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公堂怒審嘩變案,鐵證穿心破陰謀_用KPI考核江湖大佬的日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用KPI考核江湖大佬的日子 > 第102章 公堂怒審嘩變案,鐵證穿心破陰謀

第102章 公堂怒審嘩變案,鐵證穿心破陰謀(1 / 2)

華山險道上的廝殺聲猶在耳畔,西邊藥田的火光雖被撲滅,但那混雜著草木焦糊與血腥氣的濃煙卻如同不散的陰霾,沉沉壓在每個人心頭。玄真的屍體已被兩名財武宗弟子用草席裹著拖走,地上殘留的暗紅血跡與虎威堂鏢囊、九幽盟毒粉形成刺目的對比那鏢囊上繡著的銀爪飛虎紋章被刀鋒劃破,露出裡麵半袋未及撒出的迷藥;而毒粉罐的陶片旁,幾株被毒死的金線蓮葉片蜷曲發黑,如同無聲的證物,刺痛著所有人的眼睛。

然而,內亂的種子一旦播下,便不是簡單殺掉一個煽動者就能立刻清除的。恐慌像藤蔓般纏上幸存者的後頸,猜疑在人群中打著旋兒,而對那剛剛誕生的《新規》的動搖,則如同暗流在靴底悄然蔓延。不少小門派弟子三五成群地聚在廊柱後,青衫幫的兩個年輕嘍囉縮著脖子,手指在腰間刀柄上無意識地摩挲;賣藝出身的"鐵臂"張老三蹲在石階上,煙杆敲打著地麵,火星子混著唾沫星子濺在青磚縫裡。他們看向財武宗眾人的眼神,既有敬畏,又有怨懟,更有幾分"會不會下一個輪到我"的惶然。

"安靜!"

一道清亮而威嚴的斷喝破空傳來,恰似寒冰利錐劈開喧囂。眾人聞聲轉頭,陸九章已然站在臨時整理出的仲裁堂正中央。這裡本是祭天台側的一座偏殿,廊柱朱漆斑駁處猶見昨夜惡戰的刀劈痕跡,此刻三張青玉案拚作公堂案台,案角三炷清香燃起嫋嫋青煙,煙霧繚繞中,幾卷嘩變時遭焚毀的《新規試行賬冊》殘頁赫然在列頂層那卷還粘著半片焦枯的銀杏葉,炭化的邊緣宛似扭曲的傷痕,穿堂風過處簌簌作響,仿佛在默默訴說先前的騷亂。

陸九章玄青衣袍無風自動,衣料上暗繡的算珠紋在天光下若隱若現,腰間黃銅算盤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發出"叮鈴"一聲細微而清脆的碰撞聲,仿佛無形的算理正在凝聚成網。他目光掃過在場眾人,在青衫幫弟子發白的指節上停了停,又在"鐵臂"張老三顫抖的煙杆上頓了頓,最後落在那些麵露惶惑和不忿的小門派弟子臉上尤其是那個眼眶通紅的藥王穀少年,他懷裡還揣著今早從藥田搶回來的半株鐵皮石斛。

"鬨也鬨了,燒也燒了,人也殺了。"陸九章的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的銀針,清晰地刺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一種冷徹骨髓的平靜,"但賬,不能就這麼糊弄過去。"他指尖在案上輕輕一點,那卷粘著銀杏葉的賬冊殘頁便翻了個身,露出背麵未燒儘的墨跡,"今日之事,關乎華山存亡昨夜若不是清漪及時引山洪熄滅藥田大火,此刻我們都該在九幽盟的毒煙裡嗆死;更關乎我等剛剛立下的規矩,能否走下去!"他忽然提高聲調,玄袍袖口猛地蕩開,"是黑是白,是真是假,必須算個清楚明白!"

他猛地一拍青玉案,案上三炷清香齊齊一顫,火星子濺落在賬冊殘頁上,震得那些焦黑紙片簌簌作響:"今日,就在此地,開我財武宗"清算公堂"!"他一字一頓,黃銅算盤突然發出密集的"劈啪"聲,仿佛有無數無形的算珠正在高速運轉,"公審此番嘩變根源,清算這筆糊塗爛賬!"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粗布短打、褲腳還沾著泥點的中年漢子就被幾個麵帶憤懣的遊俠推了出來。那漢子約莫四十上下,顴骨高聳,嘴唇乾裂,左手食指缺了半截像是被什麼利器削過,此刻正用那隻殘手死死攥著另一隻手腕。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砸在青石地板上發出悶響,竟搶先嚎啕大哭起來,渾濁的眼淚混著鼻涕淌進亂蓬蓬的胡須裡,手裡高舉著一卷沾著些許褐色汙漬的布帛:

