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筱綃看著安迪替樊勝美喝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沒等眾人緩過神,又拋出新的話頭:“我從來沒有和老男人約過會——這裡說的老男人,指的是比我大5歲以上的啊。”
樊勝美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緊、看來曲筱綃這話明擺著是衝她來的。
她剛要端起酒杯喝酒,安迪卻搶先一步拿起自己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我有,我喝。”安迪放下酒杯,麵不改色地說。
曲筱綃眼睛一瞪:“你有?安迪,你怎麼又有啊?上次說穿高仿,這次又說跟老男人約會,你這是把樊勝美的事全攬到自己身上了?”
安迪指了指旁邊的奇點,語氣平靜:“他不就是老男人嗎?我跟他吃過飯、看過電影,算約會吧?他比我大八九歲,剛好卡進‘老男人’的範疇。”
奇點立刻配合地笑著點頭:“對對對,我比安迪大八歲,按小曲的標準,確實是老男人。安迪跟我約會,沒毛病。”
曲筱綃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地說:“哎呀,某人可真是好福氣,每次都有人替她擋槍,又逃過一劫啊。”
樊勝美放在膝蓋上的手攥成了拳頭,她抬起頭,看著曲筱綃:“小曲,這遊戲是不是隻要喝夠十杯酒,就可以中途退出?”
“對啊,剛才說好的規矩,”曲筱綃挑眉,“任何人隻要喝滿十杯,不管後麵還有多少輪,都能退出,絕不勉強。”
“好,我喝十杯。”
“拿白酒來。”曲筱綃眼睛一亮,立刻朝服務員喊:“服務員!給我拿十個小分酒器,全倒白酒,滿上!”
服務員很快端著十個小巧的玻璃分酒器過來,十個加起來快有一公斤了。
安迪一看就急了:“曲筱綃,你瘋了?這麼多白酒,喝下去會進醫院的!”
“沒人逼她喝啊,”曲筱綃攤了攤手,“她可以選擇繼續玩遊戲,不用喝這麼多。是她自己要選喝十杯退出的,怪不了彆人。”
樊勝美看著桌上的分酒器,心裡也犯怵。
她酒量確實不錯,但一公斤高度白酒,她根本喝不完。
可她是個把麵子看得比命還重的人,要是現在認慫,以後在22樓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她咬了咬牙,拿起第一個分酒器,仰頭就灌了下去。
辛辣的白酒燒得她喉嚨發疼,她強忍著沒咳嗽,又拿起第二個、第三個,前三個喝得還算快。
可到了第四個,她的臉已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眼神也開始發飄。
曲筱綃在旁邊拍著手,故意說:“哇!樊姐好酷啊!好酒量!一看就是經常幫男人擋酒練出來的,難怪這麼能喝。”
樊勝美剛想反駁,酒勁突然上來了,忍不住打了個酒嗝,一股酒氣從嘴裡冒出來。
安迪皺著眉,對著曲筱綃厲聲說:“曲筱綃,你夠了!彆再陰陽怪氣的了!”
“是她自己要喝的,又不是我逼她的,怪我啊?”曲筱綃無辜地說,“我隻是按規矩辦事,她要是不想喝,繼續玩遊戲不就行了?”
安迪瞪著曲筱綃:“她為什麼不玩,你自己心裡沒數啊?”
曲筱綃嘴一歪:“我不知道啊,要不你來說說?”
恐恐看著樊勝美難受的樣子,心裡軟了。
雖然她也看不慣樊勝美背後說曲筱綃壞話,但這麼喝下去,真的會出事。
她拿起兩個分酒器,遞了一個給蘇然,小聲說:“我們倆一人幫她喝一個,彆讓她真喝出問題。”
“沒事,我喝吧,你彆喝了,白酒太衝。”蘇然想把分酒器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