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守衛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驚恐,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直擊靈魂的恐懼,讓他幾乎無法站立,隻能依靠著牆壁,勉強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告訴我!”葉青賢的吼聲讓守衛癱坐在了地上,接著他的褲子下麵出現了大量的水漬。
“看來你真的很怕他。”葉青賢冷笑了一聲。
“沒錯……知道……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的感到害怕並不願意回答您的問題嗎?”守衛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艱難擠出,帶著無法掩飾的絕望與無助,“就是這個保鏢的存在,保鏢……保鏢和您一樣也會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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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賢居高臨下地看著縮成一團的守衛,軍靴輕輕碾過腳邊的碎石,發出細碎的摩擦聲,眼神裡的輕蔑像淬了冰:“難怪你不敢說——就你這膽魄,要是在艾倫島上,第一輪淘汰就得死。”
守衛的腦袋點得像撥浪鼓,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淌,連聲音都發顫帶了哭腔:“對……保鏢的手段比您的更加殘忍。”
葉青賢蹲下身,指尖輕輕挑起守衛的下巴,眼神銳利得像要戳進他的骨頭裡:“你能描述一下這個人的長相嗎?或許我認識他。”
“這……”守衛的瞳孔驟然放大,眼神空洞地望向遠方某一點,仿佛穿透了時空,看見了那些不願回首的記憶,“我……我……”
“你不想說?還是說你需要再經曆一遍剛才的痛苦?”葉青賢冷笑了一聲,“要知道你在流血,要是不得到及時的救治會死。或許你不害怕死亡,但是我們可以幫你止血後再進行一次折磨。”
“不是!我不是不說!”守衛見葉青賢的匕首已經抵到自己脖頸,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喊出聲,聲音都破了調,“是……是這個保鏢我們都叫她‘千麵女郎’!我每次見她,臉都不一樣!有時候是圓臉,有時候是尖下巴,連聲音都變,上次她穿白色風衣,這次又換了白色西裝,根本抓不住準樣!”
“千麵女郎?”葉青賢眉峰猛地一挑,手裡的匕首頓了頓,語氣裡滿是意外,“她是個女的?”
“沒錯,而且是個身材很好的女人。”守衛咽了口唾沫,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像是想起了什麼後怕的畫麵,“這個女的倒是有一個特點,她和實驗室的負責人一樣喜歡白色的衣服。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懷著孕。”
“懷孕?”葉青賢的匕首徹底收了回去,眼神裡多了幾分探究,隨即又嗤笑一聲,“你當我傻?懷了孕的女人連提重物都費勁,還能當保鏢?我看你是想編瞎話騙我。”
“我沒騙您!真的!”守衛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拚命搖頭,“她是狙擊手!不用近身!平時就躲在實驗室頂樓的通風口,八百米外就能開槍!之前助手遇襲,就是她在頂樓一槍爆了刺客的頭,救了助手的命!所以就算懷了孕,助手也沒換她,還特意給她配了能調角度的椅子!”
守衛的話讓許諾雨和葉青賢對視了一下,一個身材很好並喜歡白色衣服的狙擊手他們都認識。這個人叫衣香人影,也就是蘇韻青的老婆韻殊。
“她還有什麼特征?”葉青賢壓下心裡的波瀾,繼續追問,語氣又冷了幾分。
守衛皺著眉冥思苦想,額頭上的冷汗又冒了出來,半天才磕磕絆絆地說:“有……有次我路過武器庫,聽見她跟管理員吵架,說她的槍是麥克米蘭tac50,不能隨便碰。”
許諾雨和葉青賢再一次對視了一下,這一下更加可以肯定這個女人就是韻殊。
“下一個問題,你們實驗室守衛的頭也是個女的?”葉青賢話鋒一轉,語氣裡帶了點刻意的探究。
“是!而且聽隊長說,她是島上訓練出來的!”守衛連忙點頭,聲音裡多了幾分敬畏,“下手特彆狠,之前有個守衛偷懶睡崗,被她抓住後直接打斷了三根肋骨,還把人扔去喂了實驗艙裡的‘樣本’!”
“島上的?”葉青賢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艾倫島活下來的學員就那麼幾個,他閉著眼都能數過來,“那可有意思了。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我們隻有代號,名字都不能透露。”守衛搖著頭,語氣裡滿是忌憚“她的代號是02號”
“這麼說還有01號?”