"青天大老爺...哦不,陸宗主!"他哭得渾身發抖,粗布衣裳的褶皺裡抖出幾片乾枯的藥渣,"您要給我們這些小民做主啊!不是我們要反,是...是這勞什子規矩逼得我們活不下去了啊!"他哭聲淒厲,像被踩了尾巴的狼崽,猛地展開那布帛布帛邊角磨損嚴重,顯然被摩挲了許久,上麵用炭筆歪歪扭扭寫滿了字,字裡行間還洇著深色痕跡,十幾個鮮紅的手印按在落款處,其中一個手印的指腹位置有個月牙形的傷疤,"您看!這是俺們幾家藥農聯合寫的血書!沈大夫,勞煩您驗驗這朱砂!"沈青囊上前用銀針一試,針尖立刻泛起黑紋,"果然!這朱砂裡摻了九幽盟的"蝕骨散",與沈家塢滅門案毒源同源!自從立了這規矩,俺們寅時起身侍弄藥田,子時才敢合眼,收成卻大半要上交什麼"預備金"和"抽分",剩下的連買糙米的錢都不夠!王老五...王老五他就是前天夜裡,揣著半塊發黴的麥餅,在自家梁上上了吊啊!"他突然拔高聲音,唾沫星子濺在布帛上,"留下個七歲的娃娃和癱瘓的婆娘,這日子可怎麼過!這難道不是逼死人嗎?!"

那血書在天光下泛著陳舊的黃色,尤其是那一個個鮮紅的手印,邊緣還帶著暗紅的暈染,仿佛真的是用血淚按上去的控訴。人群中立刻響起一片唏噓,藥王穀那個少年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裡的鐵皮石斛,青衫幫的嘍囉們交頭接耳,一個絡腮胡大漢攥緊了拳頭,指節捏得發白:"他娘的,早聽說財武宗心黑,沒想到真逼死人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竟有此事?"

"若是真的,那這公約也太不近人情了..."

"怪不得玄真道長要帶頭反,換我我也反!"

就連幾個原本抱著看熱鬨心態的鏢局鏢師,此刻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其中一個白麵無須的鏢師低聲對同伴道:"上個月我押鏢路過雲夢澤,確實見藥農們在田埂上哭,當時還以為是天旱..."他同伴皺著眉點頭,"這血書上的手印看著不像假的。"

一個衣衫襤褸、頭發花白的丐幫長老這時歎了口氣,手裡打狗棒"篤篤"敲著地麵走上來。他左臉有道三寸長的刀疤,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頜,隨著他說話的動作微微抽搐,身後幾個丐幫弟子抬著塊被熏得烏黑的鐵牌,鐵牌邊緣還掛著幾縷未燒儘的麻布,上麵用鏨子刻著四個歪歪扭扭的字:"查賬逼反"。"陸宗主,非是老叫花多事。"他聲音沙啞,像被砂紙磨過,"方才救火時,幾個娃娃在雲夢澤藥田的灰燼裡扒出了這個...上麵刻著"查賬逼反"四個字!老叫花走江湖四十年,見不得百姓受苦!王老五那娃子揣著發黴麥餅上吊...這規矩要是逼得人活不下去,不如散了,至少不讓兄弟們再遭罪!"他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用臟兮兮的袖口擦了擦嘴,"這...這恐怕不是空穴來風啊!江湖規矩,講究個"義"字,若是規矩立得讓人活不下去,那還不如...不如散了這勞什子聯盟!"

"散了聯盟"四個字像顆石子投入沸水中,人群頓時炸開了鍋。丐幫在底層江湖中的聲望極高,連他們都質疑《新規》,不少人看向陸九章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敵意。

場麵徹底失控,質疑聲如同潮水般湧來。"把賬冊拿出來給我們看!憑什麼你們財武宗說了算?放了李狗蛋!他是替我們說話!"幾個情緒激動的遊俠甚至往前擠了兩步,被財武宗弟子橫刀攔住,雙方劍拔弩張。

洛清漪靜立在陸九章身側三步遠的地方,素白的手指緊緊攥著弱水劍的劍柄,劍穗上的珍珠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晃動。她麵色依舊有些蒼白,昨夜為引山洪動用了太多內力,此刻丹田處還隱隱作痛,手腕上被毒粉灼傷的地方傳來陣陣灼熱感,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針在紮。她清冷的眸子掃過那"血書"和鐵牌,眉頭微蹙那鐵牌的鏨刻痕跡太過嶄新,不像是被大火燒過的樣子。沈青囊則蹲在那鐵牌前,戴著鹿皮手套的手指輕輕拂過牌麵,又湊到鼻尖嗅了嗅,忽然對著陸九章使了個眼色,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洛清漪清冷的眸子掃過那鐵牌,突然道:"這鏨刻痕跡太過嶄新,不像是被大火燒過。"她素手輕揚,弱水劍劃出一道寒氣,鐵牌表麵瞬間凝結薄冰,"而且這"查賬逼反"四字的刻痕裡,藏著九幽盟獨有的"蛇鱗紋"暗記與陰骨羅的毒器紋路如出一轍。"

