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地方,有醫療知識背景的護工不好找,而且伺候癱瘓的那種護工,男的居多,要價還貴。
看著身前到來的幾個大姐,陳琛雖然不滿意,但還是希望用一用再說,然而扭頭征詢蘇晚的意見,蘇晚搖了搖頭。
家政公司的經理連忙在一旁說:“過幾天有個小保姆到期,我給你們約上,你們再看看好不好?”
從家政公司出來,就去逛街了。
吃飯時,谘詢了一下白副院長。
白副院長西醫出身,不認為所謂的發物影響傷口愈合,陳琛聽她信誓旦旦,信了她,還去小梁總牽頭的海鮮餐廳去看看,在那邊吃了頓海鮮自助餐。
夏娟應該是冷靜了,又給他打電話。
陳琛避開蘇晚說:“我就知道你大度,蘇晚需要我,你們離開我,都能生活得好好的,蘇晚離開我怎麼辦?誰管她?”
夏娟說:“我現在就回去,見麵再說好不好,我心裡很亂,為你做那麼多,你把我當什麼了?”
陳琛歎氣說:“我也不想呀。那能怎麼辦呢?”
掛了電話。
陳琛在心裡預演了一場修羅名場麵,他覺得起碼也到明天了。
但沒想到,晚上夏娟就到家了。
打開門,見是她,陳琛把人放進來說:“孩子呢?”
夏娟說:“在我家,在我媽那兒,你知道不知道,我還沒出月子,按人家的話說,要是吹了冷風,會有一輩子的積壞,但我還是回來了,嗬,陳琛,你要這樣對我嗎?”
她拿出一個小包,問陳琛:“我帶了個東西回來,本來是想送你的,你想看看嗎?”
打開包,是一把手槍。
這是?
威脅?
陳琛硬著頭皮去拿,告訴說:“違法的。留在我這兒,明天我們主動交到派出所好不好?”
夏娟一收小包,橫眉冷對:“我現在改主意了,我不想送你了,不要惹我,不要氣我,瘋起來我可不管後果……”
轉身要走。
帶把槍要走?
陳琛一把把人拉回來,捧著她的臉頰親吻上去,然後試圖拿她的小包,夏娟掙脫出來,抿嘴一笑,帶點嫌棄,帶點挑逗,哼了一聲說:“等著給你說繳槍不殺。我回去了。你可以留著那個殘廢,但是不能跟她睡覺,這是最後的底線了。”
人走了。
陳琛假裝去送,到門口,看到有司機,就趴車窗給司機說:“開車的時候記得慢一點兒。”
夏娟在車後座上打發他說:“行啦行啦。這會兒裝上了。”
看著車走遠。
陳琛心裡惡寒,喃喃自語道:“她從程家帶回來一把槍,她想乾什麼呢?嚇唬我嗎?”
回到樓上。
因為行動不便,蘇晚下不來,人隻能眼巴巴地等著,一見陳琛就問:“剛剛來的是誰?”
陳琛也不瞞她:“夏娟回來了。剛過來一趟,想鬨沒鬨……"
想提槍的事情,怕蘇晚不舒服,就沒提。
躺到床上,蘇晚比昨天大膽了很多。
昨天是背對著,今天就轉到陳琛這一側了,輕輕呼吸,嘴裡都是清冽的氣息。
她縮在陳琛的胳肢窩下麵,突然問陳琛:”明天你還不去礦業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