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並排站在了後院子茅樓兒雪堆旁邊,一陣嘩啦聲引得彪子一陣側目。
彪子裝作不經意的偏過頭瞄了一眼,“臥槽!”
“二叔你換新小雞兒了,這有勁兒呢,舊的呢?”
李山河下意識的回答道:“舊的我放…”
“呸,我他媽上哪來的舊的,彆跟我擱這沒屁擱楞嗓子奧。”
彪子憨厚一笑,悄咪咪的湊到了李山河的身邊,“二叔,你跟俺說句實話,真沒偷摸吃啥好玩意?”
李山河翻了個白眼,“臥槽,你彆甩我身上,甩我身上雞子都給你摘了,你沒聽孟爺說嘛,我都快炸了,還能吃啥。”
“完事兒沒,完事趕緊去乾活了,乾完活早點回家,一會又得貪黑了。”
彪子利索的提上了褲子,“尿完咧,尿完咧。”
李山河拿著自製的刮板將雪都攢成了一堆,彪子揮舞著大板鍬將雪往馬車上揚,孟爺加這當院子不算大,就這,二人還拉出去四五車的雪。
就連門口的一塊大道都給清理了,收拾完二人又清理了馬車,這才拉回了孟爺家。
跟著孟爺孟奶告彆,李山河抱著傳說中的武功秘籍就跳上了車,彪子一揮馬鞭,大青馬邁開了馬蹄朝著家裡趕去。
這一路上彪子時不時就要回頭瞅一眼劉曉娟,樂的後槽牙都能看見了,李山河都怕他一個不注意給馬車趕到溝裡。
李山河還要趕車,彪子說啥都不讓,講話了,哪有讓二叔趕車大侄兒和媳婦坐車的道理。
李山河尋思,那他媽也沒有二叔挨著侄媳婦坐讓侄子趕車的道理啊。
反正也不是啥大事兒,總不能讓劉曉娟趕車,他和彪子坐車吧。
這一路啊,劉曉娟的眼睛也不老實,一個勁兒的在李山河和彪子身上來回轉悠,幾度欲言又止。
都給李山河乾不自信了,這娟子肚子裡的孩子跟自己也沒關係啊,總看自己乾啥啊。
娟子不尋常的舉動,不用說李山河,就連彪子這個傻大憨粗都看出來了。
“媳婦兒,有啥話你就說唄,二叔也不是外人。”
娟子眼底閃過一絲糾結,一咬牙,也不背著李山河,從褲襠裡掏出了一卷票子塞進了彪子手中。
彪子樂嗬嗬的接過了票子,往手指上吐了口唾沫仔細數了一遍。
“媳婦兒,你說吧,想吃啥了,俺給你買去。”
劉曉娟搖了搖頭,彪子一愣,小心的說到,“媳婦,那你這是啥意思啊,考驗俺啊,啥樣的乾部經不起五塊錢的考驗啊。”
“哎呀不是!”劉曉娟臉色憋得通紅。
長歎口氣,“那啥,孟爺不是說了嗎,我現在揣崽子了,不能整了嗎,我就尋思,尋思讓你花錢出去找彆的老娘們,彆再憋壞了。”
吧嗒一聲,李山河手裡的小木盒掉在了馬車上,心裡不由自主的給劉曉娟豎起了大拇指,到頭了娟子。
彪子一聽這話,手一哆嗦直接將馬車給拉停了,鞭子往李山河手裡一懟,撲通一聲就給劉曉娟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