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之前孟家工匠鬨著要住東院的事,心裡吐槽:這孟家臉皮夠厚的,想要技術還不肯低頭,典型的既要又要。
使者的臉瞬間紅了,攥緊拳頭,指節泛白:“安國君不要太過分!孟家也是為了魯國,你這樣私藏技術,就不怕君上問責?”
他的聲音提高了些,卻帶著點色厲內荏的慌亂,眼神不自覺地瞟向叔信,像是在尋求支持。
叔信站在一旁,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使者:“使者這話就錯了,改良法子是安國君的,他想給誰就給誰,孟家管不著。”
他現在徹底站在曹複這邊,孟家之前想趁機找茬,現在又想來搶技術,真當他叔信好欺負?
使者的喉結滾了滾,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曹複打斷了:“回去告訴孟宗主,想要改良法子,就讓他親自來跟我說。”
曹複的聲音沉了下來,像窯裡的餘火,帶著點灼人的溫度:“還有,管好你的人,彆再派探子來窯場,下次再抓到,可就不是綁起來這麼簡單了。”
使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孟家派探子的事會被發現,下意識後退了半步,腳踩在一塊碎磚上,差點摔倒。
“你……你胡說!”他強裝鎮定,卻不敢再看曹複的眼睛,“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翻身上馬,馬蹄聲慌亂地遠去,揚起的紅泥濺了一身,卻顧不上擦。
看著使者的背影,叔信嗤笑了一聲:“孟家就是欺軟怕硬,安國君說得好!”
他走到曹複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孟家再敢來搗亂,我們叔家跟他們沒完!”
曹複搖了搖頭,目光落在那些合格的磚上:“現在不是跟他們計較的時候,先把磚運去安城和尼山關,工期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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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老工匠說:“按之前的分工,一半磚運去安城築城牆,一半運去尼山關,派可靠的人押送,彆出岔子。”
老工匠應下,立刻招呼工匠們搬運磚塊,木車軲轆滾動的聲音、磚塊碰撞的聲音,在窯場裡交織在一起,熱鬨非凡。
曹複走到木車旁,看著工匠們把磚整齊地碼在車上,每碼一層,就用稻草墊一下,防止運輸過程中碰撞損壞。
他想起穿越前工地的材料運輸,易碎品都會用泡沫和紙箱包裝,現在用稻草,雖然簡陋,卻也實用。
心裡嘀咕:戰國的運輸條件太簡陋了,回頭得想想辦法,比如給車輪加層橡膠——哦不對,戰國沒有橡膠,隻能用厚木板和稻草改進了。
叔信看著忙碌的工匠們,心裡的石頭徹底落了地。
他走到曹複身邊,語氣誠懇:“安國君,這次真的多謝你,要是沒有你,叔家現在還在泥潭裡掙紮。”
他想起之前的危機,君上猜忌、族內背叛、孟季兩家施壓,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幸好有曹複拉了他一把。
曹複擺了擺手,拿起一塊磚,放在手裡掂了掂:“不用謝,你我如今已是一條船上的人,唯有同心協力,方能互利共贏”
夕陽的餘暉照在磚上,泛著淡淡的金光,像撒了一層碎金。
工匠們已經裝滿了幾輛木車,車軲轆壓在土路上,留下深深的車轍。
領頭的工匠跳上馬車,揚了揚鞭子,清脆的鞭聲響起,馬車緩緩駛離窯場,朝著安城和尼山關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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