“有,不過之前戰死了。”守衛的聲音低了些,帶著點後怕,“要不是因為這個,實驗室不會新招一個人來頂替他的位置。”
“實驗室的負責人是誰?”葉青賢的問題步步緊逼,不給守衛喘息的機會。
“一個瘋子,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守衛的身體下意識地抖了一下,眼神裡滿是恐懼,“她也是個女的,不過真名也不知道。”
“不過你要是想了解她的事情,我想那些實驗員比我清楚。”守衛繼續說道,“我們的職責很明確,所以我對這個負責人的了解不多。”
“好吧,我想現在你該休息一下了。”葉青賢站起身,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對許諾雨遞了個眼色,語氣平淡,“放心,我隻是希望你可以睡一下,我們不是殺人狂魔。雖然我以前是。”
葉青賢讓陳思哲給守衛進行了簡單的包紮,那些醫療用品是在廁所外牆壁上急救箱裡拿的。接著葉青賢打暈守衛並回到了許諾雨身邊,他看了一眼監控室的方向後點了一支煙。
指尖的煙燃到一半,灰落在廢棄廁所的積水上,暈開一小圈墨色。葉青賢夾著煙的手指微微晃動,煙霧在冷藍的光線下漫成模糊的紗,他側頭看向一旁的許諾雨,語氣裡帶著點斟酌:“你覺得他剛才的口供,真實性有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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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雨指尖輕輕點了點膝蓋,目光還落在昏迷守衛的褲子上,那上麵還沾著剛才被嚇出的濕痕,透著幾分狼狽的真實。她沉吟片刻,聲音壓得很低:“有疑點,但不算大。我認為在極度害怕下,他的話不像臨時編的瞎話。”
“他的口供要是能和女實驗員對的上就沒有問題。”葉青賢把煙摁滅在牆角的碎石上,火星濺起又很快熄滅,他語氣裡帶著點複雜的詫異,“不過我完全沒有想到保鏢竟然是一個熟悉的朋友。不過既便如此,我還是覺得韻殊這個保鏢很離奇。畢竟那個人隻是一個助手,怎麼可能配備一個保鏢呢?”
“您在懷疑什麼?”許諾雨往前湊了半步,聲音壓得更低,眼神裡滿是謹慎,她知道葉青賢的直覺一向準,既然他覺得不對勁,必然有深層的考量。
“我想這個人或許助手隻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身份,他應該和周自恒的關係不淺。”葉青賢的聲音冷了幾分,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槍套,“我想我們可以配合韻殊,然後抓住那個助手。”
“這倒是個主意,但是我認為韻殊現在的身份一定有什麼原因。”許諾雨立刻搖頭,眼神裡滿是顧慮,“我們不應讓人知道我們認識。”她頓了頓,補充道,“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是就地隱藏,等那個‘助手’離開後,我們再繼續查實驗室,這樣最穩妥。”
“我們現在的動靜已經不小,即便是韻殊在我們也不能安全離開。”葉青賢直接打斷她,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靜,“所以找到並抓住助手是一個很好的辦法。而且我們離開這裡也需要一個籌碼。”
許諾雨沉默了,指尖在掌心輕輕敲了敲,目光掃過地上守衛,眼神逐漸亮了起來:“那我們隻能利用守衛這個身份了。”她抬頭看向葉青賢,語氣裡多了幾分篤定,“這樣一來我們不會暴露韻殊也能順口的抓住助手。”
葉青賢指尖已經滅掉的煙又吸了一口,煙複燃後他緩緩吐出煙圈,眼底的猶豫散去,點了點頭:“我想是這樣的。”
就在這個時候黑色骷髏帶著女實驗員也來到了廢棄的廁所,女實驗員脫得隻剩內衣,遍體鱗傷的她說明剛才遭到了酷刑。
黑色骷髏指尖夾著個磨砂小瓶,往嘴邊傾了傾,琥珀色液體晃出細碎的光,威士忌的醇香混著廁所的消毒水味漫出來。他咽下半口,才看向圍過來的幾人:“你們知道這個實驗室,現在到底在研究什麼嗎?”
葉青賢伸手從他手裡抽走小瓶,指尖蹭過瓶身的涼意,仰頭灌了一口,酒液燒得喉嚨發緊:“跟大腦有關?”他咂了咂嘴,眼神掃過瓶子上模糊的標簽,“你哪來的威士忌?這地方還藏著這種東西?”
“酒不是重點。”黑色骷髏沒接瓶子,反而從背包裡掏出個更大的玻璃罐,裡麵的琥珀色液體晃得更明顯,看得所有人都愣了愣。他指尖敲了敲罐壁,聲音沉了些:“你們清不清楚‘戀白心理’?”
