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冬寒催新食,暖鍋引客來
入了冬,京城胡同的風裹著雪籽刮過老槐樹,“晚星小食鋪”的竹簾換成了厚棉簾,涼棚下支起了炭火爐,爐上架著口粗陶鍋,咕嘟咕嘟煮著紫蘇葉和骨湯。林晚星正往鍋裡撒2025年新出的“凍乾菌菇包”,白胖的菌菇遇熱舒展,湯香混著紫蘇氣往巷口飄,引得趙淑珍裹著棉襖跑過來:“晚星,今兒又搗鼓啥新鮮吃食?”
“紫蘇暖鍋!”林晚星掀開鍋蓋,蒸汽裹著香往上冒,“用的是2025年那‘低卡骨湯膏’,兌了陳婆熬的紫蘇醬,涮菜涮肉都成。”說著往鍋裡下了把“藜麥麵條”——這麵條是周明用藜麥粉摻了紫蘇籽磨的麵做的,煮出來泛著淡紫,筋道得很。
阿圓在案台邊擺開新做的小吃:“紫蘇芝士薯球”,把蒸熟的紅薯泥混了2025年流行的“凍乾芝士碎”,搓成球裹上紫蘇葉炸得金黃,咬一口能拉出細絲;還有“紫蘇薑茶凍”,用生薑煮的茶摻了紫蘇果凍粉,凝成像琥珀似的塊,澆上蜂蜜,暖得人從喉嚨甜到心裡。
蘇晚則在糖畫攤旁支了個小銅爐,烤著“紫蘇糖糕”,用老周熬的糖漿裹了紫蘇花碎,烤得外脆裡軟,孩子們捧著啃得滿臉糖霜。
二、舊識攜疑至,寒夜起波瀾
暖鍋賣得正熱的第七日,胡同口來了個穿灰布棉袍的漢子,背著個舊木箱,站在攤前瞅了半晌,才啞著嗓子問:“有紫蘇籽嗎?我婆娘咳得厲害,聽說這東西能治。”
林晚星遞過碗紫蘇薑茶凍:“先暖暖,紫蘇籽咱有,不過得配著湯煮才管用。”漢子接過碗,指尖在木箱上摩挲著,木箱角刻著個模糊的“蘇”字。謝景淵正幫著添炭火,瞥見那字眉頭微蹙:“兄台是從哪兒來的?”
漢子歎口氣:“永定河畔的紫蘇村,當年蘇老板在那兒住過,我爹是他的佃戶。”這話讓陳婆手裡的湯勺“當啷”掉在鍋裡——紫蘇村,正是蘇老板當年失蹤前最後去的地方。
漢子見眾人神色異樣,從木箱裡掏出個布包:“這是我爹臨終前留的,說要是遇著姓蘇的,就把這個交出去。”布包裡是塊玉佩,和蘇晚繈褓裡的那塊正好湊成一對,玉佩背麵刻著行小字:“紫蘇村西,老井藏秘。”
蘇晚攥著玉佩眼眶發紅:“我爹……他當年是不是沒出事?”漢子搖頭:“我不知道,隻聽說當年有夥人去村裡找蘇老板,把村子翻了個底朝天,之後蘇老板就沒再出現過。”
三、村西尋老井,反轉揭身世
第二日天剛亮,林晚星帶著蘇晚、謝景淵和那漢子往紫蘇村去,陳婆本想跟著,被眾人勸住了——天冷,她的咳疾剛見好。到了紫蘇村西,果然有口老井,井旁長滿了紫蘇,井壁上爬著些乾枯的藤蔓。
漢子放下木箱:“我爹說,井底下有個石匣。”謝景淵找來繩子,係著林晚星下了井,井底果然有個石匣,積著厚厚的灰。林晚星把石匣托上來,打開一看,裡麵除了本蘇老板的菜譜,還有封信和個嬰兒繈褓。
信裡寫著,當年蘇老板並沒死,是被富商的人追得沒辦法,躲進了紫蘇村,後來娶了村裡的姑娘,生了個女兒,就是蘇晚。可富商的人沒放過他,找到村裡時,他把蘇晚托付給了柳氏,讓她送到京城找陳婆,自己則引著人往山裡跑,從此沒了音訊。那漢子的爹是蘇老板的好友,受他所托,一直守著老井,等蘇晚來。
“那……我娘呢?”蘇晚攥著繈褓發抖。漢子紅著眼:“我娘說,蘇老板的婆娘當年生你時大出血沒保住,蘇老板是為了護你才跑的。”
正說著,井旁的紫蘇叢裡突然傳來響動,鑽出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拄著根紫蘇木拐杖,顫巍巍地看著蘇晚:“晚晚……我的晚晚……”
蘇晚愣住了——這老婦人,竟和她夢裡常夢見的那個模糊身影一模一樣。老婦人撲過來抱住蘇晚:“我是你娘啊,當年我沒大出血,是裝死躲了過去,這些年一直在村裡等你。”
原來,當年蘇老板知道富商不會善罷甘休,故意讓柳氏帶著蘇晚走,又讓妻子裝死,自己則引開追兵,之後他去了江南,暗中查富商的罪證,如今已在江南開了家小食鋪,就等時機成熟接妻女過去。
四、歸巷續煙火,暖鍋映團圓
帶著老婦人回到胡同已是傍晚,陳婆正站在老槐樹下張望,見蘇晚扶著個老婦人回來,先是一愣,隨即撲過去抱住老婦人:“妹子!你還活著!”原來老婦人當年和陳婆是手帕交,陳婆一直以為她早就不在了。
那晚,“晚星小食鋪”的涼棚下擺了滿滿一桌暖鍋,炭火爐燒得旺旺的,鍋裡的紫蘇骨湯咕嘟作響。林晚星往鍋裡下著藜麥麵條,阿圓端來紫蘇芝士薯球,周明烤著紫蘇糖糕,蘇晚則依偎在老婦人身旁,聽她講當年和蘇老板在紫蘇村的往事。
漢子也坐下來,喝著紫蘇薑茶凍笑:“沒想到我還能幫上蘇老板的忙。”謝景淵給林晚星添了碗湯:“以後這暖鍋,怕是要多添幾雙筷子了。”
雪籽還在飄,卻擋不住棚裡的熱氣。老槐樹的枝椏上掛著蘇晚做的紫蘇糖畫,風一吹,糖絲晃悠悠地飄,混著暖鍋的香、芝士的甜、紫蘇的清,在胡同裡漫開。林晚星看著眼前的團圓,突然覺得,這冬日的煙火氣,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讓人暖心——隻要身邊有親人,有街坊,有這口熱乎的吃食,日子就永遠有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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