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房裡的燈光溫柔得像月光,我握著金旻浩的手,感受著新生命降臨前的陣痛。牆上的時鐘指向淩晨三點,星兒在家中等候,而我們的第二個孩子正迫不及待要加入這個音樂世家。
「深呼吸。」金旻浩輕聲哼著《給s》的旋律,額頭抵著我的額頭,「還記得星兒出生時,你在產房裡即興作詩嗎?」
我疼得說不出話,隻能瞪他一眼。這個男人總在最不合時宜的時候喚醒回憶。
醫生突然說:「看到頭發了!是黑發,像爸爸!」
就在這一刻,醫院走廊傳來熟悉的鋼琴聲——是星兒在彈奏她為即將出生的弟弟妹妹寫的《歡迎曲》。護士悄悄告訴我們,她堅持要在候產室練琴,說要用音樂陪伴媽媽。
「這孩子...」金旻浩聲音哽咽,「完全繼承了你的倔強。」
當嬰兒的啼哭聲劃破黎明時,窗外飄起今冬第一場雪。是個男孩,有著金旻浩的眉眼和我的酒窩。
「叫他什麼?」護士問。
我們異口同聲:「允浩。」
金允浩。這個名字承載著我們的故事,從「允兒」和「旻浩」中各取一字,像一首歌最完美的和聲。
出院那天,freefa工作室舉辦了溫馨的歡迎會。李在煥導演帶著他獲得國際獎項的新作前來,全昭旻從巴黎寄來手工製作的音樂盒,連當年《我們相愛了》的pd也抱著孫女來道賀。
星兒小心翼翼地抱著弟弟,在他耳邊輕唱《搖籃曲》。那一刻,時光仿佛完成了一個循環——從兩個人的相遇,到四個人的圓滿。
允浩百日前夕,金旻浩在整理工作室時發現了那本泛黃的「漁場管理手冊」。他笑著念出最後一頁的話:
「漁場終有邊界,而星海無限。」
「現在明白這句話的真意了嗎?」我問。
他抱起正在爬行的允浩,牽起正在練琴的星兒,溫柔地看著我:
「明白了。愛不是經營漁場,而是共遊星海。」
那年聖誕節,我們全家受邀在青瓦台舉辦的慈善晚宴上表演。當《繁星永駐》的旋律響起時,星兒突然即興加入一段小提琴獨奏,允浩在嬰兒車裡咿呀附和。
表演結束,總統夫人握著我的手說:「你們的音樂讓人相信愛的永恒。」
回程的車上,星兒認真地問:「爸爸媽媽,愛真的能永恒嗎?」
金旻浩看著後視鏡裡的孩子們,輕聲回答:
「愛就像星星的光芒,即使星星本身已經消失,它的光芒仍在宇宙中旅行。所以是的,愛能永恒。」
允浩周歲時,在抓周儀式上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調音器。星兒驕傲地宣布:「弟弟要當調音師,幫我們校準每一個音符!」
時光飛逝,當允浩學會彈奏《給s》的旋律時,星兒已經收到了茱莉亞音樂學院的錄取通知書。送機那天,金旻浩偷偷在女兒行李裡塞了一盒草莓牛奶。
「爸,」星兒無奈地說,「紐約也有便利店。」
「但那裡的草莓牛奶,」他眨眨眼,「沒有我們的故事。」
我們都笑了,笑中帶著離彆的不舍與期待的喜悅。
如今,freefa工作室迎來了第二代主人。星兒在紐約創辦了音樂療愈項目,允浩則立誌成為電影配樂師。而我和金旻浩,依然在每個清晨即興合奏,在每個深夜相擁而眠。
某個月光如水的夜晚,我們坐在天台上看星星。金旻浩突然說:
「知道嗎?我最近在寫回憶錄。」
「書名是?」
「《永不終映》。副標題是——與林允兒共度的每一天。」
我靠在他肩上,想起那個在便利店初遇的深夜,想起綜藝裡的針鋒相對,想起軍營中的漫長等待,想起產房裡的攜手相伴...
「我們的故事,」我輕聲說,「確實永不終映。」
因為真愛從來不是結局,而是永恒的回響。在每一個音符裡,在每一束星光中,在每一顆被愛觸動的心靈深處。
而此刻,夜風送來遠方的琴聲,像是星兒從紐約寄來的新曲,又像是允浩在工作室的練習。
在這首永不結束的生命交響曲中,我們都是彼此最動人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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