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兩步跑的,李山河都怕她摔了。
好在最後相安無事,劉曉娟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劉母先是讓彪子扶著劉曉娟進了屋,然後湊到了李山河身邊,壓低了聲音,小聲問道:“兄弟,這孩子你的還是彪子的?”
李山河CPU都要被乾冒煙了,小腦都乾萎縮了,這一家子人這麼抽象的嗎?
看著李山河不說話,劉母歎了口氣,“算了算了,有個孩子就行,管他誰的呢。”
李山河意識到,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解釋誤會的機會,要是錯過了,那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連忙叫住了劉母,“嫂子,你放心,是彪子的,我根本就沒碰過娟子。”
劉母咧開了嘴,“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隨機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摟起了襖子,從兜裡掏出一個疊起來的手帕,小心的打開了手帕,裡麵是一疊錢。
數出了幾張,遞給了李山河,李山河頓時哭笑不得,“嫂子你這是乾嘛啊,咋還給上錢了呢,這孩子也沒生下來也不用給喜錢啊,再說了,就算是給喜錢,也應該是我給你啊。”
劉母左右尋摸一圈,沒看到啥人,這才說到:“兄弟,我這是讓你拿錢帶著彪子上外麵找去,我聽說你們村的吳金蓮不就挺那啥的嗎,先讓娟子穩住再說。”
你瞅瞅,你瞅瞅,什麼叫隨根兒,這就叫隨根兒,這母女倆的想法都是一模一樣的,沒整了。
“嫂子,你不用給了,娟子路上就給彪子了,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劉母聞言,欣慰的點點頭,“不愧是我閨女,腦子就是活,這老爺們哪有不起秧子的,玩夠了就好了。”
“兄弟,進屋上炕暖和暖和,馬上好飯了!”
李山河連忙擺手拒絕,他還想回家研究研究這個武學秘籍是什麼玩意呢,將彪子的藥遞給了劉母,李山河招呼一聲就回家了。
回到家,先卸車,然後再喂馬,一切都收拾利索了這才進屋。
不收拾利索不行啊,這田玉蘭天天憋得五脊六獸的,眼瞅著有一點活都搶著乾,恨不得一天都不消停才好呢。
抱著小盒子進了屋,田玉蘭盤腿坐在炕上縫著孩子的小被,她就是個閒不住的人。
李山河進屋將手插進了小被底下,就剛才這麼一會,手就凍拔涼。
看見李山河,田玉蘭興奮的說到:“當家的,你回來了,咱爺咱身體怎麼樣?”
“二老挺硬實的,身體還挺好,對了,我今天帶彪子和娟子去看身體,你猜檢查出啥了?”
田玉蘭臉上滿是好奇,“啥啊?咋了,難道是彪子身體不行?還是娟子的事兒?”
李山河擺了擺手,“都不是,是娟子懷孕了,都倆月了,跟你差不多。”
“真噠,那可太好了,咱倆孩子到時候可有人玩了。”
吳白蓮此時帶著張寶寶也走了進來,看見二人聊的熱火朝天,不由得好奇的問道:“大姐,當家的,你倆嘮啥呢,這麼起勁兒?”
田玉蘭興奮的說到:“娟子也懷孕了,都倆月了,跟我月份差不多。”
吳白蓮一陣失神,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心底暗罵自己的肚皮怎麼就這麼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