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啊,姐,你被人堵路,怎麼現在才告訴我!”周末,來了小四合院的花鉞一見著白望川就撲過來,哭訴道。
“你怎麼突然來了?”
白望川的注意力卻在另一件事上。她抬頭看了看天,才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把隔壁的四合院買了。”
不知道現在該哭還是該笑的花鉞:……
他遲早要被自家老姐給堵死。
不知看到了什麼,白望川笑了一下,才收回視線,繼續道:“你家長輩倒是縱容你。”
花鉞:……
“姐,不會用詞就彆亂用詞哈。那是他們欠我的,不花,他們不安心。”花鉞哼了一聲,小傲嬌道。
可話語裡透出來的情緒暴露了他對家人的關心。
“姐,也不知道你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花鉞突然回想起此行的目的,趕緊說道,“正好把唐知禮那混蛋送到了他表叔手上,這下,他就算能出來,也要脫一層皮。”
沒想到白望川聽了,開始低頭沉思。
“這就是人間的區彆嗎……”
花鉞:???
是他的思維異於常人,還是他姐這個神明的思維異於常人,他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花鉞立馬求助般看向正好從數學海洋中抬起頭來的白小鬆。
求解答!
還滿腦子數學公式的白小鬆:……
白小鬆揉揉發痛的太陽穴,開口道:“你想想你姐之前在後山對待冒犯者是什麼樣,再想想你口中那個混蛋是什麼樣。”
後山一死一重傷,這次……至少沒有一個人是殘的。
花鉞:……
敢情他姐還手下留情了???
轉念一想,花鉞又一瞬間樂嗬起來。
唐知禮那混蛋要是知道他姐已經手下留情了,怕不是要被嚇死。讓這小子總是聚會上暗戳戳罵他殘廢……
心情放晴的花鉞立馬滑著輪椅到了白小鬆麵前,啪的一下關上白小鬆身前的數學習題。
“難得的周末做什麼習題,商量一下,帶我姐出去玩。”
拿著筆的白小鬆:……
白小鬆忍著把熊孩子打一頓的念頭,收起筆和習題,和花鉞頭一回好好聊了天。
漸漸,兩人發現他們倆一個人在捐錢援助,一個在辦慈善,甚至還有過合作。這聊天範圍瞬間廣了起來,還延伸到了怎麼打扮白望川上麵。
見兩人聊到一堆去了,都眉飛色舞的,白望川歪了一下腦袋,開口好奇道:“你們在聊什麼?”
聞言,花鉞回頭說道:“姐,這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白小鬆:……
花鉞又立馬反應過來,趕緊補了一句道:“不準用神力偷聽!”
正準備用天道回溯的白望川停下了動作,笑了一下,回道:“好,不聽。”
這句話一出,對麵兩人愣住。
花鉞一臉痛心疾首的模樣,隨後表情瞬間收斂,惡狠狠看向白小鬆,警告道:“白小鬆,你以後要是敢騙我姐,我絕對饒不了你!”
白小鬆回頭,老神在在地說道:“你要防的不應該是我。”
花鉞愣了一下,然後憤憤錘了輪椅。
“煩!”
說完這話,花鉞看向白望川,開始絮絮叨叨。
“姐,陌生人的話你可千萬不能信啊,還有……”
被迫跟著一起聽的白小鬆:……
養孩子的既視感更強烈了。
……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
白小鬆起身去開門……
是局長戚遠山和他夫人黎姿。
白小鬆的師父曾用術法救了黎姿一命,兩人女兒又遠赴國外讀書,基本上將白小鬆當做自家兒子在照顧,時不時來探望。
“戚叔,又買這麼多東西……”白小鬆接過戚遠山手裡的各種零食,搖搖頭道。
“這都是你阿姨買的,你說她去。”戚遠山笑嗬嗬道。
白小鬆看了黎姿一眼,見黎姿一臉慈愛地看著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隻得趕緊將兩人迎進屋。
戚遠山的笑容在見到院內的白望川的那一刻,凝固在臉上。
黎姿沒察覺到丈夫的異常,見著白望川生得好看、氣質乾淨,心裡就有了幾分喜歡,麵上也帶出來了一點。
“戚叔,你見過了,這位是黎姨。”
白小鬆給白望川介紹著,被忽視在一旁的花鉞鄙視了白小鬆一眼。
“戚叔,黎姨。”白望川乖巧開口道。
見白望川開口,花鉞也趕緊跟著一起喊,白小鬆歸白小鬆,長輩歸長輩,總要敬重點。
“你們是小鬆的朋友?周末來找他玩?”
黎姿跟著白望川和花鉞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而戚遠山和白小鬆在一旁說著話。
相比“不善言辭”的白望川,花鉞說話更討人喜歡,才這麼一會兒,花鉞就已經逗得黎姿喜笑顏開,白望川則默默看著、學習著。
中途,白望川看看慈眉善目的黎姿,再看看眉眼也柔和下去的戚遠山,起身離開,進了廚房。她翻出茶葉,手法相當生疏地泡了四杯茶,手指輕點玻璃茶杯,一絲綠意融入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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