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周圍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望著李山河。隻見他麵不改色心不跳,輕輕鬆鬆地用一隻手就把那頭體型碩大、獠牙鋒利的野豬給提溜了起來。緊接著,他手中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無比的砍刀猛地揮下,隻聽“撲哧”一聲悶響,那頭野豬瞬間就被劈成了兩半!
猩紅的鮮血四濺開來,野豬的內臟和腸子稀裡嘩啦地散落一地,那場景簡直慘不忍睹,令人觸目驚心!
一旁的劉滿倉看到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胃裡頓時翻江倒海,忍不住一陣乾嘔。
而李山河卻毫不在意,隻見他輕輕抬起腳尖,看似隨意地那麼一挑,地上那半截還冒著熱氣的野豬屍體便如同炮彈一般,徑直飛向了朱大腦袋等人所在的方向。
李山河的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地刺向朱大腦袋,冷冷地說道:“我敢給你,你特麼敢要嗎?”
站在旁邊的劉滿倉見狀,臉色一變,怒聲嗬斥道:“李山河,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破壞咱們這裡的規矩不成?”
然而,麵對劉滿倉的質問,李山河連正眼都沒瞧一下,依舊死死地盯著朱大腦袋,繼續追問道:“要,還是不要,是個爺們兒就他媽張個嘴!”
此時的朱大腦袋被李山河那淩厲的眼神盯得渾身直發毛,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他哆哆嗦嗦地看著李山河手中那柄沾滿鮮血的開山刀,嘴唇顫抖著,剛想要開口解釋些什麼……
這邊的劉滿倉心裡彆提有多窩火了,他覺得自己完全被眾人給無視掉了,那張原本就黝黑的臉龐此刻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簡直就像個熟透的大蘋果似的。
隻見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扯開嗓子大聲吼叫起來:“李山河,咱們收了你又能怎樣?哼!有種你就把老子給捅了,然後丟到深山老林裡去喂野獸!”
就在這時,李山河實在是聽不下去劉滿倉在那兒嘰嘰歪歪地叫罵了,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了劉滿倉。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劉滿倉那壯實的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飛出去老遠,最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然而,即便遭受了如此重擊,劉滿倉卻依舊不肯消停,嘴裡還是不停地嘟囔著。李山河見狀,心頭的怒火瞬間燃燒得更旺了。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用腳死死地踩住劉滿倉的胸膛,咬牙切齒地吼道:“彆幾把擱這噴糞了!再敢多逼一句,老子現在就把你的舌頭口條給你割(ga)了!還有你,朱大腦袋,你他媽聲帶落在家裡了?”
“好啊,既然你們都不開口,那我來問問你,剛剛到底是誰開的槍驚嚇到了那泡卵子?你們剛才也都是親眼瞅見了,如果不是老子我有點本事,換成其他人的話,恐怕早就他媽的回村開席了!行了,彆JB裝啞巴,趕緊給我說清楚!”
聽到李山河這番質問,朱大腦袋和他身後的那一幫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倒在地上的劉滿倉。其中一人忍不住抱怨道:“哎呀媽呀,這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怎麼哪兒有這個王八犢子的事兒!”
此時的李山河早已是怒不可遏,心中的殺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隻見他猛地一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無比的手插子,閃爍著寒光的刀刃讓人看了不禁心生寒意。緊接著,他又向前跨出兩步,用力地將劉滿倉整個身體都踩在了腳下,仿佛要把他直接碾碎一般。
“朱大腦袋!這一扇泡卵子,給老子帶走!今兒個進山你就當走丟個人,好使不?”李山河眼睛瞪得渾圓,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個叫做朱大腦袋的家夥。
想當年,李山河在前世的時候可從來就不是那種老老實實、任人欺負的主兒。
那時候他跑到南方去闖蕩天下,身邊圍著一群身強力壯的大漢。可他們沒啥特殊的技能啊,不當大哥還能去給人搬磚?
今天李山河可是實實在在地動了殺心,若不是因為重生之後身體發生了變異,恐怕今天他這條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裡。
“二河兄弟,千萬彆衝動啊!這泡卵子咱們不要啦!我再賠你一隻麅子咋樣?畢竟這人是我帶出來的,要是沒能全須全尾地帶回去,我也不好交代?”
“這樣吧,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帶他進這山裡頭來了。就算他自己非要進來,萬一不小心讓你給撞見了,到時候是生是死,隨你意,你看成不?”朱大腦袋滿臉堆笑,一邊陪著小心,一邊趕忙解釋道。
就在這時,一旁的三爺衝著李山河輕輕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二河啊,這兒這麼多人看著呢,保不準哪個大嘴巴胡咧咧。咱犯不著跟這麼個混球一般見識,還是從長計議比較妥當。”
李山河踢飛了劉滿倉,
““麅子我收了,你們趕緊帶著這個遭瘟的玩意滾!”李山河一聲怒喝,朱大腦袋忙不迭地將手中的袍子輕輕放在地上,然後急切地揮手示意手下之人過來攙扶住劉滿倉。隻見那劉滿倉臉色蒼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顯然已是受創不輕。
就這樣,一群人簇擁著劉滿倉,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地離去。
當他們經過李山河身邊時,原本低垂著頭的劉滿倉突然抬起頭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閃爍著令人心悸的怨毒光芒,死死地盯著李山河,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麵對如此凶狠的目光,李山河卻隻是微微眯起雙眼,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心中暗自思忖道:“真特麼早死啊,都被打成這比樣了,還不服。不想個招整死他,早晚是個茬子!”想到此處,李山河眼中寒光一閃而過,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儘快鏟除這個beyOnd。
目送眾人退出山林,李二河趕緊招呼三爺開始收拾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