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淮南藥市崩雪寒?冷玉堅守護倉廩_用KPI考核江湖大佬的日子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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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淮南藥市崩雪寒?冷玉堅守護倉廩(1 / 2)

京城銀錢浩劫的餘波尚未完全平息,財武宗總部門口那散落的假債契碎片和官銀鏢車的轍印還清晰可見,一場針對財武宗另一命脈——藥材生意的陰損圍剿,已然在淮南重鎮悄然鋪開。這一次,刀光劍影藏在了漫天風雪與看似尋常的市場波動之下,寒意更甚,殺機更濃!

鉛灰色的雲層低低壓在淮南城頭,將臘月的寒風壓得愈發凜冽。街角賣炭翁的炭盆早已熄滅,隻剩下幾縷青煙在風雪中打著旋兒消散,仿佛連最後一點人間煙火都被這無形的殺機吞噬。

淮南府,百年藥都。

往日人聲鼎沸、藥香彌漫的龐大集市,此刻竟安靜得能聽見雪花簌簌落在青石板上的聲響。鵝毛大雪如揉碎的瓊花,紛紛揚揚覆蓋了無數懸掛的藥材價目牌,那些曾經墨跡淋漓的數字被凍得僵硬,仿佛給整個市場蓋上了一層冰冷的裹屍布。穿堂風卷著雪沫子掠過空蕩的攤位,卷起幾片乾枯的藥渣,在結冰的地麵上發出細碎的刮擦聲,像是亡魂的低語。

集市入口處,那塊標示著“金線蓮”價目的巨大木牌最為顯眼。突然,嗤啦一聲輕響!一枚淬了寒冰的柳葉鏢悄然射來,精準地刮去了牌上厚重的積雪,連帶著將下麵墨寫的“壹佰貳拾兩斤”的字跡也刮得深深凹陷、木屑翻飛!

雪,依舊下著。被刮開的積雪慢慢融化,雪水混合著牌上預先塗抹的特殊墨汁,沿著木牌的紋理蜿蜒流淌,竟漸漸暈染出一幅詭異扭曲的圖案——那圖案似蟲非蟲,似紋非紋,其中混入了西域迷香粉末,遇水汽化後鑽入鼻腔,令人頭暈目眩,心生幻象,仿佛看到無數藥農在田地裡機械地種植著某種蠕動的毒蟲!

“蝕腦涎!”須發皆白的李老藥商突然嘶吼出聲,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掐住自己的人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這位在藥市摸爬滾打五十年的老人,此刻渾濁的眼球上布滿血絲,他分明看見那墨汁暈染的圖案中,無數細小的毒蟲正順著木紋爬向自己,“當年南疆毒禍就是這鬼東西!看一眼就心神失守,三天後渾身潰爛而死!”

集市中央,財武宗旗下最大的藥材倉儲——百草堂,更是重災區。

那厚重的玄鐵地窖門板上,竟然凝結了一層厚厚的白霜,絲絲縷縷的寒氣透過門縫溢出,讓周圍溫度驟降,仿佛裡麵藏著的不是藥材,而是萬載寒冰。

守門弟子的鐵甲手套剛觸到門環,便聽“滋啦”一聲,一層白霜順著指縫迅速蔓延。他猛地抽回手,隻見皮革手套已凍得硬邦邦,接觸門環的地方竟粘下一層黑褐色的冰碴,散發出淡淡的鐵鏽味。

“吱呀——”沉重的鐵門被負責看守的弟子艱難推開,一股能凍裂骨髓的陰寒之氣撲麵而來,讓所有人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庫房內,景象更是令人頭皮發麻!

原本碼放整齊、用來儲藏名貴藥材的檀木藥箱上,不知何時爬滿了無數通體晶瑩、近乎透明的怪蠶!它們僅有指節長短,身體蜷縮時如同冰珠,此刻正緩緩蠕動,口器中不斷吐出極寒的黏液。金線蓮的葉片接觸到黏液,邊緣瞬間蜷曲發黑,雪參的須根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乾癟,何首烏表麵迅速覆蓋上一層灰綠色的黴斑,如同死人身上的屍斑,快速蔓延!有隻冰蠶突然昂起頭,體內隱約可見淡綠色毒液,它對著門縫方向輕輕顫動,仿佛在感知活人的氣息。

更令人心悸的是,每一個被蛀蝕的藥箱箱壁上,都用利器深刻著四個扭曲的大字——“本利皆空”!字的刻痕深處嵌有極細的磷粉,在微光下反射出特殊的暗紋,透著說不出的邪異與嘲弄。

負責看管地窖的劉掌櫃跌坐在地,羊皮襖上沾滿了融化的雪水。他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個油布包,裡麵是他祖傳三代的藥鏟——此刻鏟頭竟已被地窖溢出的寒氣凍出細密的裂紋。

“蝕髓冰蠶!是蝕髓冰蠶!”一名老掌櫃聲音淒厲,幾乎崩潰,“完了!全完了!這些冰蠶遇寒蘇生,專蛀名藥,一旦蔓延開來,不僅庫裡的藥材保不住,它們排出的穢物若是汙染了藥田,金線蓮就要絕種了啊!”

