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尚有失敗損耗,實際耗費往往更多。”
“故而,粗略計算,一枚九轉神丹背後,所耗費的丹藥......恐需以‘億’為單位計數的無瑕丹藥為薪柴,曆經無數宗師之手方能成就一枚。”
“其價值足以引起上古大教爭奪,作為鎮派傳承。”
洛靈汐說著語氣變得無比嚴肅,“也幸好你們沒有直接服用,否則其中蘊含的、經過億萬倍淬煉壓縮的恐怖藥力,絕非凡俗肉身所能承受,頃刻間便會形神俱滅。”
‘其實...已經撐死過幾個了......’蕭雲聽完在心裡再次默默補充了一句。
在得知這丹藥如此珍貴後,他果斷放棄了帶幾人去丹粉瀑的想法。
畢竟那可是將這價值連城的丹藥刮成粉末,投於水瀑,供弟子泡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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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便如此,沿途所見,依舊光怪陸離,挑戰著常人的認知極限。
一行人走著看到一個形容有些憔悴、眼神卻異常執拗的弟子,正張開大手麵對一塊布滿青苔的頑石,情緒激動地似乎想要撲上去做什麼。
卻被旁邊另一個看起來較為冷靜的弟子死死拉住胳膊。
“李師兄!冷靜!那就是塊石頭!普通的石頭!而不是你口中說的什麼汽車。”
然而那被稱為李師兄的弟子仿佛完全聽不進去,掙紮著,目光死死鎖在頑石上,口中依舊反複喃喃,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迷茫與恐懼:
“不對...不對...你看它在動,速度很快...上次將我撞的飛了出去...石頭,汽車...我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另一個弟子則整個人倒栽蔥似的插在土裡,隻留雙腳在外,周身靈力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逆向運轉,嘴裡還念念有詞:“逆流!逆流!不破不立!”
“我失去的,終將百倍奪回。”
更遠處,一名女弟子腳踩巨石指向天空,大聲道:
“他日我若成帝,必將鎮殺世間一切敵!”
“這些都是宮內...嗯...勤修不輟的同門。”蕭雲麵不改色地介紹道,自動過濾了那些過於奇葩的行為,試圖找到一個相對正麵的形容詞。
“他們...一直這樣嗎?”許青感覺自己的眼睛正在被按在地上反複摩擦,忍不住再次發問。
蕭雲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怎麼還在大驚小怪?’,語氣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淡然:
“這有什麼?大家踏入修行之路,誰沒點坎坷?誰沒點執念?或是身負血海深仇,或是曾被退婚羞辱,或是懷揣至寶而被舉世追殺,或是家族被滅隻剩一人......有點獨特的修行方式,不是很正常嗎?”
眾人:“......正常?”
蕭雲見此反倒是疑惑起來:“難道諸位就真的順風順水?”
“我!”蘇映雪舉手站出,低著頭小聲道:“我小時被奪了一塊骨...”
“至尊骨是吧!”蕭雲恍然的一拍手,急忙叫道:“那諸位可算是來對地方了。”
“我們問道宮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奇能異士。”
“上月還有個被奪了至尊骨的野小子,剛從深山裡爬出來,渾渾噩噩的隻會喝獸血,最後還不是進我血...問道宮了。”
蕭雲說完甚至舉了個例子,仿佛在證明自己的正常:
“便如我,習慣每天子時去後山懸崖邊,對著雲海喊一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喊完便覺神清氣爽,道心通透,修行速度都能快上幾分。”
許妹好奇的探頭望去:“真噠?”
“真什麼呢!”許青幾乎崩潰。
這宗門怎麼越看越古怪。
而這一切怪誕、詭異、甚至有些可笑的景象背後,都隱約籠罩著同一個身影——那位深不可測的秦公子。
他建立這樣一個地方,彙聚這樣一群人,究竟意欲何為?難道是某種龐大布局的一部分?
萬法源頭隻是個開始,秦忘川肯定還在下一步大棋!
許青一行人如此想著。
與此同時,客舍精致的廳堂內,香茗嫋嫋。
殷棲月屏退左右,親自為許父許母斟茶,動作優雅,無可挑剔。
許父深吸一口氣,再次拱手,語氣無比恭敬:“殷宮主年少有為,許某慚愧。”
“公子大恩沒齒難忘,但有吩咐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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