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番好意,吳純沒有拒絕,從此處回邙蕩山可不近,沿途會與不少宗門弟子相遇,不方便施展手段趕路,能搭個順風車自然是好。
而後,兩人聯袂進了內務殿。
吳純又見著那張嘴臉,眯眯眼,不仔細瞧還以為此人睡著了。
“張師兄,我來領取邙蕩山守墓人月供。”
張胖子斜眼一瞧,看清來人後,臉上露出些許訝色。
上次故意克扣了一個月靈米,他以為這小子會以野菜野果充饑,麵黃肌瘦的,沒想到竟全然無恙,精氣神比之前還更好了。
緊接著,那豆大的眼珠子一轉,看向一旁的曲心靈,玩味的竊笑一聲。
原來是找到飯票,不過,這小子眼界太淺,與柳師妹一比差遠了,人家可是上了真傳弟子的床。
“小子,豔福不淺啊,難怪能過的滋潤。”
吳純兩世的閱曆,怎麼會聽不出張胖子言中之意,不齒其為人,隻是掛念曲心靈受辱。
不過,他扭頭看了一眼後,暗歎一聲。
哎,好純的丫頭,脖子又歪了。
他不想將曲心靈扯進自己的恩怨中,語氣生硬道,“不知師兄在說什麼,勞煩給我月供。”
“都是明白人,何必假惺惺,要學柳師妹,也找個強點靠山嘛,喏,這是你的月供。”
張胖子隨手扔出個袋子,看著鼓鼓囊囊,可是吳純一上手,卻是輕飄的,手感也不對,絕對不是靈米。
打開一看,竟是穀糠!
“你這是什麼意思?”吳純手指著袋子喝問道。
“沒什麼意思,這就是你的月供,守個墓要那麼好的吃食乾嘛,再說了,裡麵多少有些靈穀,湊合著也能吃上一個月。”張胖子戲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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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心靈這會才曉得不對勁,她湊頭看清袋子裡的穀糠,就算心思再單純也懂了,驟然質問道:
“你竟敢克扣弟子的月供!”
張胖子毫不在意撇了下嘴:“師妹可彆亂說,隻是按需發放而已,你不是內務殿弟子,不曉實情,勸你彆多管閒事。”
“什麼不曉實情!再怎麼也不能把穀糠當作靈米派發給弟子,你等著,我要去揭發你!”
曲心靈義憤填膺的鼓起腮幫,那小拳頭攥得緊緊的就往內務殿深處走去。
張胖子見了,一臉無所謂道:“要去便去,你看誰會搭理你。”
他這般有恃無恐,就是仗著喬師兄這位真傳弟子的威。
一介雜役與堂堂真傳比較起來,就算內務殿師叔曉得,也不過是說幾句場麵話,該怎樣還是怎樣。
吳純快走幾步拉住了曲心靈,臉色冷靜得不像受壓迫的當事人,淡淡道:“曲師姐,我們走吧。”
“他欺負你,我在幫你呢!”曲心靈嘟起小嘴,一臉不滿的嬌哼道。
可吳純還是搖搖頭,鎮靜道了一聲。
“走吧。”
他的鎮靜讓曲心靈憤憤得連跺小腳。
師姐這小奶狗看著哪都好,就是太軟弱。
不行!回去得讓師姐好好調教一下,也要來好好出出氣,這內務殿的弟子太過分了。
隨之,在吳純再三要求下,兩人才出了內務殿。
走之前還聽到張胖子的一聲譏諷。
“什麼玩意?還學柳師妹找靠山,就這點眼力勁,活該守墓一輩子。”
吳純站在殿外的台階處,抓著袋子的手太過用力,指節都發白了。
由此,能看出他的心情不像剛才那麼平靜。
不過他的聲音還是那麼平淡:“曲師姐,你知道司律峰怎麼走麼?”
曲心靈火氣未消,小腦袋昂到一邊,哼了一聲:“不知道!”
吳純苦笑:“那我自行去找了,師姐請自便。”
曲心靈見人要走,小腦袋又扭了回來,連連招手攔住,“誒誒,你去司律峰乾嘛?”
“自然是找那張胖子算賬!”
不發火,真要讓人當貓咪了,現在,吳純的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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