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不喜把衣物拿出來洗。
有她的,也有北君臨的。
她洗北君臨的衣物時,棒槌打了很重,很響,顯然把衣物當成他來打了。
要不是見他這衣物布料好,想裁剪來做些她的貼身小衣小褲,她早撂挑子不乾了!
她的小衣小褲布料粗糙,磨的皮膚發紅,貴的布料她又買不起。
於是薑不喜盯上了北君臨這混蛋的衣物,他衣物布料絲滑柔順,大熱天觸肌冰涼,正適合給她做些小衣小褲。
薑不喜想到這,手裡的棒槌力道減輕了一些,可彆把這些好布料砸壞了。
薑不喜洗乾淨了衣物,抱著盆回家,她把衣物晾曬在了庭院中。
北君臨透過打開的窗戶,看到了在曬衣物的薑不喜。
她一身粗布麻衣,不施粉黛,頭上隻戴了一個老氣橫秋的木簪子。
就是一個粗俗的村婦。
可不知道為什麼,北君臨竟然挪不開視線,視線一直追隨著她。
她低眉順眼認真乾活的樣子,可比她尖酸刻薄的惡毒樣子順眼太多了。
她其實年歲不大,看起來沒過雙十,可卻已經嫁做人婦,而且還守了寡,在這窮鄉僻壤裡困住一生,蹉跎時光。
也難怪她想要個孩子。
北君臨看到薑不喜把他的衣物洗的乾乾淨淨的晾曬起來,說出了這兩日的第一句稱讚,“倒也勤快。”
如果他知道,薑不喜是要把他的衣服裁剪來當小衣小褲,也不知他會不會被氣吐血。
就在這時,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腦袋從庭院外探了出來。
北君臨眼睛眯了一下。
錢旺源看到正在庭院裡曬衣物的薑不喜,妖嬈的身段讓他吞咽了幾下口水。
他左右看了一下,見沒人,他偷偷的溜進這個放牛村最年輕的寡婦屋子。
錢旺源色急的一抱從後麵抱住了薑不喜,“薑妹,想哥哥了沒有?”
薑不喜被嚇了一跳,掙紮著要把他推開,“放開!”
薑不喜這怒紅的臉,掙紮的模樣落在北君臨眼中,卻是打情罵俏,勾勾搭搭。
北君臨看著那對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的狗男女,嘴角勾起了幾分冷意。
好一個不知廉恥的鄉野村婦。
“薑妹,我好想你,給哥親親。”錢旺源抱著薑不喜,一身燥熱,撅起豬嘴就要往她脖子上親。
薑不喜一陣惡心,抬腳狠狠的跺了他的腳。
錢旺源吃了一痛,抱住薑不喜的手臂一鬆。
薑不喜趁機掙脫,看到他惡心的嘴臉,抬腳就一招雞飛蛋打,把他乾趴下了。
“啊…”
錢旺源一臉痛苦的捂著褲襠,表情扭曲猙獰的用額頭頂著地麵,一顆顆冷汗滴落下來。
“你這個賤人!”
“咕咕咕咕……”老母雞飛上他的頭,對著他的腦袋一頓爆啄。
“啊啊…”錢旺源揮舞的手要把老母雞趕走,“死雞,滾開!”
“滋滋…”有什麼拖行的聲音響起。
錢旺源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眸看去,看到了薑不喜拖著砍柴的斧頭朝他走過來。
她臉上瘋感很重,“旺源哥,我是個寡婦,我知道你家裡絕不會同意我跟你的,我把你一條腿砍下來,殘廢了,你就隻能是我的了,沒事的,不痛。”
錢旺源:!!