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過後,白小鬆和白望川兩人的相處恢複常態,當然,在白望川眼裡是這樣。
白望川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見的這段時間裡,隻要白小鬆在家,就會時不時抬頭看她兩眼,然後低頭思考,那眼裡的計算精光特彆像計劃拐走小白兔的大灰狼。
一周半左右的時間,白望川力量恢複一絲,然後……繼續上學,正好趕上安寧一中的月考。
白天考完試,晚上晚自習。
花鉞悄咪咪靠近白望川,小聲道:“姐,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上學了。”
一個神明來凡人世界高中上課要有多離譜就有多離譜。
聽了這話,白望川很是奇怪地看了花鉞一眼,回道:“你們不是把上學看得很重要嗎?我不上學不是不太好。”
雖然沒了“人間”倆字,但花鉞聽懂了。
沒想到還能更離譜的花鉞:……
得,他這個神明姐姐又開始說話不靠譜了。
“姐姐姐,我再問一下,那些所謂的修仙真的存在?”
花鉞眼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沒辦法,自從知道白望川神明的身份之後,這個世界就好像在花鉞麵前重新掀開了一角,讓他每天都胡思亂想了很多。
白望川看了花鉞一眼,回道:“存在。”
“能修煉到姐這個地步?”
“理論上可以?”
“理論上?”
“這個世界靈氣枯竭,已經很難再供養出一個新的神明,最多修煉到半神的境界。你想修煉?”
白望川隻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沒想到花鉞真的點了點頭。
“我要是修煉了,是不是就能自己解開腿上的詛咒?”
白望川愣了一下,隨後摸摸花鉞的腦袋。
這安慰式的舉動,花鉞氣得抓下白望川的手。
“說正事呢,姐。”
“有空教你。”
“真的?!”
“何時騙過你。”
……
安寧一中後山事件還是走漏了些風聲出去,雖然大部分隻是捕風捉影,但也足以給眾多網民來一個爆炸。
知曉大部分內幕的高三五班班主任看著花鉞和白望川的成績都快要欣慰地流下淚水。
身處事件中心的兩個當事人,成績絲毫不受影響——白望川年級第一,花鉞拿了個年級第三。
這天,花鉞和白望川校門口分彆,白望川背著書包一個人走著。中途,她歎了口氣,轉身進了一條封閉的巷子。
白望川走了幾步站定,身後很快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有七八個人。
“你倒是識趣,自己來了這條巷子,早就發現我了?”見白望川轉身過來,為首拽得像個黑道老大的少年,笑得邪氣,道。
“早就說了,這種拿錢就可以上的妞,絕對會討好大哥的。”少年身邊一位打著耳釘的男人帶著一臉討好的笑意道。
“你長得確實漂亮,尤其這身氣質絲毫不輸給外貌,難得一見的美女。”少年沒有否認男人的話,看著白望川驚歎道。
“你跟著花鉞那個殘廢不就是想要錢,還自己在外麵養了個小白臉……跟著我,錢我有,顏我也有。不答應,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少年直接下了最後通牒,絲毫不給白望川開口的機會。
少年饞白望川的樣貌氣質,但對於白望川這種水性楊花的品性不屑一顧。
玩玩可以,至於尊重……玩物罷了,要什麼尊嚴。
白望川皺眉。少年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得懂,但不懂少年為什麼可以這麼簡單粗暴地給她下了定義。
“你詆毀我,隻因為我長得好看?褻瀆,讓你得到了成就感?”
少年臉色一沉,而他身邊的小弟已經開始發怒。
“賤人,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
“大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敢這麼囂張!”
“你們這種福氣,我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