“那是什麼意思?”許諾雨往前湊了半步,眼神裡滿是好奇。
“在一項德國心理學家的的調查中發現隻有0.5的男性聲稱他們一點也不喜歡白色、同樣這個調查顯示,也隻有3的人,非常的喜歡白色,看來白色注定走了高冷的路線。”黑色骷髏的聲音慢了下來,像是在回憶資料,“成年人當中純粹的喜歡白色的人很少,但是向往白色的人很多,說得再直接一些,向往的不是白色,向往的是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
黑色骷髏頓了頓,指尖在玻璃罐上劃了圈:“所以真正把白色刻進骨子裡的人,社會上本來就少,‘戀白心理’到極致的,更是鳳毛麟角。這就是戀白心理。”
“跟你之前說的秦家千金一樣?”許諾雨眼神亮了亮,立刻想起黑色骷髏提過的那位隻穿白、隻用白的千金,“這麼說,這種人早早就有了?”
黑色骷髏點頭,語氣裡多了幾分複雜:“完全歡白色的人的的確確存在,往往這一類人的衣食住行都是白色的。他們瘋狂到連汽車的輪胎也要噴上白色的漆。你到他們家的時候會發現那些牙簽也是白色的。”
葉青賢突然指了指外麵巡邏守衛的製服,眉頭皺著:“那些守衛穿的都是白色戰術服,難不成他們都是戀白心理?”
“不是。”黑色骷髏立刻否定,聲音冷了些,“真正有戀白心理的人,是實驗體,就是萬人坑裡那些穿白衣服的。”
“原來如此。”葉青賢恍然大悟,又追問,“那這些和遺忘的那些主研究有什麼關聯?”
“其實這些事情與其說是心理問題,倒不如說是大腦問題。”黑色骷髏說道,“遺忘主要研究大腦,所以他們的這個研究也是這其中的一部分。”
“我對這項研究還是很感興趣的,畢竟這一類的人我見過。”黑色骷髏的聲音沉了下去,連威士忌的醇香都壓不住那股寒意,“那些喜歡白色的人在生活中稍有潔癖,他們理想高遠,追求完美,所以當發現現實與夢想有所差距的時候,會很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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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韻殊吧?”葉青賢眉峰一挑,語氣裡裹著點若有若無的嘲諷,“看來你一直沒有忘記她啊。”
黑色骷髏握著玻璃罐的手頓了頓:“你怎麼突然提及這個人了?”
“實驗室來的大人物是周自恒的助手,但是這個助手確有一個厲害的保鏢。”葉青賢把空酒瓶扔在地上,發出輕響,“要是審訊沒有問題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韻殊。”
“什麼?”黑色骷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手裡的玻璃罐晃了晃,酒液差點灑出來。他盯著葉青賢,“你的話我很難懂啊。”
“簡單來說就是韻殊打入了敵人內部,而且已經到高層這一塊了。”葉青賢靠在牆上,語氣平靜了些,“許諾雨認為她這麼做一定有什麼原因。”
黑色骷髏沉默了幾秒,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玻璃罐的紋路,突然開口:“那我們就不能打破這個身份。”
“沒錯,這也是我們的想法。”葉青賢點了點頭,又看向黑色骷髏,“對了,他們通過什麼進行研究?”
葉青賢已經喝完了威士忌,他示意黑色骷髏再給一瓶。
黑色骷髏遞給他另一罐威士忌,聲音裡多了幾分凝重:“很多方麵,最簡單是和遺忘息息相關的大腦研究。不過有時候他們也會強迫那些戀白心理的人穿上黑色的衣服,當然最終的結果是那些人大多數自殺了。”
黑色骷髏頓了頓,又補充:“根據這個女實驗員說,實驗室的負責人就是有著極度戀白心理的人。她在讀書的時候就發表過和這一塊相關的言論同時涉及一起傷人事件。”
“她都說了些什麼?”許諾雨追問,眼神裡滿是警惕。
“她認為隻有處女才能享受白色,所以在很多短視頻裡,尤其是那些女的穿了白色衣服或者襪子時她就會進行嘲諷。”黑色骷髏的聲音冷得像冰,“後來她在知道她學校的校花和一個富二代開房後,她就警告校花不要再穿任何白色的服裝。最後校花因為穿了白色襪子被她用鋼筆刺傷。”
“這可真是一個變態。”葉青賢嗤笑一聲,語氣裡滿是不屑。
“其實這一類人一旦到了極致都是這樣。”黑色骷髏說道,“他們認為白色是一種神聖不可侵犯、崇高不可褻玩的顏色,”
“你們注意到外麵牆上那個浮雕了嗎?那是實驗室的徽章,中間的人物是傳說中古羅馬天界的使者。”黑色骷髏指了指廁所外的牆壁,“在羅馬天界的使者身穿白衣;驅魔的護身符多為白色;神和精靈的法術被稱為“白魔法”。”
“你說這個負責人也是一個極度的戀白心理,她會去研究自己嗎?”陳思哲突然開口,語氣裡帶著點好奇。
“我想不會。其實這裡的研究很可怕,我不是指研究過程。比如挖出大腦進行分析之類的。”黑色骷髏搖頭,聲音裡多了幾分寒意,“這裡可怕的是他們在白化一些處女,前麵萬人坑裡的屍體就是白化失敗的。”
“白化?!”
