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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平文學中的暗衛8(1 / 2)

馮冬淩祖上三代貧農,新帝即位,賦稅較往年減了三成,日子也不算難過。

汜水江今年格外汛猛,河水漫過堤岸,衝垮農田,連房子也卷進去。地就是農民的天,沒了進項,好多人活不下去,賣兒賣女屢見不鮮。

馮冬淩的妻主被洪水衝沒了,大女兒和二兒子染病死了,隻有小兒還在他身邊。

他悲慟欲絕幾欲嘔血,當時就想隨著妻主和孩兒一道去了。

念及尚有七歲的小兒子,沒了爹定是活不了,強打起精神帶著兒子一路乞討輾轉至雲都。

他咬牙在牙行掛上牌子,隻有一個要求,雇主需連著他小兒子一道買了。

七歲的孩童能乾什麼,他偏不肯簽那死契,縱是身價壓得極低,終究無人肯接手。

等了幾日,天天飲水充饑,餓得眼冒金星,大人還能堅持,孩童卻是受不得,馮冬淩幾近絕望,今日終有人肯買去。

臨到蓋手印,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主家為何買我們父子倆,實不相瞞,我小兒身體孱弱,確是拖累。”

他實在怕小兒子被人買去當童養夫。

忐忑等著回答,卻怕主家反悔,他聽到一道淺淡的聲音。

“原由是,你沒舍得丟下你那孩子。”對方頓了頓,解釋說:“我家就我與妻主兩人,不必擔心。”

主家的衣物整潔無補丁,卻是常見的料子,一般商賈人家都能穿得起,馮冬淩猛然鬆了一口氣,大戶人家規矩多,磋磨人的法子也多,一不小心就要丟命,他多攬些事,他的兒子就不會太受苦。

一路隨著雇主走到青石胡同,馮冬淩打量這間院子,心下有底,殷切地為主家打開漆木大門,前頭的主夫清雅俊秀。

至於主母,他是一眼不敢多瞧。

“先吃些東西。”酒席剩下的菜和糕點,隔了一天也沒有壞,於竹給他們指了位置。

“謝主夫。”馮冬淩磕了一個頭,馮雲懵懂地跟著爹一起跪下去。

兩人狼吞虎咽就著水咽下去,餓了太久,拿著糕點的手顫抖,就連馮雲都吃了四個饃饃,才感覺全身的力氣回來了。

前院空出來的一間屋子,安上一張床就是父子倆的住處,馮冬淩感激涕零,主家未短他們吃食,還讓他們修整兩天再上工,再難找到這樣的主家。

入夜

後院隻餘她們兩人,燭火搖出半尺暖黃,纖長的睫羽被拓成深淺不一的影,如同層層疊疊的竹影印上肌理。

於竹低頭盤算著銀錢,發尾還有些許濕意,聽見耳房門扉開合的聲響,放下手裡的東西,取了一張乾淨的帕子,站在吹笙的身後給她絞發。

吹笙握住他的手,“在耳房已擦過了。”

於竹指尖撩起她的發絲,末端又沁出水痕,“妻主,若不拭乾了,怕是要頭疼的。”

他的眼眸透亮,唇角不自覺揚起,垂眼細致地一寸寸用帕子吸乾水汽,像孩童得到心心念念的玩具。

指尖慢慢梳理、又攤在掌中,珍惜地如同捧著一捧黑色的雪,一不留神就會化開。

吹笙察覺到他對自己頭發的喜愛,倚在案上,由著他把玩。

片刻之後,確保擦淨所有水漬,於竹便拿出今日在攤上買的玉梳,輕緩地自上而下梳理。

青絲順著肩頭漫下來,像揉碎的夜雲浸了墨,被燭火映得泛著烏金似的光。

於竹俯身貼向頰邊時,竟是身不由己的癡然。

最後竟給吹笙編了辮子,望著對方含笑的眉眼,癡癡地說:“好看。”

說完倒自己臉紅,也覺得不矜持。

很多時候,於竹難抑那份迷戀,到了床榻間更是如此,隻能看見這個人,期翼著那雙眼瀲灩的眼睛因他出現波動,妻主眼角眉梢的風情一絲一毫都不想分與彆人。

儘屬他,皆歸他。

言傳禮教,世上皆叫男子不可善妒,於竹本想與素未謀麵的妻主相敬如賓。

陰差陽錯,佳偶天成,死水般的心澗起了波瀾,她隻愛他,他也隻愛她,中間怎可再插進旁人。

吹笙看著那顆小痣,顫顫巍巍的,便知道於竹想讓她吻他了。

輕笑一聲,把人攬進懷中,先是吻了吻發絲,再落到眼瞼上的顫動欲飛的小痣。

於竹也任她抱,指節攥著吹笙的衣襟,閉上眼等著,聽見一聲悶笑。

“好乖啊。”

“不乖。”於竹小聲說,頸間的紅暈讓他顯得鮮活,他善妒,不是一個好主夫。

在吹笙唇角印下一吻,像是打上某種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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