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院裡飄出一股茶香,清新怡人,聞著就覺得神清氣爽。
戚遠山是此中愛好者,當場就驚歎道:“哪來的茶香,濃鬱又清雅的茶香,我喝茶這麼多年還沒聞到過。”
話音剛落,白望川就拿著托盤,帶著四杯茶水走了出來。
見是四杯,花鉞眼睛一亮。白望川都還沒將托盤放下,他就圍上來,看了一眼,帶著喜悅道:“姐,有我的嗎?”
“有。”
托盤放下,白望川每個人挨個給了一杯。
戚遠山接到手,就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茶香在嘴裡回蕩,他瞬間就滿足了。
輪到白小鬆時,白小鬆有些躊躇,最後還是伸手接過,看著白望川,眼中有著擔憂,
“你……要不要緊?”
白小鬆話隻說了一半,但白望川知道他的意思,搖頭回道:“很小的消耗,無事。”
兩人間的互動讓一旁看著的黎姿很好奇,她低頭看了看身前的茶水,抬手捧起,準備嘗一下。
她其實不太喜歡喝茶,她家那位好這口,她也喝過不少,但就是喜歡不起來……
茶水入喉,黎姿想象中的苦澀並沒有,隻是一股清香,給人一種身處茶園,清風徐來的寧靜美好。
這味道,她不排除,還有點喜歡。
黎姿同時還有點好奇。
一杯茶竟能讓人心神祥和,她從來就沒聽說過。
……
茶水喝過,沒過多久,花鉞就拉著白望川看這院中花草去了。
白望川見黎姿很喜歡這茶,中途還給黎姿又添了一杯,此時,黎姿抱著茶杯靜靜品茗。而戚遠山還在和白小鬆聊著,不過兩人的話題似乎不再那麼嚴肅了,戚遠山時不時大笑幾聲。
“姐,我跟你說,等這淩霄花長大開花,你一定喜歡。”花鉞指著眼前半人高的淩霄花藤蔓,手舞足蹈道。
“等它長大似乎還要很久……”
聽了這話,花鉞不高興了,他壓低聲音道:“姐,你個與天同壽的神明還怕時間長?”
白望川不以為意,莞爾一笑,解釋道:“我隻是感慨一下。”
結果,白望川話剛說完,那株淩霄花突然肉眼可見地長高,爬滿整個牆壁,還爬出了庭院,並開出了絢爛的花朵。
親眼見著的在場眾人:……
很快,院外一聲驚詫。
“我靠,見鬼了這是,這花不是夏天開的?現在才春天……”
院內眾人:……
花鉞也是個缺心眼的,他見白望川低頭看著她自己的手指,摸摸下巴,說道:“姐,你要是出去賣化肥都沒人敢信。”
白小鬆:……
白小鬆回頭,果不其然,戚遠山和黎姿已經愣成了兩尊雕像。
戚遠山顫顫巍巍抬起手,指了指桌上早被他喝空了的玻璃茶杯。
本來戚遠山是打算詢問白小鬆,結果白望川主動開口道:“沒有副作用,您放心,隻是潤喉,正好是黎姨需要的。”
黎姿第一時間看向了白小鬆。
她自從脫險,被白小鬆師傅救下之後,就有了夜間咳嗽的毛病,四處尋醫。這件事應該隻有白小鬆知道。
戚遠山倒是緊緊盯著白望川,開口問道:“又是你這小姑娘看出來的?”
“嗯。”
白望川老實地點了點頭。
“老戚,你早就認識望川了?”
輪到黎姿驚訝了。
戚遠山眼神有些飄忽,他要怎麼解釋白望川的玄乎。
這時,白小鬆解了圍。
“黎姨,望川和我算是同門,但她的道法和學識眼見都比我高,比我師父都還要厲害。”
聞言,戚遠山不動神色地瞟了白小鬆一眼,白小鬆明白那意思——你小子當初在警局說的話可不是這意思。
“反正不是壞事,這茶水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機緣。”
白小鬆看似在和黎姿說話,其實也是在回答戚遠山的疑惑。
以白望川的身份來說,確實如此。
黎姿雖不太明白白望川看著那麼小的人怎麼會是一位大師級彆的人物,但出於對白小鬆的信任,還有那茶水的神奇之處,她信了。
忽的,白望川皺眉。
就在白望川身旁的花鉞注意到了,小聲詢問道:“姐,怎麼了?”
白望川搖了搖頭,沒說什麼。
兩人的舉動,白小鬆注意到了,默默記在心上。
沒過多久,戚遠山和黎姿離開。
等人一走,白望川立馬轉身進了屋子,取了張地圖出來。
花鉞一臉懵逼。而白小鬆很了解白望川,他直接問道:“是不是戚叔和黎姨身上有什麼東西?”
說到這,白小鬆話頭一轉,臉色也沉了下去,繼續道:“是上回那人?”
白望川在桌上攤開地圖,聞言,抬頭回道:“有。有一絲神力的氣息,有可能是那人,也有可能是我的骨。”
說完,白望川對著地圖伸手一指。
“我已經找到這抹神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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