陸九章麵對這排山倒海的指控和"證據",臉上卻不見絲毫慌亂,反而緩緩抬起右手,五指在黃銅算盤上輕輕一彈。"叮"的一聲脆響後,他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那弧度像極了他腰間算盤的邊角,鋒利而精準。

"逼死人?活不下去?查賬逼反?"他重複著這幾個詞,每個字都像從冰窖裡撈出來的,"好,很好。既然大家都要算賬,那咱們就一筆一筆,算個底掉!"他忽然提高聲調,玄袍無風鼓起,"就讓這"清算公堂",用三張"鐵賬",來驗一驗你們這"苦情賬"的成色!"

他五指在算盤上猛地一拂,算珠碰撞發出"嘩啦"一聲脆響,如同驚堂木落下,震得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第一表,驗你"銀錢流水"!"陸九章目光如電,直直射向那跪地哭訴的藥農後來眾人知道他叫李狗蛋,"你說活不下去,收成大半上交,連米錢都不夠?"他忽然向前一步,玄袍下擺掃過青石地板,"那我問你,推行新規這一月來,你家米缸的重量是增是減?灶台上的鍋巴是厚是薄?沈大夫就在此處,你可敢讓他當場驗看你和你家人的氣色體質?"他聲音陡然轉厲,"若真如你所言瀕臨餓死,此刻你膝蓋砸在石板上,怕是早就疼暈過去,哪還有力氣嚎啕大哭?!"

李狗蛋的哭聲戛然而止,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今早出門前,婆娘還給他塞了個白麵饅頭,此刻肚子裡還暖烘烘的。他眼神慌亂地躲閃著,手指在布帛上掐出深深的褶子。

陸九章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語速快得像算盤珠子:"據我財武宗賬房記錄,雲夢澤藥農本月共領走"生產周轉金"三百兩,平均每戶二十五兩!"他忽然從袖中抽出一卷泛黃的賬冊,賬冊上用朱砂筆標著密密麻麻的數字,"這是你們簽字畫押的領款記錄!新規明文規定,"預備金"僅抽取超額收成的一成,定額收成內的藥材分文不取!你家三畝藥田,本月產出金線蓮十二斤,定額收成是八斤,超額四斤,抽成四兩,折合白銀二兩!"他一步步逼近李狗蛋,"你領了二十五兩周轉金,賣定額收成的八斤金線蓮得了十六兩,扣除二兩抽成,實際到手三十九兩!而你上個月沒推行新規時,同樣的收成隻賣了二十兩!"他猛地將賬冊拍在青玉案上,"三十九兩對二十兩,你告訴我,哪來的"活不下去"?!你這"銀錢流水"分明是盆滿缽滿,哪來的"周轉不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他每說一句,李狗蛋的臉就白一分,到最後嘴唇都哆嗦起來。人群中懂算術的江湖客掰著手指一算,頓時嘩然:"對啊!超額才抽成,定額收成全歸自己,這怎麼會虧?我家那小子在鏢局當差,也有勞績抽成,怎麼沒見他餓死?這藥農怕不是在撒謊吧?"

"第二表,核你"損益盈虧"!"陸九章的聲音陡然拔高,像出鞘的利劍,直指那片被焚毀的藥田,"你們口口聲聲被逼反,怒而焚毀藥田泄憤?好,那我們就算算這筆"虧損賬"!"他忽然指向沈青囊,"沈大夫,你來說說,雲夢澤藥田種的是什麼?"沈青囊起身拱手:"多是三年生金線蓮幼苗,市值約百兩。那成熟的金線蓮呢?乾貨每斤四兩,畝產約十五斤,三年後可收四十五斤,市值一百八十兩。"陸九章轉向眾人,"燒毀幼苗損失百兩,但若等三年,收益是一百八十兩!正常人會為了泄憤,放著三年後的一百八十兩不要,偏要燒掉眼前的百兩嗎?"他冷笑一聲,"這不是泄憤,是故意做虧空!就像商鋪掌櫃偷偷燒掉賬本,好掩蓋自己中飽私囊的勾當!"

此言一出,眾人恍然大悟。藥王穀那個少年猛地拍了下大腿:"對啊!我家種藥二十年,哪有燒幼苗泄憤的?要燒也燒快成熟的啊!鐵臂"張老三也啐了一口:"他娘的,老子就說不對勁!"

