幾步,接著他舉起了手裡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守衛的胸口後冷冷地說道:“我再問你一遍,也是最後一遍,你剛才說道是真話嗎?”
守衛閉上眼睛,等待著槍聲的響起。可是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聽到槍聲。他睜開眼睛一看,隻見葉青賢正把槍放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或許你是個頑固的家夥,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葉青賢邊說邊走到許諾雨身邊,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然後把手帕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了幾下,“又或許你說的是實話。”
“好了,既然你說這個人不是高層,那麼他是誰?”葉青賢的目光像鉤子似的鎖著守衛,語氣裡沒了之前的暴怒,反而透著股更讓人發慌的平靜,“我想你不會告訴我隻是一個負責實驗進度的項目經理吧?”
守衛的牙齒咬得咯咯響,額頭上的冷汗順著下巴往下淌,滴在胸前的製服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印子。他搖著頭,聲音發顫,還帶著點被戳穿的慌亂:“不是……他……他雖然不是高層。”話說到一半,他突然閉了嘴,喉結滾了滾,像是在拚命壓製要衝出口的話,最後隻敢把聲音壓得更低,肩膀還不自覺地縮了縮,“但是我也沒法透露他的身份。”
葉青賢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手中的槍再一次的舉起,並來到守衛的身邊開始在他的身上遊走,從脖子到胸口,再到腹部,像之前那把匕首一樣。黑漆漆的槍口每一次劃過都讓守衛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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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守衛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葉青賢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的笑容愈發冷酷無情。腰間的的匕首猛然抽搐並刺向守衛的大腿,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染紅了守衛的白色戰術褲的褲管。守衛疼得慘叫一聲,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滋味不好受吧?但這隻是開胃菜而已。”葉青賢冷冷地說道,手中的匕首再次舉起,準備進行下一輪的折磨。這一次匕首已經對準了那發黃的白色內褲。
守衛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他依舊沒有放棄抵抗。他知道,這個時候任何的妥協都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於是他咬緊牙關,用儘全力忍受著疼痛和恐懼的煎熬。
葉青賢怎麼樣也想不通剛才害怕的守衛怎麼會突然的變得意誌堅定。葉青賢被守衛的倔強激怒了,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和殘忍。匕首在守衛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血染紅了整個廁所隔間。這個傷口離發黃的白色內褲很近。守衛的意識開始模糊,但他依舊堅持著不吐露半個字。
“你真是個硬骨頭啊!我倒想要了解你為什麼會突然改變。”葉青賢喘息著說道,手中的匕首直接刺向守衛的胸膛。這一次,守衛再也忍受不住疼痛,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說……我說……”守衛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微弱而顫抖,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般。
葉青賢聽到守衛的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何必受這些罪呢?”葉青賢嘲諷地說道,“好吧,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他……他是一把手最得力的助手。”守衛顫抖著回答道,“不過他在整個遺忘都沒有任何的職務。”
葉青賢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帶著嘲諷的弧度,眼神裡的懷疑半點沒藏:“哦?我倒不信,實驗室裡還能有這種厲害的角色?怕不是你編出來搪塞我的吧?”
守衛急得往前掙了掙,聲音都帶了點破音:“是真的!我們幾個輪班的守衛私下都聊過!”他咽了口唾沫,急忙補充細節,像是怕葉青賢不信,“他平時主要盯著各區域的實驗進度,每天都會去數據中心查記錄,但偶爾還會過問我們的巡邏路線,說是‘優化管理效率’,其實就是瞎插手,之前還有個同事因為沒按他說的路線走,直接被記了過!”
葉青賢的眼神沉了沉,往前邁了半步,軍靴踩得地麵碎石輕響,語氣裡的銳利更甚:“乾預管理?那實驗方向是不是也會乾預?”
“這我就真不清楚了……”守衛的聲音弱了下去,眼神躲閃著,帶著明顯的怯懦,“我們守衛哪能接觸到實驗核心啊?每天就守著自己的區域,連樣本庫的門都沒進過。要我說,或許數據中心的實驗員才知道內情,他們天天跟那人對接進度。”
“你們在哪裡迎接這個家夥?”葉青賢沒再糾結實驗方向,話鋒一轉,直奔核心問題,語氣裡沒了多餘的情緒,隻剩不容置疑的壓迫。
守衛的身體猛地一僵,眼睛瞬間瞪圓,聲音發緊得像被掐住了喉嚨:“你們想乾什麼?!”他下意識往後縮,後背重重撞在潮濕的牆壁上,冷汗順著脊椎往下淌——他突然反應過來,這些人要找的根本不是普通的麻煩,是要直接對上那位“大人物”!
“我們呢需要會一會他,說要你最好說實話。”葉青賢的聲音冷得像冰,指尖輕輕碰了碰腰間的槍套,動作緩慢卻充滿威懾。
守衛的臉瞬間沒了血色,嘴唇哆嗦著,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他看著葉青賢眼底的冷光,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我勸你們還是算了!真的!”聲音裡滿是絕望的哀求,“那人身邊有個厲害保鏢,據說之前是國際雇傭兵,手上沾過不少人命!你們去找他,跟送死沒區彆啊!”
葉青賢注意到守衛提到這個保鏢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這時候仿佛一把無形的鑰匙,瞬間打開了通往深淵的大門,讓守衛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而來,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百倍。
“厲害的保鏢?”葉青賢眉頭緊蹙的看著守衛問道,“是誰你知道嗎?”
“我……我……”守衛的臉色變得刷白,嘴唇緊抿,全身每一寸肌肉都緊繃到了極點,仿佛連空氣都變得凝固,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