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手一頓。
“不是全部。”大寶把平板遞過去,“還有半句,可能是‘千萬不能說’。我拍下來了,在u盤裡。”
蘇瑤接過平板,放大照片背麵的字跡。她的目光落在“賬房”兩個字上,久久未動。
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
新消息來自厲霆琛:“東院新增三人調崗,均經賬房特批,身份仍在核實。你們先彆靠近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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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完,沒回,隻把內容念了一遍給大寶聽。
大寶盯著那行字,忽然問:“媽,你覺得……厲叔叔知道這些嗎?”
蘇瑤搖頭:“我不知道。但他現在查的方向,和我們發現的,是一條路。”
“那就說明,有人在他眼皮底下瞞了十幾年。”大寶靠在牆邊,聲音沉了下來,“連他母親留下的警告,都被刻意抹掉了。”
房間裡一時安靜。
五寶在床上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夢話。二寶揉著眼睛坐起來,迷迷糊糊地伸手要水。
蘇瑤起身倒水,順手把平板放進抽屜,鎖好。
她走到窗邊,撩開一點窗簾。
院子裡陽光正好,梧桐樹影鋪在地上,枝葉間那塊裂開的地磚依舊明顯。幾個園丁正提著工具走過,其中一個彎腰撿起了什麼,看了兩眼,塞進了口袋。
她放下窗簾,轉身對大寶說:“從今天起,所有信息隻存本地。u盤輪換使用,每份資料最多保留三份副本。”
“明白。”大寶點頭,“我還做了個日誌追蹤表,記錄每次異常電力波動和人員進出時間。如果賬房那邊再動手腳,一定能抓到規律。”
蘇瑤看著他,眼神複雜。
這個才十二歲的孩子,早已不像普通孩童。他不吵不鬨,卻能在危機中理清線索;他不說狠話,卻比誰都清楚敵人藏在哪一層暗處。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什麼也沒說。
大寶低頭整理設備,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保險櫃打開時,屋裡有股味道。”
“什麼味道?”
“像是舊紙和樟腦混在一起,但下麵還有一點……墨香。”他皺眉,“那種墨,不是現在的打印機用的,是老式鋼筆水的味道,帶點澀氣。”
蘇瑤猛地抬頭。
她記得這種氣味。
十三年前,她在醫院醒來那天,床頭放著一份匿名病曆複印件,紙邊發脆,上麵的字是手寫的,墨跡微暈。當時她以為是哪個好心護士留的,後來才發現那份病曆改寫了她的入院時間,掩蓋了分娩記錄。
那份病曆上,就有這種墨香。
她快步走到抽屜前,拉開最底層,翻出一個密封袋。裡麵是一小片泛黃的紙角,是從當年那份病曆上撕下來的證據。
她取出紙片,湊近鼻尖。
熟悉的氣味鑽入鼻腔。
就是它。
她手指微微發抖,把紙片重新封好,放進貼身衣袋。
大寶看著她:“媽,你想到了什麼?”
蘇瑤沒答。她走到書桌前,打開平板,調出剛才的照片增強圖。
“彆信賬房”四個字靜靜躺在屏幕上。
她盯著那行字,仿佛看見一個女人在深夜寫下警告,又怕被人發現,匆匆抹去痕跡。她想說的,遠不止這幾個字。
她想說的,可能是整個厲家都不敢提起的往事。
她緩緩合上平板,走到門邊檢查鎖扣。
外麵風不大,但走廊儘頭的一扇窗戶開著縫,風吹動窗簾,一下下拍打著窗框。
就像昨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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