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威!
他前方的小片空間瞬間扭曲,形成了一個無形的漩渦。洶湧的水流撞擊在扭曲的空間上,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巨口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滴水花都沒有濺到恰拉助和佐助身上。
空間忍術!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感知到空間波動的人臉色都是一變!
“哦?”鬼鮫率先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他甚至暫時放緩了對砂隱的攻擊,金色的瞳孔好奇地盯住了恰拉助的右眼,“空間能力?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難怪能加入組織!”
自來也的眉頭緊緊鎖住,心中駭然。這個少年,竟然也擁有萬花筒寫輪眼,而且還是極為稀有的空間類能力?!這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怪物?
鳴人也愣住了,他看著恰拉助那雙陌生的、蘊含著強大力量的眼睛,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而宇智波鼬,在恰拉助發動能力的瞬間,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終於徹底轉向了他。那目光不再是之前的平淡審視,而是帶上了一種極其複雜的、難以解讀的意味,有探究,有凝重,或許還有一絲悲哀。
仿佛透過這能力,看到了某些久遠的、不願回憶的畫麵。
最讓恰拉助心臟驟停的是,宇智波鼬向他邁出了一步。
僅僅一步,卻仿佛跨越了千山萬水,重重地踏在了恰拉助的心上。
“你的眼睛……”宇智波鼬開口了,聲音依舊平淡,卻像冰錐一樣刺入恰拉助的耳中,“……從何而來?”
他是在問萬花筒寫輪眼的開眼原因?還是在探究這空間能力的來源?
恰拉助張了張嘴,發不出任何聲音。在鼬的注視下,他感覺自己所有的秘密都無所遁形。他想起了月讀世界的溫暖,想起了現實世界的冰冷,想起了開眼時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對真相的渴望……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眼前這個人!
“鼬先生,看來你的‘弟弟們’都很有趣啊。”鬼鮫扛著鮫肌,嘿嘿笑道,“這個新來的,能力似乎和你不太一樣?”
帶土恰到好處地插話,聲音帶著蠱惑和惡意,清晰地傳入恰拉助耳中:“新人君,表現不錯嘛。不過,光是防禦可不夠哦。既然加入了組織,總要有點表示吧?”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了宇智波鼬,“比如……向這位‘前輩’,展示一下你尋求‘真相’的決心?”
宇智波恰拉助渾身一僵,指尖不受控的顫抖起來。
帶土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他在逼自己對宇智波鼬出手。
以此作為投名狀……作為測試。
不……不可能!
我怎麼能對哥哥出手?!
即使……即使他現在這個樣子……
恰拉助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抱著佐助的手臂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宇智波鼬,那雙萬花筒寫輪眼冰冷地回望著他,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回答,或者……他的攻擊。
情感與理智在進行著瘋狂的撕扯。
他被夾在中間進退維穀。一邊是步步緊逼、意圖不明的帶土和可能隨時動手的鬼鮫,一邊是虎視眈眈的木葉和砂隱,而正前方,是他情感羈絆最深、卻也是此刻最危險的——宇智波鼬。
鳴人還在試圖突破鼬的阻攔,大喊著佐助和恰拉助的名字。
鬼鮫和馬基等人仍在戰鬥。
麵具男的審視。
而宇智波鼬的目光,如同最寒冷的冰獄,將他牢牢凍結在原地。
他該怎麼辦?
向鼬出手,等於親手撕裂自己心中最後一片淨土,等於向這個殘酷的現實徹底屈服。
不出手,帶土會如何反應?他和佐助在曉組織內的處境將會如何?他們還能接觸到想要的真相嗎?
他看著宇智波鼬,那雙他無比眷戀又無比恐懼的眼睛,隻覺得自己正在被一寸寸淩遲。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宇智波鼬再次開口了,清晰地壓過了所有的嘈雜:
“回答我。”
“或者,”
“用你的眼睛來證明。”
證明什麼?
證明我擁有站在這裡的資格?
證明我尋求真相的意誌?
還是……證明我與你為敵的決心?
恰拉助的瞳孔,劇烈地收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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