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詭說，“火係核心是我的信號發射器，賬本是接收端，符咒是放大器。你們每一步反應都在參數之內。包括你現在的情緒波動，蘇紅袖，你的龍性正在被激活，是因為鏡界裡的東西在呼喚你。”
她沒說話，手指握緊刀柄，指節發白。
陳默感覺腿上的藤蔓又收緊了些。他低頭看，發現新的分支正在從主乾上生長，像樹根一樣往他大腿內側延伸。他抬起左手，用鑽頭削斷一根分枝，黑色液體噴出來，濺在操作台上，腐蝕出幾個小洞。
“你不能進來。”他說。
“我已經進來了。”陳詭說，“你體內的晶化，是我在三十年前就設計好的病毒程序。每一次你使用鏡返，都在喚醒它。你以為你在抵抗，其實你是在執行。”
陳默猛地抬頭。右眼的齒輪紋劇烈閃爍，像是要崩解。
他想起第一次吸食詭異血液時的感覺，那種信息流順著血管上傳的觸感。那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太順利了，像是預設好的接口。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被寫進了程序。
蘇紅袖突然衝向裂痕，唐刀全力劈下。這一次，力場沒有出現。刀刃切入裂痕邊緣，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像是砍進金屬。
裂痕抖了一下。
裡麵的畫麵瞬間切換成一片廢墟，天空掛著血月。無數人跪在地上，頭頂連著鏡麵塔。塔中央懸浮著一個符號，和他胸口的圖騰一模一樣。
“第37號容器，適配度提升至94。”機械音響起。
陳默的右腿突然劇痛。藤蔓的末端分裂成五根細絲，刺進他膝蓋後的穴位。一股冰冷的數據流順著神經往上衝，直逼大腦。
他張嘴，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蘇紅袖……關電源。”
她愣了一下。
“整個控製室的主電源！現在！”
她轉身衝向配電箱，一腳踹開防護蓋。手指按下總閘的瞬間，實驗室陷入黑暗。
應急燈亮起，紅光籠罩一切。
裂痕開始收縮，但沒有消失。藤蔓反而更緊地纏住陳默，試圖在斷電前把他拖進去。
他用最後的力氣抬起左手，掌心鑽頭對準自己大腿外側，狠狠紮下。電流引爆局部神經，右腿瞬間麻痹。藤蔓的吸力減弱了一瞬。
他借力後撤，背部撞上操作台。屏幕碎裂，電線垂落，火花一閃。
裂痕中，陳詭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以為斷電就能阻止我？”
蘇紅袖站在配電箱前，手還按在開關上。她的唐刀不知什麼時候又出鞘了，刀尖指向陳默的方向。
陳默看著她，喉嚨發乾。
“彆過來。”他說。
她沒動。刀尖微微顫抖。
裂痕邊緣再次泛起金屬冷光，新的藤蔓正從裡麵探出頭。
喜歡吸血鬼序列：從社畜到神格的逆襲請大家收藏：()吸血鬼序列：從社畜到神格的逆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