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相過程順順利利,剛開始李山河先是和田玉蘭照了幾張結婚照,攝像師是個文青,俊男靚女,拍的攝像師呲個大牙嘎嘎樂。
人家李山河結婚,他擱這又蹦又跳的,拍的賊儘興。
緊接著又拉過了張寶寶照了幾張相片,起初張寶寶還被閃光燈嚇跟個鴕鳥似的,頭藏在李山河身後,就露個大屁股擱外麵。
嘴裡還嘀嘀咕咕,“我再也不偷摸說當家的壞話了,不要打雷劈我啊!”
聽的李山河是一頭黑線啊,合著你嘴裡說著和我天下第一好,然後偷摸擱後麵叨咕我是吧。
李山河和田玉蘭拉著張寶寶連說帶筆畫了好久,最後還是攝像小哥拿出了彆人的照片給張寶寶展示,張寶寶這才配合的拍照。
臨了還不忘了吳白蓮,說下回不管咋的都要帶著小媳婦來照相,李山河讚同的點了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約好了五天以後來拿相片,李山河就離開了,去切了五斤五花肉,說好了晚上吃包子的。
這要是忘了,估計到死那天李山峰都得給他扣出來質問他;“嘿,老登,說好的那天晚上吃包子這都能忘,吃我一記戰爭踐踏!”
又問了下田玉蘭還有沒有啥想買的,田玉蘭搖了搖頭,李山河直接打馬回村。
至於張寶寶,李山河則是自動忽略了,根本不敢問,你要敢問,這娘們都想直接把供銷社的副食品區給兌下來,這大饞丫頭誰能整了,反正李山河整不了。
李山河坐在車轅上趕著馬車,田玉蘭摟著張寶寶坐在後麵,張寶寶這小妮子又困了,李山河懷疑張寶寶上輩子肯定是個深受九九六毒害的社畜,要不這輩子咋除了吃就是睡,一點彆的事都不心思。
眼瞅著到了村口,李山河放慢了速度,眯著眼睛朝著村口看了一眼,那是個啥玩意。
隻見村口蹲著黑乎乎的一坨,還時不時的抬頭朝著這邊看幾眼,好似看到了李山河的身影,那一坨好像個大黑耗子嗖的一下竄了過來。
李山河嚇了一跳,身體比腦子反應的快,一腳,就一腳就把大黑耗子踢溝裡去了。
“哎呦我操!”
張寶寶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當家的,聽動靜好像是大侄兒。”
李山河???大侄兒?彪子啊!
溝裡探出了一個黢黑的大腦袋,頭上還插著幾根稻草,“呸!呸!二叔你踹俺乾啥?”
還真他媽是彪子,李山河趕緊跳下了車,一把將彪子薅了上來,隻見彪子臉色黝黑,都要反光了,臉頰凹陷,好似被女鬼吸乾了精氣。
李山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忙問道:“不是,彪子,你咋造成這個逼樣了,你出國去非洲坐台去了啊!”
彪子愣了一下,撓了撓後腦勺,“啥玩意非粥八粥的,俺也沒喝過啊,算了不管了。”
隻見彪子伸出食指在舌頭上沾了點口水,抹到了自己的下眼瞼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抱住李山河大腿就開始嚎。
“二叔!俺想你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你趕緊帶俺走吧!”
彪子剛想繼續哭訴,就感覺到有個人捅咕自己胳膊,“哎呀彆鬨,沒看見俺哭的正起勁呢嗎。”
彪子抬頭一瞅,原來是張寶寶下車走了過來用手指頭捅他胳膊,彪子趕緊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二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