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大的事便是‘一年之期’約戰,宗門中人有一半去了兩界山。
這些吳純是知道的。
他趕回宗門時,搭乘的是從師太明遺產中,獲得的那件長著骨翅小船。
這件下品靈器可是遠行趕路好東西,速度一點不比之前乘坐的巨艦慢,才幾日功夫就趕回了宗門。
想來,此時兩界山那邊對戰應該還沒結束吧。
當徐福生說到,在出發前,有三波人來尋自己,吳純有些納悶了。
不是納悶三波人來找自己,而是納悶胖子為何又是一副賤兮兮神色。
“吳純啊吳純,你可慘咯,去宗門外玩玩小姑娘就算了,還在宗門裡亂搞,居然還是兩位真傳師姐,嘿嘿,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你。”
“不是,這哪跟哪啊,福胖子你說清楚。”吳純眉頭皺起。
徐福生自認過來人,端起酒碗,挑起一邊眉梢:“還跟我裝,你是不知道,那時候章師姐就差把吃醋兩字刻在腦門上。”
吳純嘴角一抽:“你是說楚師姐來找我,章師姐碰上了,還吃醋?”
“不然呢?腳踏兩隻船,玩脫了吧你。”
吳純看著福胖子臉上欠揍的表情,真想一腳踹過去。
至於章、楚二人作何想法,他沒心思去猜。
女人,太麻煩,還是一個人過的舒服自在。
說來,吳純心裡還是很掛念章如意,還有單雲。
他們作為真傳弟子,應該會上擂參加對戰,否則也不會在出發前來尋自己。
此乃職責所在,吳純隻能在心中祈禱他們能平安歸來。
“吳純,我們是兄弟不?”
趁著酒勁,徐福生端著酒碗,大屁股挪到吳純身旁,一臉期許之色。
“有事說事,彆套近乎。”吳純一看他神色,就知道沒憋好屁。
“嘿嘿,你看啊,不說金丹峰主對你青睞有加,還一連來三位真傳上門,你跟兄弟我交個底,能不能幫忙搭條路?”徐福生腆著個笑臉道。
吳純沒有應下,也沒有拒絕。
把酒倒滿,自顧對著這一碗酒回道:
“人嘛,總會結交幾個朋友,身份有高有低,天資有好有壞,錢袋子有鼓有癟,這些都不算什麼,擱酒放碗的桌麵總是平的,同坐春風,共飲明月,真心最重要。”
聽了這席話,徐福生端碗的手頓在半空,腦中在好好的回味。
良久,他才把酒碗放下,自嘲道:“吳純,我就是一個貪財好色的俗人,比不上你。”
“貪財好色,人之本性也,難道我會因為這點,就不當你是朋友了?”
吳純輕笑著舉起酒碗,向前一遞。
徐福生看了下麵前酒碗,又抬頭正視吳純,感覺鼻子有點發酸。
雙手接過酒碗,豪氣一口飲下。
“吳純,你這個兄弟我徐福生要交一輩子,我們結拜吧,癡長你幾歲,我就當哥哥,你當弟弟。”
“嗬嗬,說好的拜我為義父呢?”
“額…也行,義父在上,能否給孩兒點錢花?”
“滾!老子沒你這樣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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