這僅僅是明麵上的攻擊。

“三重權力黑鏈”的絞索,早已無聲無息地套上了淮南藥市的脖頸,越收越緊!

一隊身著絳色官袍的太監,趾高氣揚地闖入藥市衙署,當眾貼上了蓋有朱紅大印的黃綢《征榷令》。為首太監尖著嗓子宣讀:“奉九千歲鈞旨,淮南藥市特許經營,然國用維艱,即日起加征‘藥材交易稅’,日增三厘,逾期未能繳納者,抄沒其名下所有藥田資產,用以抵債!”

為首的劉公公特意頓了頓,用戴著玉扳指的拇指刮過黃綢上的朱印,陰惻惻的目光掃過跪伏在地的藥商們:“咱家知道有些人心裡不服。可九千歲說了,這叫‘以商養國’——你們這些吃藥材飯的,也該為朝廷分憂不是?”他身後的小太監立刻捧上一疊空白的“自願捐輸書”,墨汁在寒風中冒著白氣,顯然是剛研好的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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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增三厘!這簡直是敲骨吸髓!藥農和藥商們臉色慘白,這稅賦如同懸頂之劍,逼得他們要麼放棄種植周期長、成本高的金線蓮,要麼就等著傾家蕩產!

幾乎同時,淮南地區通往各地的官鹽供應被神秘“鹽梟”截斷!市麵上鹽價一日三漲,很快便高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一群群身著百姓服飾卻難掩彪悍之氣的大漢實為偽裝的禁軍),混在人群中散布謠言。“張老五家昨天拿半車當歸才換了半斤鹽!”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故意撞翻藥農的竹筐,當歸滾落雪地,立刻被凍成暗紅的冰砣,“財武宗的百草堂?哼,他們庫房裡的鹽巴怕是早就運去京城孝敬九千歲了!”

鹽是民生之本!恐慌迅速蔓延。許多被斷了鹽路的藥農家庭,被迫捧著辛辛苦苦種植的藥材,去找那些被指認的“大戶”實為九千歲魏國忠安排的托),以遠低於市場的價格換取一點點救命的鹽巴。“以藥換鹽”,賤賣祖業,飲鴆止渴!

藥王幫的幾個叛徒,早已被九千歲魏國忠重金收買。他們不僅負責將“蝕髓冰蠶”投入百草堂地窖,更是在藥農中散播恐慌:“看到百草堂的慘狀了嗎?財武宗自身難保,護不住你們的藥材了!種金線蓮就是死路一條!不如改種彆的來錢快的!”

至於種什麼?他們語焉不詳,眼神閃爍。

而這背後,還藏著更陰毒的“錢財圈套”與“人心誘餌”。

這王員外生得肥頭大耳,手指上套著七個翡翠戒指,每說一句話都要撚著八字胡冷笑兩聲。他帶來的銀箱打開時,白花花的銀子在雪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箱底卻隱約可見刻著的禁軍腰牌紋樣。

一名穿著綾羅綢緞、自稱來自江南的巨賈“王員外”,帶著大批騾馬和銀箱,浩浩蕩蕩進入藥市。他直接立起一塊巨大的招幡,上麵寫著觸目驚心的字樣:“十倍高價,無限收購斷腸草!”

斷腸草!那可是劇毒之物!尋常藥農避之唯恐不及。

王員外站在招幡下,唾沫橫飛:“怕什麼?是藥三分毒!用之正則正!朝廷又沒明文規定不準種!十倍價啊!種一畝斷腸草,抵得上你們種十畝金線蓮!一夜暴富,就在眼前!”

巨大的利益誘惑,像毒蛇一樣鑽入那些被高稅、鹽荒逼得走投無路的藥農心中。有人開始動搖,眼神變得貪婪。

靠北頭的陳老三悄悄攥緊了藏在袖中的種子袋——那是今早藥王幫叛徒塞給他的“新作物”種子,說是比斷腸草來錢更快。他望著王員外身邊堆成小山的銀錠,想起臥病在床的老娘還等著鹽錢抓藥,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

他們卻不知道,這王員外正是九千歲魏國忠的心腹。收購斷腸草,是為了煉製更大量的“腐骨瘴”!一旦藥農種植,就等於成了九千歲魏國忠製造毒物的“幫凶”!而在王員外懷中那本厚厚的賬本裡,早已提前做好了“財武宗秘密訂購大量斷腸草”的假記錄!隻等將來毒草流入黑市釀成大禍,這盆“通倭資敵”的臟水,就會毫不意外地再次潑到財武宗頭上!

