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磊猛地停下腳步!這是殘爺留給他的話!是提示!
卒子過河,沒有退路,隻能前進!怎麼前進?拱!直線前進!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對方用最直接汙蔑的方式攻擊他,他就不能用最直接的方式反擊嗎?為什麼要執著於尋找幕後指使的證據?為什麼不能直接從梅姨本身突破?
梅姨的弱點是什麼?貪財?怕事?
一個大膽的計劃瞬間在他腦中成型——敲山震虎!或者說,打草驚蛇!
第二天,林磊沒有去學校。他換上一身舊衣服,戴上帽子,來到了梅姨常活動的那片區域,找到了一個熟悉的、在街邊擺攤算命的老瞎子——前世他就知道,這老瞎子是梅姨的相好,也是她的狗頭軍師。
林磊沒有靠近,而是遠遠地躲著,看到梅姨扭著腰過來,和老瞎子湊在一起嘀嘀咕咕。
等梅姨離開後,林磊才壓低了帽子,走到老瞎子的攤前,扔下十塊錢。
“老先生,算一卦。”
老瞎子摸索著收起錢:“想問什麼?”
林磊壓低聲音,語氣卻帶著一種冰冷的威脅:“不想問什麼。隻想給你好好的帶句話——‘西山窯的磚頭,可是又冷又硬,不知道還能不能砌牆了?’”
老瞎子摸索錢的手猛地一僵,臉色唰地變得慘白!他顯然知道西山窯發生了什麼!梅姨參與綁架林母的事,他絕對知情!
“你……你是什麼人?!”老瞎子的聲音都在發抖。
“彆管我是什麼人。”林磊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告訴她,教育局的門不好進,但公安局的門,隨時為她開著。有些錢,有命拿,也得有命花。下午三點,我在老地方等她。要是她不來……哼。”
說完,林磊不給老瞎子任何追問的機會,轉身迅速離開。
他知道,梅姨這種欺軟怕硬、色厲內荏的人,一旦被戳中最怕的痛處參與綁架可是重罪),再加上模棱兩可的威脅,必然會恐慌,必然會去找她背後的人求助或者商量!
而他要做的,就是跟蹤!
下午三點,“老地方”——也就是那個他們曾經交易過的台球廳附近,林磊早早躲在了暗處。
果然,不到三點,梅姨就神色慌張地出現了,不停地東張西望。她沒等來林磊,卻等來了一個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的男人。
兩人在角落低聲急促地交談著。梅姨情緒激動,似乎是在抱怨和害怕。那個男人則不耐煩地訓斥著她,最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給她,又惡狠狠地叮囑了幾句,才騎著摩托車離開。
雖然距離較遠,聽不清具體內容,也看不清摩托騎手的全貌,但林磊用借來的老舊相機從張浩那借的),拚命按快門,拍下了幾張模糊但能辨認出梅姨和那個男人交易過程的照片!
尤其是那個男人掏出信封和梅姨接過去的瞬間!
摩托騎手離開後,梅姨揣好錢,似乎鬆了口氣,又等了一會兒,沒見林磊出現,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林磊沒有去追梅姨。他的目標已經達到——證據照片),以及確認了背後確實有人指使那個摩托騎手)!
他立刻衝進最近的打印店,將照片打印出來。然後,他做了一件更大膽的事——他直接帶著照片,去了市教育局!
他沒有找那個之前接觸的乾部,而是直接要求見局長!
在局長辦公室外等了一個多小時,他終於被允許進去。他沒有任何寒暄,直接將照片和一份簡要的說明材料放在局長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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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關於有人誣陷我品行不端、企圖剝奪我高考資格的事情。這是證據。照片顯示舉報人梅某在誣告後,與不明人員秘密接觸並收取報酬。我可以接受任何調查,但懇請局裡能明察秋毫,不要讓不法分子得逞,還我清白,讓我能安心備考!”
他的語氣不卑不亢,條理清晰,證據雖然不算鐵證,但足以引人懷疑。
局長看著照片和材料,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高考是大事,如果真有考生被惡意誣陷而耽誤,查出來他也是要負責任的。
“這些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局長沉聲問。
“無意中拍到的。我隻想安心考試。”林磊避重就輕。
局長沉吟了片刻,拿起內部電話:“讓監察科的同誌過來一下。”
他放下電話,對林磊說:“情況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們會重新調查,如果情況屬實,會還你清白。你先回去等消息,好好複習。”
這一次,林磊聽到了不一樣的語氣——重視和效率。
兩天後,教育局的通知還沒來,梅姨卻如同喪家之犬般,主動找到學校,當著王老師和幾位領導的麵,哭天搶地地承認自己是因為“之前債務糾紛心懷不滿”,所以“胡說八道”,鄭重向林磊道歉,並表示撤回一切不實指控。
背後的指使者,顯然怕梅姨這個蠢貨在官方深入調查下把他們咬出來,果斷棄車保帥了。
危機解除。
林磊的高考資格保住了。
站在教學樓走廊上,看著梅姨狼狽離去的背影,林磊臉上沒有任何喜悅。
他知道,這隻是一次暫時的擊退。那個摩托騎手是誰?他背後的人是誰?他們就像隱藏在暗處的毒蛇,一次不成,隻會蟄伏起來,等待下一次機會。
高考的考場之外,另一場關乎命運的博弈,遠未結束。
他摸了摸口袋裡那本《弈心術》的硬角,眼神愈發沉靜冷冽。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逼我重生,那就看看,誰能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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