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白望川現在的狀態不合適出現在人前,白小鬆透了點這次案件的隻言片語就給白望川請到了兩周的病假。
花鉞倒是繼續去上課了。
後山那邊的慌亂,安寧一中的教學樓完全能看見,老師也一番暗中敲打,眾位學生隱隱猜到了什麼,但沒人敢找花鉞問那天他和白望川去了哪,發生了什麼。
這幾天,白望川哪怕看不見,也察覺到白小鬆有些不太對勁。
比如……
“你回來了?”
她一如往常的打招呼卻沒有等到白小鬆的回應。
“我下午就在學校吃,晚上不回來了。”
白小鬆不再帶著飯菜回來,拉著她,讓她陪著。
夜晚,白望川摸索著牆壁,慢慢走到院中,坐下。
無聲之中,一句淡淡的疑惑。
“他難道……還在生氣嗎?”
……
白小鬆並不知道白望川與人間的聯係都源自於他,這段時間,白望川研究得最深的不是彆人,正好是他……
白望川對白小鬆的依賴超乎他的預料。
……
深林之中,天地而養的精靈,尋到一絲極致美味的氣息。靈智恍若稚兒的她們,飄飄忽忽朝著源頭而去。
穿過深林,跨過樓房,最後來到了一方小四合院之中。
院中,站著一位美若天仙的女人,隻一眼,喜歡美好事物的她們就喜歡上了。
她們圍繞著對方,一閃一閃,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著歡喜。
指尖似乎有著一點溫暖的觸感,白望川看不見,不知自己的血到底引來了多少天地精靈。
“乖,先在這院子裡藏起來,好嗎?”
白望川將另一隻手放在嘴邊咬破食指,雙手平攤放在身前,靜等這些天地精靈吸收她流出來的這點血液。
指尖那點殷紅,好似這世間最美味的食物,天地精靈有序地經過白望川的指尖,帶走一絲血氣,而後心滿意足地悠悠飄浮在半空。
晃晃悠悠,身子撞上什麼東西,她們就融入什麼東西,乖乖待著。
直到手上再無溫暖的觸感經過,白望川才收回手,手上的傷口頃刻間愈合。
一連三天,白望川都會在夜晚悄悄用血將天地精靈引來。
有一些小家夥甚至在白望川血液的滋養下,慢慢有了形態,都像極了縮小版的白望川。
每當白望川吸引新的天地精靈時,她們就會扒在角落裡,冒出一個小腦袋,癡迷地看著被天地精靈圍繞,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的白望川。
最後一天,白望川給所有得到了她饋贈的天地精靈安排了事情。
……
“小鬆,等一下。”
“怎麼了?”白小鬆停下邁出院門等我腳步,回頭有些擔憂問道。
這是白望川第一次主動開口讓他等一等。
“晚上回來一下好嗎?我有事和你商量。”
白望川歪頭笑了一下。
陽光灑在白望川臉龐上,她笑得燦爛又攝人心魄,而她毫無所知。
白小鬆隻覺得心頭一顫,這段時間好不容易理清的亂麻又開始亂了。
“嗯,好,我晚上回來。”
白小鬆匆匆應下,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白小鬆和金就礪在學校食堂吃過飯後,開始躊躇不安。
那段記憶,他判斷不了真假,但那份被質問、難以言喻的心痛深深鐫刻在了他的身體裡。
看見白望川,聽見那悠揚的銀鈴聲,他都是下意識心臟一痛。
他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白望川,無恥地選擇了最有效的方式——逃避。
可是今天,白望川讓他回去,而他也忍不住心軟答應了……
“喲,小鬆同學今天也在啊?ktv唱歌去不去?”
項初隻是習慣性調侃,邀請了一句。
“嗯,我去。”
項初:???
金就礪和阮豐裕也是一臉驚奇的模樣看著白小鬆。
哪成想白小鬆答應了!
“你這是轉性了,打算合群了?真是難得,我以為你要抱著你那些符紙度過無數個夜晚。哎,豐裕,難得小鬆參加,你來請客。”
“好,我請客。”阮豐裕簡短應道。
“嘿嘿嘿,我這是借著小鬆的光宰了一回大戶!”
“你倆……大哥莫說二哥,都是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