"第三表,查你"家底變動"!"陸九章最後的目光,如同最鋒利的手術刀,猛地剖開李狗蛋和丐幫長老的偽裝,"你說你是活不下去的藥農,他說他是仗義執言的丐幫長老...那你們告訴我"

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張桑皮紙,手腕一抖,內力灌注下紙頁平整展開,懸浮在半空。紙上用蠅頭小楷寫滿了字,最右側一列是醒目的紅色數字,在天光下清晰可見。

"為何在虎威堂名下,"彙通錢莊"熙泰二十六年三月初七的流水記錄上,會有一筆一千兩的銀票,存入一個開戶名為"李狗蛋"的賬戶?!"陸九章的聲音如同驚雷,震得梁上灰塵簌簌落下,"那銀票的編號是"彙通乙字三百二十一",經手人是虎威堂賬房先生趙四!"他忽然轉向丐幫長老,"又為何,這位"仗義執言"的吳長老,你那個在鄉下務農的"遠房侄子",會在三天前買下城南的"迎客樓"?那處宅院價值五千兩白銀,你一個丐幫長老,哪來的錢?!"

懸浮的紙頁上,"李狗蛋"三個字和"一千兩"的紅色數字突然放大,如同烙印般刻在每個人眼中!人群中一個穿綢緞長衫的錢莊掌櫃失聲叫道:"彙通乙字三百二十一!這張銀票是我親手蓋的印!取錢的人左手缺半截食指!"他猛地指向李狗蛋,"就是他!"

"轟!"

人群徹底炸開了鍋!"他娘的!果然是被收買了!怪不得哭天搶地,演得跟真的一樣!還有丐幫長老!枉我們那麼信他!"幾個脾氣火爆的遊俠當場就要衝上去揍人,被財武宗弟子死死攔住。

一千兩!對普通藥農來說,那是幾輩子都賺不來的巨款!尋常人家一年嚼用不過十兩,城南三進宅院更是要五千兩白銀,夠買五十畝良田!人群中頓時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鐵臂"張老三煙杆都掉在了地上:"乖乖...俺走鏢十年,攢下的銀子還不夠這零頭!"青衫幫那個絡腮胡大漢喃喃道:"怪不得這狗日的敢撒謊,原來是拿了賣命錢!"

那藥農"李狗蛋"嚇得麵無人色,癱軟在地,褲襠瞬間濕了一片,腥臊味混著藥田的焦糊氣彌漫開來。他眼前猛地閃過三天前的畫麵虎威堂的黑麵煞神抓著他老娘的頭發,把刀架在他七歲兒子脖子上:"要麼拿著血書去鬨,要麼看著你全家死光!"當時他抖得像篩糠,隻能磕頭如搗蒜。此刻他牙齒打著顫,連話都說不囫圇:"不...不是我...是他們逼我的..."那丐幫吳長老也是臉色煞白,刀疤臉抽搐得更厲害了,指著陸九章的手抖個不停:"你...你血口噴人!偽造證據!老叫花在江湖混了四十年,豈容你這般汙蔑!"

"偽造?"陸九章冷笑一聲,玄袍下的手指在算盤上輕輕一撚,算珠碰撞聲帶著冰碴子,"這流水記錄,是從虎威堂玄真屍身上搜出的密件裡找到的!"他忽然提高聲調,如同驚雷炸響,"需不需要現在就派快馬去三十裡外的彙通錢莊核對印鑒?錢莊掌櫃王胖子此刻就在山下迎客樓喝酒,一個時辰便能請來對質!或者,咱們現在就去城南查那處宅院的地契?上麵寫著你侄子的名字,可畫押的筆跡,跟你方才在鐵牌上按的指印,一模一樣!"

真相大白!

所謂的"血書控訴",所謂的"活不下去",根本就是虎威堂精心策劃的苦肉計!他們先用重金收買李狗蛋這樣的軟骨頭,再用毒墨血書煽動情緒,最後拋出"查賬逼反"鐵牌坐實罪名,目的就是攪亂華山人心,破壞剛剛建立的新規防線!隻要新規散了,九幽盟便能趁機攻上山來,而這一切,都指向京城那位權傾朝野的魏國忠!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最新小说: 才華戰勝不了資本,關我紅歌什麼事 我全家生存在末世 逆位迷宮 我的劍術沒有上限 上界帝子你敢甩,我娶女帝你哭什麼? 法舟 我是高中生,不是黑道王 四合院:畢業進一機部,眾禽羨慕哭了 綜影視:東華帝君家的小石頭 黑神話: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