負責看守地窖的弟子們沒人知道,這些冰蠶的卵是被混在一批西域來的“天山雪蓮”中運進來的。那批雪蓮的花瓣邊緣泛著詭異的藍光,當時隻當是稀有品種,如今想來,竟是冰蠶最好的孵化床。

更絕的是,那地窖中的“蝕髓冰蠶”被設置了惡毒的“溫控機關”——若財武宗試圖用至寒之物如寒玉)強行凍殺冰蠶,冰蠶在死亡瞬間會吐出大量極寒的“冰蠶絲”,這些蠶絲會自動編織成網,將接觸到的藥材瞬間轉化為劇毒的“毒蠱載體”,擴散更快!若不用寒玉,則隻能眼睜睜看著藥材被蛀空黴爛,藥農們會因“財武宗護庫不力”而索賠甚至暴動,引發信譽崩塌。

進退兩難!護藥即放毒,不護即失責!

九千歲魏國忠甚至借內監機構之手,暗中篡改《藥材流通律》條文,新增一條惡毒條款:“凡私種、私販劇毒藥材者,以謀逆論,連坐三族!”

這條律法像是一把冰冷的銼刀,不僅要剜掉肉,還要磨碎骨頭。它逼迫藥農互相猜忌、互相舉報,今天你懷疑我種了毒草,明天我告發你私藏斷腸草。藥市內部人心惶惶,信任蕩然無存,為後續禁軍以“清剿毒草種植區”為名進行武力清剿,鋪平了道路!

消息通過財武宗的緊急信道,雪片般飛回京城總部。

議事廳內,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十二根蟠龍柱上的積雪還未消融,水珠順著龍鱗紋路緩緩滴落,在青磚地上積成小小的水窪。陸九章的烏木算盤靜靜躺在案上,算珠間還殘留著昨夜演算的朱砂痕跡,此刻卻像生了鏽般沉重。

“內監加稅,禁軍斷鹽,江湖暗樁放蠱,外加巨賈誘騙,律法連坐……九千歲這是要把淮南藥市連根拔起,徹底斷掉我們另一條‘財源命脈’啊!”一位長老捶著桌子,聲音嘶啞。

主管賬目的秦長老猛地扯斷了腰間的算珠串,紫檀木算珠滾落一地:“更狠的是他們算準了我們的軟肋!金線蓮從育苗到采收要整整三年,現在改種彆的根本來不及!”他年輕時在淮南種過藥,指節上至今留著被藥汁腐蝕的疤痕,“那些被蠱惑去種斷腸草的藥農,不出三月就會被安上‘私種毒草’的罪名——到時候禁軍清剿,整片藥田都要被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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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囊的指尖在金針上輕輕摩挲,那枚傳承三代的金針針尖泛著冷光,他忽然想起師父臨終前的囑托:“醫者仁心,但對付毒蠱,需有雷霆手段。”此刻金針微微顫動,仿佛感知到主人內心的波瀾。

“關鍵是那‘蝕髓冰蠶’和溫度陷阱,”沈青囊指尖撚著一根金針,麵色無比凝重,“常規手段根本無法處理。寒玉若用,毒蠱擴散更快;若不用,藥材儘毀,我們無法向依賴我們的藥農交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陸九章。

陸九章站在窗前,望著窗外庭院中積滿白雪的假山,眼神銳利如鷹隼。他右手食指無意識地敲擊著窗欞,節奏與案上算盤的算珠間距暗合。腦中那無形的算盤再次瘋狂運轉,劈啪作響,無數賬目數據、物資調度、人心動向交織碰撞——鹽價漲幅曲線如毒蛇昂首,藥農恐慌指數似雪崩蔓延,冰蠶繁殖速度若星火燎原,最終都彙聚成破解困局的三道曙光。

“好一個‘本利皆空’…好一個‘財計絕戶毒計’!”陸九章忽然開口,聲音冷冽卻帶著一種奇異的鎮定,“他們打他們的算盤,我們打我們的。他們想抽乾我們的‘財源活水’,砸爛我們的‘存貨倉廩’,離間我們的藥農盟友,最後一把火將我們在淮南的根基燒得乾乾淨淨?做夢!”

他猛地轉身,袖袍無風自動,一連串命令如同冰珠砸落玉盤,清晰果斷:

“第一式:陰陽秤術!不語,立刻取淮南藥市過往三年的鹽價、藥材價流水賬本,以及官鹽渠道圖來!我要算一筆‘鹽藥互易’的大賬!”

