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五歲生日那天,在freefa工作室的鋼琴上彈出了《給s》的第一個樂句。金旻浩當時正在廚房準備生日蛋糕,聽到音符時打翻了糖粉,白茫茫的煙霧中他紅著眼眶對我說:
「她繼承了你的絕對音感。」
我看著他被糖粉染白的頭發,突然意識到時光的流逝。當年那個在便利店謙讓草莓牛奶的少年,如今已是會在女兒哭鬨時哼唱搖籃曲的父親。
《永不終映》獲得青龍獎最佳影片時,我們帶著星兒一起走紅毯。她穿著迷你版的禮服,在鏡頭前落落大方地行屈膝禮。當記者問及未來夢想時,她認真回答:
「要像爸爸媽媽一樣,做讓星星發光的音樂。」
那一刻,閃光燈亮如白晝。金旻浩緊緊握著我的手,我們都想起了多年前那個賭約——看誰先在這場戲裡露出破綻。如今看來,我們都在彼此的人生劇本裡找到了最真實的角色。
李在煥導演的新項目《時光協奏曲》邀請我們全家參演。這部半紀實電影講述一個音樂世家的故事,需要星兒本色出演。首次劇本研討會上,星兒突然問:
「為什麼電影裡的人總是要經曆分彆才能懂得珍惜?」
全場寂靜。五歲孩子的問題,道出了多少成人世界的無奈。
電影拍攝期間,全昭旻從法國寄來包裹。她如今已是小有名氣的藝術治療師,附信裡寫著:
「在巴黎的診所播放你們的音樂,很多患者說聽到了希望。」
隨包裹寄來的還有當年那本偷拍相冊的最後一頁——天台求婚的照片,背麵新添了一行字:
「愛最終都會找到歸宿。」
星兒六歲那年,金旻浩母親病重。在病榻前,老人拉著我的手說:
「謝謝你讓他學會表達愛。」
原來在認識我之前,他從未對家人說過「我愛你」。那個在鏡頭前遊刃有餘的頂級偶像,其實是個情感表達障礙者。
「是你治愈了我。」守夜那晚,金旻浩靠在我肩頭輕聲說,「遇見你之前,我活得像首沒有副歌的歌。」
喪禮後,我們帶著星兒去了濟州島。在海邊的民宿裡,星兒第一次見到了螢火蟲。她捧著那隻發光的小生命,認真地說:
「它像爸爸媽媽音樂裡的音符。」
那晚,金旻浩寫下了新歌《螢火蟲的夏天》。歌詞裡寫道:
「你捧著微光向我走來像多年前那個夜晚愛是黑暗中的螢火不需要太陽也能發光」
星兒七歲生日時,freefa工作室舉辦了成立十周年音樂會。壓軸環節,我們一家三口合奏了《繁星永駐》。當星兒的童聲加入合唱時,台下許多觀眾落下眼淚。
「這是最美的傳承。」李在煥導演在慶功宴上說。
後來星兒偷偷告訴我,她最喜歡的不是舞台上的掌聲,而是深夜工作室裡,爸爸媽媽即興合奏時相視而笑的瞬間。
「為什麼?」我問。
「因為那時候你們的眼睛裡有星星。」她說。
金旻浩四十歲生日那天,我送給他一套兒童音樂教具。
「這是...?」
「給第二個孩子的禮物。」
他愣在原地,手中的禮物微微顫抖。那時星兒已經八歲,我們早已不再強求二胎。
「預產期在明年春天。」我說,「星兒想要個妹妹。」
這個遲來的驚喜讓freefa工作室再次充滿歡聲笑語。星兒每天對著我的肚子彈琴,說要做胎教。金旻浩重新布置了嬰兒房,在牆上畫滿音樂符號。
「我們的故事永遠都有新篇章。」他撫著我的孕肚微笑。
是啊,時光是最好的作曲家。它把相遇寫成前奏,把分離寫成間奏,把重逢寫成副歌,而把餘生譜成永不終映的協奏曲。
在某個平凡的夜晚,星兒突然問:
「爸爸媽媽會永遠在一起嗎?」
金旻浩抱起她,指著窗外的雙子星:
「就像那兩顆星星,即使隔著光年,也永遠相互環繞。」
而我看著他們父女,知道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在時光的協奏曲中,愛是永恒的旋律。隻要還有一個音符在跳動,我們的故事就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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