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大學,四舍。
白小鬆吃完飯就回了宿舍,準備午休。正思索著等會兒下午上完課去買點什麼菜的白小鬆沒察覺他的室友正站在他身後一臉揶揄的表情。
“吼!”
猛地一拍。
白小鬆嚇得一激靈,魂都差點跳出來。
等看清身後是誰,白小鬆沒好氣地直接給對方肩膀來了一拳。
對方一聲哀嚎。
“淦啊,小鬆子,下手這麼狠,我就嚇了你一下,至於嗎?”
對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齜牙咧嘴地揉著自己的肩膀。
“至於。”白小鬆白了對方一眼,無情道。
“得,你變了。”
剛控訴一句,對方立馬換了一張八卦的臉,不要命地湊上來,語氣揶揄道:“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連宿舍都不住了。”
白小鬆:……
“項叔之前找我問你在學校怎麼樣。”
白小鬆本意是威脅對方,讓對方閉嘴。沒想到……
“好啊,白小鬆,你都開始威脅我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你外麵有人了!”
對方沒有絲毫被威脅的自覺,反倒一副吃到了大瓜的驚喜模樣。
“金就礪彆聽歌了,阮豐裕停下你手裡的遊戲!有單身狗悄咪咪脫單了,我們要一致對外!”
“啊,什麼什麼?有什麼大瓜?”
金就礪長得白淨乖巧,妥妥的奶油小生,卻是這個宿舍顏值墊底的那位。他躺在床上聽見自己的名字,匆匆摘掉耳機,一臉茫然。
五官硬朗看上去不近人情的阮豐裕則是默默拿下自己頭戴式耳機,看著白小鬆眼裡閃著八卦的光芒。
白小鬆:……
白小鬆頭痛不已,無奈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隻是暫住。”
“哦,確定了,是個女的。”敏感度一絕的項初眼睛一亮,道。
白小鬆:……
白小鬆看向項初的眼神帶著一絲怨念。
項初突然不好意思起來,摸摸後腦勺,眼神飄忽,道:“這不是看你不回寢室,以為你又降妖除魔去了,沒想到……一炸一個準。”
白小鬆:……
“有沒有照片?給我看一眼!”金就礪突然激動起來,一骨碌就坐起身,趴在了床邊,連連道,“你連我們表演係的係花都看不上,我倒要看看對方長得有多國色天香!”
阮豐裕附和了一句“確實”。
白小鬆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群人硬是一言一語摁頭給他安了個女朋友。
“小鬆啊,我建議你最好主動邀我們去,你還能有些準備。”項初拍了拍白小鬆的肩膀,裝出一副長輩模樣,語重心長道,“你爺爺家在哪,我可是一清二楚,小心我們偷襲!”
最後一句話,項初暴露本色,加上他痞裡痞氣的拽酷長相,像極了土匪。
白小鬆:……
他今天就不該開口搭理項初。
白小鬆明白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
“我先問一下。”
說完,白小鬆就不顧剩下三人看好戲的表情,去了陽台,拿起手機給白望川打電話。
……
與此同時。
白望川正抱著一個迷路的小女孩在商城裡找媽媽。
這時,白望川兜裡的手機響了。
白望川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身邊的小女孩指了指她的褲兜,說有人打電話給她,她才反應過來人間的手機還有通訊功能。
見白望川抱著她,雙手騰不出來,小女孩熟稔地彎身伸手把手機取了出來,小手一劃接通,然後貼上白望川的耳朵。一氣嗬成,一看就沒少做這事。
知道她電話號碼的隻有一個人,白望川脆生生開口問道:“白小鬆,怎麼了?”
……
“白小鬆,怎麼了?”
白望川輕柔的聲音仿佛人在耳畔輕輕開口,如春風拂過。
想起室友的調侃,白小鬆莫名有些臉熱。
“是……生病了?我看你的臉有些紅。”
轟,瞬間羞恥心爆棚。
白小鬆壓了壓手指,故作鎮定,立馬找了個話題道:“你怎麼知道?”
“我能‘看見’,你也知道。”
說完,白望川便提醒道:“那三個人就是大學所謂的室友?他們正在偷窺你。”
聞言,白小鬆轉頭過去,眼見著三個人跟手機信號一樣,按身高挨次站著,臉都快貼到玻璃門上。
臉瞬間變黑的白小鬆:……
項初最先反應過來,立馬攬上左右兩人的肩膀,打哈哈帶著人轉身回了各自的位置。
“你的三個室友想來看我?”
白小鬆的羞恥心再次回歸,心情簡直大起大落。
“你又‘看見’了?”
“嗯。你定個時間讓他們來吧,都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聽見這話,白小鬆就明白白望川並不懂他們聊天裡的話裡有話。
果然……
白小鬆忽然笑了。
“好,那就定在周末吧,明天。”
白望川這個如同白紙一樣的神明還需要他慢慢來教,一筆一劃親自勾寫……
猛地意識到剛剛自己在想些什麼,白小鬆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眼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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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對白望川有著這樣的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