唐不語迅速呈上厚厚一摞賬本。他手指在賬冊邊緣劃過,精準地抽出淮南鹽價波動圖和藥材流通表,動作快得幾乎出現殘影。陸九章手指飛快地在一把烏木算盤上撥動,算珠碰撞聲疾如驟雨,時而如金戈交擊般清脆,時而如密雨打窗般急促,仿佛不是在進行計算,而是在施展某種玄妙的功法。

“左盤記官鹽市價,以渠道調控壓下去三成!”陸九章閉目凝神,指尖在算盤上飛速撥動,“右盤記金線蓮等核心藥材市價,抬上去五成!”

算珠瘋狂跳躍,指尖內力驅動算珠飛速運轉,算盤上浮現出供需平衡的交易圖譜。

算珠突然停在“三七”位上,陸九章屈指在“三”位算珠上輕輕一彈,那算珠竟嵌入木框半分:“三成壓價空間,正好卡在鹽商的利潤臨界點——他們雖不情願,卻舍不得放棄這筆穩定生意。”他指尖在“七”位算珠上虛點,“而藥材溢價五成,既能讓藥農安心,又不至於刺激九千歲提前動手。”

“成了!”陸九章猛地睜眼,精光四射,“鹽價壓三成,可大幅緩解藥農生存壓力,刺激他們對藥材種植的穩定需求;藥材價抬五成,足以覆蓋加征的交易稅和他們的預期利潤!傳令:即刻以財武宗名義,聯合雲夢澤及周邊所有合作藥農,啟動‘以藥換鹽’計劃!我們利用自己的渠道,繞過被斷供的官鹽,直接用藥材與那些還能聯係上的鹽梟實為其他渠道鹽商)交易!既解決藥農的鹽荒,又能穩住我們的藥材來源和價格!這叫‘以貨易貨,互抵風險’!”

陸九章目光轉向沈青囊時,語氣不自覺放緩了三分。他注意到沈青囊袖中露出的半截金針正在微微顫動,那是這位神醫遇到棘手難題時才有的反應。

“第二式:寒玉封脈!沈大夫,此番需您全力出手!”陸九章看向沈青囊,“那‘蝕髓冰蠶’的寒毒陷阱,尋常寒玉碰不得。需要至寒至純,又能鎖住毒氣不散之物。”

沈青囊沉吟片刻,左手食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藥囊上的青銅扣——那是他出師時師父所贈,此刻扣身冰涼刺骨。眼中閃過一抹決然:“我師門傳下一枚‘千年玄冰魄’,或可一用。”他忽然解下背後藥箱,從中取出一個寒玉盒,盒麵雕刻著繁複的冰裂紋路,“但需以金針導引,布下‘冰蠶琥珀陣’,將極寒之力控製得妙到毫巔——”他頓了頓,指尖在寒玉盒上劃出一道弧線,“既要凍住冰蠶,又要讓其吐出的蠶絲瞬間凝固,無法成網擴散毒蠱。此外,還需尋來九節菖蒲,取其汁液注入冰魄,隨寒氣一同滲透藥材,中和那‘蝕腦涎’的毒紋。”

“所需藥物,儘可調用!此事關乎數百藥農身家性命和財武宗信譽,拜托了!”陸九章鄭重道。

陸九章走到議事廳中央的沙盤前,手指在代表淮南藥市的區域重重一點。沙盤上的積雪簌簌滑落,露出下方標記著藥田和商道的朱砂線條:“前兩式是止血,這第三式,才是固本。”

“第三式:血契互保!”陸九章目光掃過眾人,“光是化解危機還不夠,必須把人心拉回來,建立長期信任!冷旗主,麻煩你帶人,隨我去藥市立一塊‘特殊’的公示牌!”

很快,在淮南藥市最顯眼的地方,一塊丈高的鐵梨木牌被四名弟子吃力地豎起。木牌左邊,是用朱砂寫著“財武宗保價生死狀”幾個大字,筆力遒勁如刀劈斧鑿,下麵留有密密麻麻畫押指印的位置。右邊,則是一個極其複雜的、由無數細小算珠構成的活絡框架,算珠上刻著細微的數字和刻度——這是唐不語連夜趕製的“市價公示盤”,每個算珠都能獨立轉動,精確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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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九章親自站上高台,內力灌注聲音,傳遍整個冷清的集市:

“各位鄉親父老!我是財武宗陸九章!今日,我在此立下‘血契’!凡與我財武宗簽約者,無論市場如何波動,你們所種的金線蓮,財武宗一律以‘一兩銀子一株’的保底價收購!若市價高於此價,按市價算!若市價低於此價,按保底價算!我以財武宗信譽擔保!”

他聲音陡然拔高,震得簷角積雪簌簌墜落:“我陸九章在此立誓,若違此約,財武宗基業,儘歸塵土!”說罷猛地將匕首插在高台邊緣,刀柄兀自震顫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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