“沒錯,他們希望全世界隻有白色和灰色及黑色三類服裝的人存在。白色衣服的是上等人,而灰色衣服的是中等人。至於黑色服裝的是下等人也就是囚犯。在他們製定的理想世界裡白色服裝的人群領導著灰色服裝的人群和黑色服裝的人。”黑色骷髏點了點頭說道,“根據女實驗員的口供,他們的的確確建了一個完全白化的小鎮,裡麵的街道到房屋都是白色的,房屋內的一切設施也是一樣。”
“那不會得雪盲症嗎?”葉青賢手裡的玻璃罐猛地一緊,差點捏碎,眼神裡滿是震驚,“要知道強光環境下,白色環境對及外線的反射量可增強5~6。大量紫外線被眼睛角膜吸收,眼睛將產生類似電光性眼炎的損害。”
“我想不會,他們雖然戀白,但是不完全是純白。”黑色骷髏解釋道,“象牙白、雪白、銀白、搪瓷白、天鵝白、珍珠白等白色他們都不會抗拒。即便是上等人他們也劃分了等級,其中最高等級的是純白,雪白其次。其餘的一種往後排列。”
許諾雨突然皺眉,問出了個關鍵問題:“等一下……那結婚後的人都不是處女,他們怎麼定義這一類人的?”
“在他們看來婚前性行為是不道德的,是違反了他們製定的法規。”黑色骷髏的聲音沉了下去,“所以那些正常結婚的人列在上等人範圍內。”
“看來這個群體的人真的變態到了極致。”葉青賢皺著眉,語氣裡滿是厭惡,“這倒像是曆史上那些極端主義者。要是他們有一支軍隊的話,他們說不定會發動戰爭,以此來達到他們理想的社會。”
“根據女實驗員所說的,他們的的確確製定了一個“淨化”行動。而且參與這項行動的都是遺忘的高層。”黑色骷髏說道,“而且應該還有一些政府官員涉獵其中。”
“遺忘?難不成周自恒的野心更大?”許諾雨眉頭皺得更緊,“難不成電療隻是他野心的很小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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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不清楚了,或許他想通過電療來讓人反感其他的顏色。”黑色骷髏搖了搖頭,“這些女實驗員都不清楚,他們幾個實驗室的研究都是獨立的。我想韻殊應該可以解答這些。”
“蘇韻青或許也知道點什麼。”葉青賢說道,“等我們離開這裡,可以找他見一麵,探探口風。”
黑色骷髏點了點頭,又看向眾人:“現在怎麼辦?我們是去見那個負責人還是彆的什麼?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找尋真相。畢竟根據周曉涵的夢來看,這裡可以獲取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意想不到的東西……會什麼?”陳思哲撓了撓頭,語氣裡滿是困惑,“你們有沒有頭緒?還是說我們可以將周曉涵帶進來,然後試圖讓她感應什麼?”
“周曉涵是1992年出生的,遺忘是在1985年創立的,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關於周曉涵的東西?”許諾雨立刻反駁,她不認為這裡會有什麼和周曉涵本人相關的東西存在。
“這裡有周曉涵用過的一些物件,周自恒或許從孤兒院拿到了什麼。”黑色骷髏回答道,“而且作為一個成功的發源地,我想周自恒應該很喜歡這個地方。要不然他不會想方設法讓賈氏集團獲得島嶼的使用權。”
黑色骷髏頓了頓,又補充:“而且我們不清楚周曉涵的母親是誰,我想這或許和一個女實驗員有關。周自恒沒辦法公開他們的關係,所以他記錄了一些他們戀愛的情況。而這些東西就放在這裡。”
“周曉涵呢?要不要接進來?”葉青賢追問,語氣裡帶著點擔憂。
“我想不用,我們需要控製了這個實驗室後再說。”黑色骷髏搖頭,“那個萬人坑其實也是對她心性的一種考驗。”
“那個地方,就連艾倫島上訓練的學員都沒經曆過類似的。”葉青賢皺著眉,語氣裡滿是不放心,“我擔心她扛不住。”
“她父親可是周自恒,再加上這些時間裡發生的事情,我認為她已經不再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生了。”黑色骷髏想到第一次在黃昏旅館和她見麵的場景,“我認為她已經成長了起來。”
葉青賢沉默了幾秒,最終隻是歎了口氣:“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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