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目狐疑地看著眾人,展開密信,“說是有欽犯私藏違禁藥品,難道密報有誤?”
就在這時,侍女突然指著梁文閆大喊一聲:“違禁藥品已經私自被他服下!”
梁文閆臉色一變,剛要辯解,頭目大手一揮,“拿下!”
官兵們一擁而上將梁文閆製住。
梁素錦心中焦急,剛想開口,卻見紀明朗突然出手,打倒幾個官兵,護在梁文閆身前。
他冷冷道:“你們莫要被小人蒙蔽!”
場麵頓時混亂起來,梁素錦趁亂靠近梁文閆,輕聲道:“先彆慌,我有辦法。”
沒醒到梁文閆真的喝了許多下藥的酒,已然失去了理智。
紫色紗裙碾過碎瓷片,梁素錦被梁文閆攥著手腕壓在品酒的案桌上,她動彈不得,一雙漆黑的美眸瞬間閃過害怕。
梁文閆狀若無人地輕笑了聲,接著俯身下來,狠狠吻住梁素錦的唇。
雖然隔著麵紗,梁素錦依然感覺到他的瘋狂和占有。
她被親得腿軟,隻能嗚咽地躺在桌子上,用腳去踢梁文閆。
用的是梁文閆教她的功法。
可不知道是他中藥太深已然失去理智,還是發現她就是梁素錦卻配合演戲,他竟然伸手來褪她的紫色外衫。
細膩的雙肩紋著輪黑色月亮,黑月的紋身一出現在眾官兵視野中。
為首的官兵頭目大驚:“是拜月教的人?拜月教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傳聞見到黑色月亮紋身的人都得死,我們快到門外守著!”
月娘的確是拜月教的人。
可若是這些人走了,隻留她和梁文閆兩個人在房間裡,她武力不及梁文閆,很可能會被失去理智的他吃乾抹淨。
可她也不能貿然向紀明朗求救,不僅會拖他下水,還不會救她於危難之中。
就在這時,梁素錦突然靈機一動,她提高音量。
“各位官兵,這其中定有誤會。我月滿樓向來規矩森嚴,怎會容得私販違禁藥品之事。想必是有人故意陷害。”
說著,她看向慕容萍的侍女。
“這位姑娘,你無端指認,可有證據?”
那侍女被她問得一怔,眼神閃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梁素錦接著道:“若沒有證據,便是誣陷。誣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官兵頭目聽了,也覺得有理。
便喝住了拔劍的手下。
他看向侍女,“你可有證據?若沒有,本官定不輕饒。”
侍女嚇得臉色慘白,撲通一聲跪下,哭著說:“沒有證據,是……是七公主讓我這麼做的。”
眾人皆驚。
此時,梁素錦趁機道:“各位,真相已明。還望放了梁公子和紀公子。”
頭目權衡一番,便下令放了二人。
待到官兵押著慕容萍的侍女離開後,梁素錦扯起自己被梁文閆拉下來的衣裙,推開他。
“紀公子,原先我已同你說過,今夜切勿飲用這裡的酒水,您現在狀況是否還好?”
說著,她連忙跪下扶已經倒地的紀明朗。
隻聽耳側,梁文閆一聲冷笑,“紀明朗,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紀明朗輕笑,瞬間清醒過來,親昵地靠在梁素錦肩膀上。
“月娘剛被賣到月滿樓的時候,非常害怕,緊緊地抓著我的手,除了我之外,她絕對不允許其他任何人碰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