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蟬鳴槐巷,新食引客潮
入夏的京城胡同被蟬鳴浸得透亮,老槐樹的枝葉遮出半片濃蔭,“晚星小食鋪”的細紗簾又換回了竹簾,風一吹“嘩啦啦”響,混著新熬的酸梅湯涼氣往巷口飄。林晚星蹲在涼棚下搗冰,案台上擺著堆亮閃閃的新食材——2025年剛出的“氣泡酸梅粉”、裹著青提碎的“凍乾酸奶塊”,還有罐泛著淺粉的“桃桃紫蘇醬”。
“今兒做‘紫蘇氣泡冰粉’!”她舀起氣泡酸梅粉兌水,摻了陳婆醃的楊梅醬,凍成冰塊後敲碎,拌上蘇晚曬的紫蘇葉碎,舀進粗瓷碗時還在“咕嘟”冒小泡,紮馬尾的小姑娘捧著碗直晃腳:“林姐姐,這比去年的冰沙還帶勁!”
阿圓在案台邊忙得不停,用“凍乾酸奶塊”混了2025年流行的“低卡桃桃果凍”,搓成小球裹上紫蘇葉,取名“紫蘇桃桃球”,咬一口酸中帶甜還咯吱響;周明則在灶上煮著“紫蘇涼麵”,麵裡加了新出的“藤椒發酵醬”,不嗆喉卻透著麻,淋上麻醬後往竹桌送,剛放下碗就被街坊搶著端走。
蘇晚也沒閒著,在糖畫攤旁支了個小銅盆,做“紫蘇糖霜山楂”,用老周熬的糖漿裹了紫蘇花碎,滾在山楂上,紅紫相間像串小燈籠,孩子們捧著啃得滿臉糖霜。
二、江南客忽至,疑雲纏舊物
新食賣得正熱的第十五日,胡同口來了輛烏篷車,車簾掀開,下來個穿月白衫的中年男子,手裡拎著個竹籃,籃子上蓋著塊繡著紫蘇花的藍布。他站在攤前看了半晌,目光落在蘇晚做的糖霜山楂上,突然開口:“這紫蘇花的繡樣,倒是和我家娘子繡的像。”
林晚星遞過碗氣泡冰粉:“先生嘗嘗?您家娘子也愛繡紫蘇花?”男子接過碗,指尖在竹籃沿摩挲著:“她姓蘇,當年從京城走的,說胡同裡有棵老槐樹,樹下有個小食鋪。”這話讓蘇晚手裡的糖勺“當啷”掉在銅盆裡——她娘當年繡的繈褓,邊角就是這紫蘇花繡樣。
男子見眾人神色異樣,掀開竹籃上的藍布:“這是她讓我帶的,說若遇著姓蘇的姑娘,就把這個交出去。”籃子裡是個木盒,打開後裡麵除了塊和蘇晚那塊成對的玉佩,還有張泛黃的信紙,字跡是蘇老板的,末尾寫著“晚晚親啟,紫蘇館後院,老井旁埋著你娘的嫁妝”。
陳婆捏著信紙直抖:“紫蘇館後院的老井,當年被富商填了!”正說著,柳氏從巷尾匆匆跑來,手裡攥著張字條:“今早有人送了這個來,說知道老井在哪兒!”字條上畫著張地圖,標記竟和信紙背麵的記號一模一樣。
三、舊館尋老井,反轉揭親緣
第二日天剛亮,林晚星帶著蘇晚、謝景淵和那男子往紫蘇館舊址去。舊址早成了片空地,隻有牆角還留著半截紫蘇館的牌匾。男子指著空地中央:“我娘子說,老井就在這兒,當年她親手種了棵紫蘇在井邊。”
謝景淵讓人找來鐵鍬,挖了沒幾下就碰著塊石板。掀開石板,果然是口老井,井壁上爬著些乾枯的紫蘇藤。男子蹲在井邊,從竹籃裡掏出個小鐵盒:“這是我娘子給的鑰匙,說井裡有個木匣。”
謝景淵係著繩子下了井,沒多久就托上來個木匣。打開一看,裡麵除了些金銀首飾,還有封信和張畫像。信裡寫著,男子竟是蘇老板——他當年引開富商餘黨後,在江南隱姓埋名,娶了位知曉他身世的女子,這些年一直暗中查探,終於查到老井的位置。
“那畫像……”蘇晚突然攥緊了手,畫像上的女子眉眼和她娘一模一樣。蘇老板歎了口氣:“畫裡是你娘,當年她沒去世,隻是被富商的人擄走,我在江南找到她時,她已記不清前事,隻記得要給你送嫁妝。”
正說著,那穿月白衫的女子從烏篷車裡下來,走到蘇晚麵前,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晚晚,娘記起來了,這老槐樹的味道,娘沒忘。”原來她就是蘇晚的娘,當年被救後失了憶,直到前些日子看到蘇晚做的紫蘇糖霜山楂,才突然想起一切。
四、歸巷續煙火,夏食映團圓
帶著蘇晚娘回到胡同已是傍晚,陳婆正站在老槐樹下張望,見女子走來,先是一愣,隨即撲過去抱住她:“妹子!你可算回來了!”原來當年蘇晚娘和陳婆是手帕交,陳婆一直以為她早就不在了。
那晚,“晚星小食鋪”的涼棚下擺了滿滿一桌夏食,竹簾被風吹得“嘩啦啦”響,桌上的氣泡冰粉冒著小泡,紫蘇涼麵透著麻香。林晚星往桌上擺著“紫蘇桃桃球”,阿圓端來糖霜山楂,周明則把新煮的涼麵往每個人碗裡盛,蘇晚依偎在娘身邊,聽她講江南的事。
蘇老板也坐下來,喝著氣泡冰粉笑:“當年總在這樹下吃你陳婆做的酸梅湯,如今總算又嘗到了。”謝景淵給林晚星添了勺冰粉:“以後這攤子,怕是要把涼棚修得再大些了。”
蟬鳴還在響,風裡混著冰粉的涼、紫蘇的香,還有街坊的笑鬨聲。老槐樹的枝葉晃啊晃,把影子投在青石板上,像幅走不完的畫。林晚星看著眼前的團圓,突然覺得,這夏日的煙火氣,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暖心——隻要灶上有火,攤前有人,這口帶著紫蘇香的滋味,就會在胡同裡一直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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